“我且问你,留下一个顽劣难驯的名声,便是不讨好你的母亲了吗?
别的道理不知晓,那你总该知道为何世家小心翼翼维护家族声名,便是因为名声有用。
阿姊不逼你讨好谁,可你总要自己站起来,学到些什么,有底气,才能拒绝讨好别人。”
程姎拿出帕子给少商拭泪,小女孩自是明白姎姎的好意,却仍旧憋屈。
转头便抱着枕头呜呜哭起来,“我就是觉得难过,为什么回来不是问我这些年开不开心,好不好过,而是问我这个会么?那个会么?
好似我不会,便是个废物,活该被丢下这么多年。”
程姎便连忙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只是这哭成小花猫的样子又忍不住让她有点想笑。
正巧这时,程家两兄弟过来,见嫋嫋卧床大哭,姎姎倒是唇边带笑。
由于这些年葛氏的所作所为,程家二兄弟已然知晓,当即便面露不悦之色。
“你为何要惹哭嫋嫋?”
“嫋嫋可是受了委屈?”
程颂和程少宫进门便道,还隐隐带着怒气,想必是听说了葛氏这些年的行事。
纵使知道错不该带到程姎身上,平时压抑住情绪,但少年一旦破防敌意就有些明显了。
程姎楞了一下,而少商则立即爬起来就要帮阿姊解释,接过一脑门撞到了床上。
唉哟一声,两个兄长便关心地围了上去,反倒是将程姎挤到了一旁,险些绊倒。
抬着书案回来的菖蒲正好见到这一幕,便立即冲上去护住了程姎。
“次兄,从兄,你们对姎姎阿姊凶什么!是我,是我自己想到了些伤心事,姎姎阿姊方才是在安慰我!”
少商捂着额头,还不忘记为阿姊辩护,气乎乎地瞪了两个哥哥一眼。
程少宫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一旦确定理由,便立即挠着头和程姎道:
“姎姎阿姊,方才是我着急了。”
而程颂则更为正式,认真的行了个礼表示刚才自己行为不当。
程姎摇摇头,就好像看到一只小白猫身边围了两只狸花猫,倒也挺可爱的。
“可不敢承受两位公子的歉意,我家女公子来此是受了四娘子邀请,却反倒成为了恶客。”
菖蒲是真生气,她本就是泼辣的性子,方才要是女公子再往旁边一些,撞到脸怎么办?
“菖蒲是个小婢女,却也从没听过拿上好书案,精致首饰欺负人的。”
程家两兄弟看着落后几步的侍女抬过来的书案以及梳妆盒颇为不自在。
气氛便一时间尴尬住了,程姎不得不拉回身边这个冲劲十足的大丫鬟,得打个圆场不是么?
“菖蒲说话没有分寸,原本就是一件小事,东西既已送到,我也在嫋嫋这儿待了许久,也该回去练字了”。
说完,程姎对着少商笑了笑,这才带着二房的奴婢们离开。
“姎姎阿姊。”少商一手捂着额头,另一只呈现尔康手状态。
两个兄长还要再去看她额头上的红肿,少商气鼓鼓的埋怨:
“次兄,从兄,我可是好不容易和姎姎阿姊待上一会儿,愣是被你们给搅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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