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带着战战兢兢的玉壶,出门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还是那个婀娜多姿的温婉动人的纯妃。所以说能进宫得女人都是影后。
无巧不成书,纯妃刚走到长春宫门口,便看见傅恒迎面而来。
“给纯妃娘娘请安。”傅恒抱拳。
纯妃下意识瞄着傅恒玉佩上的络子。
顺着纯妃的视线,傅恒看到络子,便一脸怀念说:“这是家姐未嫁时编的,顺手就戴在玉佩上了,一晃都好多年了。纯妃娘娘傅恒先行一步,告辞。”傅恒轻轻地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纯妃此时的表情如同染色板,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才被姐姐打击,后又被弟弟证实。纯妃脸色铁青,不知今夕是何年。任由玉壶带着,慢慢向钟粹宫走去。
姚青青这时则心情绝佳,先打击了仇人第一波,看起来效果不错,点点头,对自己造成的结果点个赞。
此时,傅恒进来了,“看姐姐红光满面,精神不错啊。想来额娘这下可以放心了。”边说边行礼。傅恒看姐姐心情颇好,状态也不错,就知道姐姐是真的从以前心如死灰的境地挣脱出来了。
“你啊,怎么有空来看姐姐。明年又是大选之年了,额娘又催促你找个媳妇了吧。”姚青青偶尔也调侃一下弟弟。
傅恒被姚青青说的有些窘迫,周围的宫女都手帕捂着嘴偷偷笑。尔晴也笑得格外温婉,明玉则是一脸花痴样。
“我的姐姐啊,你可别和额娘一样,成天催促。”傅恒一脸无奈。有个爱插手指婚的姐夫,还有个爱看弟弟热闹的姐姐,还有个成天催婚的额娘,傅恒真是生无可恋啊。
“傅恒,你的玉佩带了吧?拿来我看一下。”姚青青突然想到什么。
傅恒一头雾水,还是把玉佩递给姐姐。
“嗯,这个络子已经旧了,你的玉佩先留在我这儿,我回头给你换一个,再还给你。”姚青青解释道。
“好,那就辛苦姐姐了。时辰到了,我该走了,姐姐你多保重,只有你好好的,额娘才会放心。”傅恒不能再宫内待太久,行礼告辞。
姚青青想着,总算把玉佩暂时留下来了。等等,没有了玉佩,璎珞和傅恒怎么才能有联系呢。算了,等以后璎珞进宫再给他们制造机会吧。
娘娘嗳,首先,你要把大猪蹄子隔开哦,璎珞的个性在宫内最是独树一帜了。
视线回到钟粹宫,纯妃一路恍恍惚惚,从西六宫回到钟粹宫,心里仿佛压着千斤巨石,还有一口气哽在心里。
坐在主座上,纯妃挥退奴才,只阴恻恻地看着努力缩小存在感的玉壶。
“玉壶,你跟我多久了?”纯妃淡淡问道。
“回主子,自奴才十岁起就跟着主子了。”玉壶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么多年了,还没养熟吗?你忠心的是苏家,不是我苏静好。”纯妃愤怒地喊道。
玉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使劲叩头,“主子,奴才绝无二心。”
“哼,那你说说当年为什么烧毁傅恒的信件?为什么看着你主子我痴想这么多年不告诉我?”纯妃用看死人眼光看着玉壶,冰冷无情。
“主子,真的只是当时已经临近选秀了,老爷吩咐过不能让主子分心。所以奴才才自作主张烧毁信件的。”玉壶越说声音越小,越没有底气。
“后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主子,后来您进宫了,奴才就越来越不敢说。看您为了逃避侍寝百般折磨自己,奴才就更不敢说了。都是奴才的错,主子请你再给奴才依次机会吧。”玉壶努力为自己辩解,使劲叩头,额头隐隐都有了流血的痕迹。
“说到底,你还是父亲,是苏家的奴才。从来没为我苏静好考虑过!”纯妃平静地说道,平静之下掩藏着滔天的怒火,对玉壶,对皇后,对傅恒。“你下去吧。”看了玉壶最后一眼。
玉壶踉踉跄跄起身,不舍离开纯妃,再不舍也只能遵命离开,玉壶满心后悔和恐惧,可惜不能重来。
纯妃静静地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眼神幽深的可怕。
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自己的臆想,都是自己痴心妄想。都已经是皇上的妃嫔了,还坚守着可笑的忠贞。可笑至极,苏静好你就是个十足的大傻瓜。
苏家,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将自己一步步推向深渊。纯妃仿佛看到玉壶在轻蔑的笑着自己,笑自己愚蠢,笑自己识人不清,笑自己盲目单相思,笑自己认不清身份。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纯妃苏静好经此一事,最终黑化了,加入争宠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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