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九郎:“干嘛?”
战神:“求求你让我穿你好不好?”
胡九郎:“我靠!神经病?神经病!”
战神:“我没有开玩笑,我是很有诚意的哦.”
胡九郎:“喂,滚开啊,我也是男的诶!不要侮辱我的节操。”
战神:“我告诉你,我可是战神哦。本事大大地哦。我能让你变成这个世界最厉害、最富有的人!”
胡九郎:“能不能变帅?”
战神:“这个,以你的资质……似乎……好吧,我觉得你应该有点公德心,不可以这样欺负一个已经1850岁的老人。”
胡九郎:“就知道你是个没本事的 骗子,那你还赖着干什么,滚啦!”
战神:“叉叉个叉叉,气死我了。特么的,老子要霸王硬上弓……”
胡九郎:“喂喂喂,你不能这样,人家是个纯洁的男生,啊……”
。。。
这人身高八尺七寸,虎背熊腰,龙行象步,虬髯戟张,腰悬长剑,不怒而威。 这人对那宫门口的小太监瞧也不瞧,笔直朝宫内走去,却见那太监挡在身前,唯唯诺诺,不肯让开。他本来心里头火大,见太监这样无礼,火气蹭就上来再也压不住了:“可知本王是谁?”
太监本来怕的厉害,这一来更是瑟瑟发抖:“王爷请息怒,非是奴婢敢挡您大驾,实在是这宫里的规矩……”
男人见这太监委琐懦弱,又吞吞吐吐,本要再度发作,只是见他拿着皇宫规矩说事,虽不耐烦也只好压着性子问道:“什么规矩?”
太监擦了把汗,才抖抖索索的道:“请王爷,王爷摘剑……”
男人大怒:“狗屁太监,你敢摘我的剑?本王驰骋疆场30年,行坐不卸铠甲,出入不离佩剑,纵然当年先皇跟前此剑也不曾离开片刻。今日你这狗太监竟敢要本王摘剑!”
太监“扑通”跪倒在地,倒头如蒜:“王爷,王爷请息怒,非是奴婢要摘您的剑,就是,就是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啊……”
“滚!”男人一脚把太监踢开,就要硬闯,忽听身后有人喊:“王爷!”
回头一看,一面庞清瘦的汉子急急赶来,竟然是蔡过来了。
原来这人便是任城王曹彰,这次按常例赴京师朝觐,只带上蔡过即快马加鞭急行,一天时间赶到洛阳。谁曾想到了洛阳皇帝却并不召见,还不许兄弟私下聚会,只是每天叫几个大臣来陪酒,到今天已经第五天。中午终于有旨意传来,到了魏宫又只让在宫外侯旨,又等了六个时辰才让入宫。
曹彰眉头微皱,沉声道:“你怎么来了?”
蔡过环顾四周,才低声说道:“王爷,我看今天不比寻常。”
曹彰本来开始怀疑,只是天性高傲,自恃武勇,从来只喜大难临头往前冲,而鄙夷那些退避逃亡者。
只听蔡过又比比歪歪:“王爷,依卑职看,皇帝今日恐怕……”
曹彰傲然道:“哼,他还不敢把我怎么样!”
蔡过低声说:“王爷难道忘了丁氏兄弟了么?”
曹彰心头一凛,很快又重现傲慢神色,大声道:“他们兄弟岂能跟本王相提并论。”
蔡过急了:“王爷,彼一时,此一时。现在他声势日益浩大,位子坐的稳稳的,还有什么他不敢?”
曹彰虎目紧盯蔡过,缓缓地道:“你是说,他要……”
蔡过也是一字一顿:“从这几天的事情来看,十有八九。”
曹彰颓然后退几步,虎眉深锁,亦悲亦怒,忽然纵声长啸,黄须愤张,声遏行云,天地直欲为之变色,直吓得那太监魂飞魄散,趴倒在宫门口不敢大声喘息。
曹彰悲笑一阵,忽然收声道:“好!我已知你来意。”缓缓回头,扫视四周,又对那宫檐深处望了最后一眼,于齿缝中迸出个“走”字。
蔡过大喜:“我来的时候已经悄悄在城外安排好了马匹,咱们一人两骑明晚就能回到任城,只要到了任城,他暂时便不敢怎地。”
曹彰握了握蔡过的手,不再多说,转身之际,忽然宫内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又飘来:“王爷”。
那人也不耍什么身法,三两步到了两人跟前。太监见了这人如见救星,伏到脚下喊道:“尚书大人!”正是当朝尚书右仆射,前任督军司马懿。
司马懿并不理会小太监,对着曹彰作揖:“司马懿见过王爷。”
曹彰 一声闷哼:“尚书大人来得可真是时候。”
司马懿道:“卑职受皇上差遣,前来恭请王爷,迎接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曹彰又是一声闷哼。
司马懿早已见到一旁的蔡过:“不知这位将军是……”
蔡过作了个揖:“末将蔡过,见过侯爷。”
司马懿转头见那太监还伏在脚下,皱了皱眉:“王爷早已来到,怎么不请进宫去?”
太监伏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不知该怎么回答。曹彰悠悠地道:“这位公公等着摘本王的剑呢。”
司马懿怒了:“混帐东西,任城王是何等人,岂可拘泥陈规?还不给我滚!”
那太监巴不得有这句话,急忙连滚带爬的跑了。司马懿训斥完了太监,又回过头来赔笑:“下贱东西不懂事理,王爷您还请息怒。时候不早了,咱们这就进宫吧。”
到了这地步,曹彰想要再走已是不可能了,转念又想“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招数”,索性就随了司马懿进宫。 司马懿瞥眼见蔡过背上背着一个长不过三尺的黑色包袱,心生怀疑,问道:“不知蔡将军这包袱背着些什么?”原来蔡过本来打算和曹彰一起逃走,时机紧迫也不容他收拾什么东西,只把随身携带的一张家传宝琴带了出来,这时便老老实实回答:“是一把琴。” 司马懿哈哈一笑:“将军果然是风雅人物,皇上面前一定要请奏一曲。”蔡过谦让了一声。
司马懿也不再多话,直往阊阖门而去。入得阊阖门但见太极宫如一巨大神兽匍匐于前,约十余丈屋脊之上,昏黄晚照下赫然矗立一巨大翔凤,昂首向天,似欲破空而去。这凤远观通体焦黑,偶见金黄鳞片,斑驳不一,与那金碧辉煌的大殿似乎颇不协调,此时在这朦朦月色下反倒照射出万丈光芒。
曹彰凝望良久,忽然低叹一声:“自董贼后,不见此凤久矣!”
司马懿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当年董卓仓皇逃离洛阳,却不忘一把火把个大好洛阳烧的十室九空。”
蔡过忽然一声惊呼:“听说这凤凰乃纯铜所铸,怎么这样暗淡?”
曹彰:“这正是董老贼的功劳啊!”
司马懿心想这蔡过恐怕少读诗书,对这等史事不甚了了,遂道:“蔡将军,太极宫是两百年前汉光武帝建造,凤凰也是那时铸成。三十年前董卓之乱,太极宫烧毁大半,金凤坍塌,被烧成这般模样。后来先皇下令重建洛阳,当今太尉大人(贾诩)主持其事,历时五年,耗费铜钱无数,四年前才竣工。”
“一把火烧掉个太极宫,金凤凰反倒只烧掉些皮毛,这倒神奇。”蔡过忽然变成了个好学的孩子,“凤凰不知有多重?”
司马懿微一颔首:“金凤高三丈九尺,两翼宽二丈六尺,纯铜所铸,重逾万斤。”
蔡过面露惊疑神色,讷讷地道:“这,这怎么能弄到十丈高屋顶上去?”
司马懿与曹彰对视一眼,齐声大笑。 “蔡将军问得好!如此庞然大物,别说人力,纵然诸葛亮那厮恐怕也只得抓破脑袋。”
蔡过指指金凤,望着司马懿,意示请教。此时月渐升起,月华渐浓,凤身金芒更甚。
司马懿似有所悟,对曹彰欠身道:“王爷,时辰不早……”
曹彰恍若未闻,开启回忆模式,缓缓地道:“建安二十四年太极宫建成,有人建议应效仿汉光武做法,于太极宫顶重铸金凤,父王那时候还在征讨刘备,不置可否。皇兄与贾太尉一同督建洛阳,赶忙修书于父王,信中说‘方今天下稍定,二贼未平,民心思静,亟待休养生息。况营建洛阳,耗费无数,士民多有怨怼,实不宜更加侵扰。’又言‘儿于洛阳宫废墟中寻得前朝金凤,虽浴大火,保存尚完好。圣人云凤乃祥物,不死不灭,浴火而重生,此之谓也!父王何不就此凤于宫顶耶?’父王觉得这主意很不错,于是让贾太尉办理。此计本来是贾太尉献于皇兄,但他自己也没想到妥善办法。贾太尉苦思无法,无可奈何之下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说罢,顿了一顿,转过头来望着蔡过:“你猜猜这人是谁?”
蔡过锁紧眉头,想了半天,摇头道“末将愚钝。”
“尚书大人,这事你比我清楚,你来说吧。”
司马懿暗暗皱眉,只得道:“蔡将军,那人便是安乡侯程老夫子啊!”
蔡过轻“哦”一声,意示释然,又未全解。
“世人都道诸葛亮学究天人,无所不知,无所不精。却不知程夫子的学识亦是如海之广,如海之深。”
“这点尚书大人就不必自谦了,当时尚书大人要不是随父王在军中,主持重建洛阳城的就是尚书大人您了。”
司马懿捻须笑道:“王爷过奖了。”
原来自火烧洛阳后,天下大乱,诸侯征伐不休。至建安一十九年,即公元214年,天下三分之势渐渐明朗,而北方中原地区在曹操十余年经营之下,民生已有极大改善。曹操接受有曹魏第一谋士之称时为安乡亭侯后为安乡侯的程昱建议,开始重建东都洛阳,着次子曹丕随贾诩一道主持此事,这也是曹丕在当时激烈的世子争夺战中所使用的一种政治手段,以重建东都洛阳来积攒其政治本钱,同时亦可借机交好北方士族,提升政治声望。重建洛阳的工程耗时五年,在这五年中洛阳周边的士族也随之获利不少,苦了的只是普通百姓罢了。建安二十四年,即公元219年,太极宫宣告修缮完成,遂有这“金凤”一案。
司马懿见蔡过似乎还有话要讲赶忙又作了个揖,道:“王爷,时候不早,赶快入宫吧。” 也不再啰嗦,三绕两绕把两人带到一处楼阁旁。曹彰抬头看时,见匾上赫然写着“奈何”二字,忽然一股奇寒遍袭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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