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一天前,这位病殃殃的太子爷居然逃婚,失踪。
找回来便已经躺在了病床上,面色一派油尽灯枯之像。
老爷子就算是想骂也骂不出口,心疼这位来之不易的小儿子还来不及。
“容医生,你一直负责我儿这些年的病,这原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忽然会在婚礼这天犯病?”
靳劭延皱眉,笔直的身板刚正不阿,是常年习惯的坐姿。
手上杵着一根与乔家那位老朋友一样的龙纹拐杖。
墨发之中参杂白发,眼底的担忧焦虑却是明晃晃的灼眼。
让身边的人也忍不住为床上那副残躯担忧。
深怕他提不起来一口气就这样去了。
“靳爷爷,三爷这病日子太长,本就不宜吹风,婚礼这样劳心劳力的事情让三爷出席实在是对其贵体不利……”
“现在吹了风受了寒,身子是越发不行了……”
容熙皱眉,将听诊器从耳朵上拿下来,神色凝重。
也忍不住看了一眼穿着昨天那一身婚纱端坐在高级病房的休闲沙发上的女人——白凝心。
这个被在婚礼当天抛弃的新娘此刻已经哭了好几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病房很大,因为家里有这么个病秧子,靳家索性专门为他开了一个医院。
整个医院都是为靳家人服务的,首要的照顾对象就是这个被靳家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病殃殃却脾气暴戾的靳三爷!
“咳咳……不必折腾了……耗了这么多年,也该到头了。”
羸弱的少年裹在被子里,面色如纸,眼底更是一幅毫无求生欲的苍白。
纵然有盛京公认的绝色容貌,奈何拖着残躯,活着就是盛京的一个笑话。
对此,夜惊澜表示:南修宸,你在哪儿都是笑话!在A国是,在B国还是!
纵然威严……大家都捧着,但是盼着他死的人也是不计其数。
“不行,一定要救,我靳家家大业大,砸再多钱,也一定要吊着阿轩的命。”
“靳爷爷,三爷这病需要静养,不宜劳累。”
“婚礼的事情那样繁杂,也难怪三爷会逃走,也是身子实在不适,不得已而为之。”
“冲喜到底是老一辈的糟粕思想,要不然还是再缓缓。”
“以三爷现在的身子,就是娶了……也难以为靳家传宗接代……”
容熙欲言又止道,病房里那么多人,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听。
一听到答案,眼眸一转忍不住落在这位清水出芙蓉,清丽脱俗若百合花一般的女人白凝心身上,带着几分讽刺地打量。
“……”向麟南站在门口,心里翻了个白眼:容熙这王八羔子,尽说胡话,他们家主子哪里不能传宗接代了?
咳咳……明明昨晚房间里动静那么激烈的好吗?
“嘶……”房间里的众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难不成三爷这一脉就要这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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