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封宁就下定主意,一定要找师兄问个清楚,花可卿的事他不好开口,怕影响的先人,也让独孤长松陷入回忆。
可这件事就不同了,人间道,他想想就有意思。
这次时间过了不长,独孤长松就出来了,告诉封宁要去隔壁街上的赌坊,封宁因为好奇也跟着去了。
花常艳痴迷地看了几眼就忙自己的去了。
落水城规模不大,却井然有序,为了防止竞争,每条街上的青楼和赌坊都有数量限制,不过城内左右的位置各有一条小吃街,那可都是凭实力说话了,可谓百花争艳。
赌坊倒是稀松平常,也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硕大的赌字竖在房楼之上。
赌坊门内外都有两个壮汉维持秩序,见到独孤长松前来,他们嚣张跋扈的眼神突然变得温顺起来,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
独孤长松到了之后也感慨了良久,对于这两人的态度心安理得的接受,之后就带着封宁这个小弟就走了进去。
来的路上,封宁问他之前去万花楼是不是找那个花姨借钱了,独孤长松摇摇头,说来赌坊的银子都是从师傅那里偷的,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师傅被掏空的积蓄有饱了起来。
“难道师傅不知道?”封宁问道,逢赌必输,这一定律在独孤长松身上也一定适用。
“知道又怎么样,你师兄做事从来都不露痕迹。”独孤长松自豪一笑。
封宁突然感觉自己像个贼,想半路溜走,却被生拉硬扯了回来。无奈只好跟着去看看了。
赌坊里也是人生百态,有哭的有笑的,有几个直接疯了,傻笑着从他们旁边跑了出去,还有几个因为还不起银子被暴打里一顿丢了出去。
封宁突然知道他师兄为什么来这种地方了,真是大开眼界,偷偷瞄了他一眼,发现独孤长松和周围的那些赌徒一样,双眼漠然。
独孤长松瞥了一眼后就找了临近的一个赌桌,看了一会儿像是找个感觉,然后吆喝坊主摇骰子赌大小。
在坊主买定离手的叫喊中,独孤长松极为不舍的在大的上面扔下三文钱,紧张的等待结果。
“一三四,小。”
一经判断,有人惊喜有人忧,独孤长松和别人一样,仰头长叹,不过,当他和周围的人讨论起输了多少时,总会引起别人一阵白眼,实在不明白三文钱有啥好痛苦的。
封宁看的兴起也想去试试,却被他师兄拦在身后,让他认真看着,别脏了自己手气,封宁气的直跺脚,奈何又没钱,在千阳境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出来之后才知道银子多么重要。
也怪他自己,当初想要出来历练,根本就没打算带银子,现在他只想抽自己嘴巴。
又看了一会儿,封宁恍惚间像是自己被孤立了,眼前的所有人,包括独孤长松全都融入了凡人界中,他知道,这是师兄的修行到了一定的地步,人间道被他收放自如。
赌坊内没有时间的约束,所以当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回山的路上,看着独孤长松的侧脸,封宁知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此后的两年,或许他不会再有机会下山。
而他也必须要更加努力了,想想大长老交代给自己任务,就一阵头大,被斩魂戟操纵的傀儡将会是一个劲敌。
今天晚上,独孤长松是和封宁一起睡的,两人就躺在海中山的厅堂中,一个香炉在旁边徐徐燃着,倒也不算冷。
晚上这几个时辰,两人聊了很多,从封宁的身世到独孤长松的身世,封宁了解到了更多,还有人间道,那是玄士除提高实力之外的修行,用来提高境界。
封宁听得云里雾里,独孤长松也语重心长,修道对他来说还太早,至少到了玄化门才能接触到,封宁也放下心来。
独孤长松又谈了些师傅对自己修炼的苛刻程度,一番叫骂后告诉封宁,他此后的修炼会更加苛刻,原因很简单,好不容易教导别人,必须要把自己当初受的苦挥发出来,满足他的欲望。
封宁无语,之后又双双开了会儿玩笑,最后实在困的不行了,睡了过去。
本来听独孤长松说了这么多,封宁对明天充满紧张和期待,可实在太累了,困意战胜了好奇,听着师兄的呼噜声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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