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国庆,对于忙碌的人来说,是个难得偷懒的机会。
而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北峰市今天是出奇的冷清……能出国的都出国了,能自驾游的自驾去了,剩下的,该睡睡该吃吃,混过这了天。
当然,远有例外的———
市中心的三座巨型大厦屹立在北峰之上,是当地的地标性建筑,世北人都称是“太阳神”的三大令符。
而主厦,是核心建筑。
今天是放假第一天,里面格处热闹。
“太阳神”里的打工人们纷纷松了口气,他们是同中央政府一块的,政府不休息,他们也没得假放。不过今天是个例外,因为他们的两位头儿引来了备受关注的两尊大神。
排场板大,几乎是带着狂风暴雨来的,到哪哪断电。幸亏总部抗压性十分强悍,不然,这几大系统得统统当机。
还好,两位大神将气场敛了些。
有惊无险———
“轰!!!”
楼顶浓烟滚滚,成功拉响了警报。
个屁!
这就俩瘟神 !!
夏维洛神情晃悠地看看自爆的大照明灯。
他就这么令人讨厌么……
羽安望着站在站台边上的夏难洛,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扎了一针,哀求地看看面前这两位。
顾师云蹙眉:“你说傻鸟他有些不对劲?”他望向站在大厦边缘的人。这几年下来,整个人瘦了都大圈,显得他又高又瘦。但是那股理在骨子里的冷冽依旧在释放着威压,桀骜之意浓烈得很。
顾怀云微怔,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看到了夏维洛身上散发出来的莫大孤独与悲伤,这是从未有过的,现在的夏维洛人性化得有点可怕,但起码,这样的夏维洛,更容易让人接纳。
也让人心疼。
………………
“师父,是想起什么了吗?”
“嗯。之前丢失的,都有些印象了。起码一万七千年前的事情能记起来。”对方冰冷得没有一丝生气地回答,让羽安的心又沉了沉。
对于他师父记忆缺失这件事是不久前发高烧时无意间透露的,他瞒着安叔,没敢说。师父说从他被放出来的那一刻起,由于有人横插一脚,导致记忆受到了干扰,除了那份计划以及一万年前的事情能记得一些之外,其他的他都一片模糊,记不清。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天知道他心里有多难受!一个记忆先常的人,忘了自己的来处,接触的人以及其他事物,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摸滚带爬地走到了现在。别看他笑得有多灿烂,令人心安,以为他什么都不缺,十分强大,完美。
可事实上,他比任何人都不完整,他记忆不全,孤僻,冰冷得没有一丝生气……为了不让人发现他那真实的自己,他戴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面具,将自己藏起来,好让自己不那么格格不入。
羽安看着那张毫无生气的死灰脸,差点要哭出来了。
羽人很特别,能看到世人的一切情感。
所以人们把他们叫作心灵。
“希羽安,你别对看我哭。”一丝冰到透心的声音,冻得羽安一激灵。他仰看着他师父那张淡漠的脸,眼泪流得更凶了,根本止不住。
第一次有人,叫了他全名。
另一边正在商论对策的三人,听见动静,纷纷朝站台望去。这一望,三张脸顿时白了两张,其中还有一张是惨白。
什么情况?!
哭了?!!
怎么回事 ???
三人同时起身,奔向站台,一个去拉瘟神,另外两个去架泪人。
安顿好两人后,五人围桌而坐。哭成泪人的羽安刚缓过来就开始护师:“不关师父的事,怪我自己!”
“哟,护人护得这么明显啊。”邵江这飞来横话,噎得羽安脸一阵白,忘了下文该说怎么说。”
顾师云赏了邵江一记白眼,看向有些失神的夏维洛。
“你怎么回事?”
夏维洛回神,摇摇头,嗤笑了一声。
“我…不知道。”
顾师云:“……………”
放你的狗屁!
很快,顾师云明白了那一句带着嘲讽的话语,
是对着他自己说的。
想到这,顾师云皱起了眉。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变化如此之大?这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压力太大,小心抑郁。要知道,抗抑药这玩意儿涨成了天价,想买都头不到。”
一个爽朗的声音从房顶传来。
须央,一袭白衣闪过,柏格很精准地落到了围桌的空位上。
这下好了,全都来齐了,还凑了个整数。
夏维洛看着这一团场子,忽然轻笑了一声:“没到那种程度。”
五人脸色顿时绿了一片。
玩笑好玩不?
夏维洛冷冷一哼,对应上了。
最终“太阳神”的七天假期,是在南极度过的 。
从上到下全是冰块。
最惨的,还是两位头儿。
顾师云一脸因倦地躺在沙椅上,糟心地捏了捏眉心。一周前,那位造事者丢下了一句话“十天后,去白门,抗墓”。然后一话不说,撒下团冷气就走人了。
干脆得很。
“虫子,白门只有一个地点府合白毛的描述。”邵江说着 ,将内容同步到虚拟屏上。
顾师云一愣:“这不是那片雷区吗?怎么会造在那里?”
邵江耸耸肩:“去看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要带人车?”
“不用。人多易乱,装备多点就行。”
“得,我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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