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经历过昨晚狂欢的滁州城还在睡梦中,“啊——”一声尖叫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这种方法真的消除天谴吗?”青衣男子征询地问道,“应当是能的,只是这代价太大,世间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做到。只恐怕这仅仅存在在传闻中。”一旁的老者捋着胡子说道。“但心诚则灵,谁又说得准呢。”还没待青衣男子反应过来,那白胡老者便像阵风一样悄然消失。“心诚则灵嘛……”青衣男子嘀咕道。随即画面一转,这像是在一个山谷里,玉兰花开满了山谷,地上铺满了玉兰花掉落下来的花瓣,像雪一样白。一棵玉兰树下,那青衣男子的怀里到着一个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你等一等我啊,我已经找到方法了,你等一等好不好!”青衣男子抱着怀中人的哭道……
“阿缘,起床用早膳了。”周纪走到江缘的房门口拍了拍门,还在床上的江缘猛然惊醒了,听到周纪叫他忙答应一声,“啊,就来!”还在床上的他回想起刚刚的那个梦,“怎么感觉像是真实发生过的啊,心诚则灵,这到像是师父会说的话。那青色衣衫的公子也挺像师父的。不过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啊。真是奇怪。”江缘边穿衣服边在心里犯嘀咕。江缘收拾好后便同周纪一同到一楼的大堂中吃早膳。
“你们听说了吗,哎呀,那死状惨呐!”“是啊,是啊,老远就听见一家老小在那哭,刚过完节可真不吉利。”“可不是嘛,我现在卖货都不去那条街了。”“听那家下人说,那脸色乌黑,两眼向上翻,舌头还伸得老长老长了,就像是被人掐死的,但脖子上什么痕迹都没有,离奇的很呢!”“呸呸呸,大早上的说这种事,真是晦气!”刚坐下来,周纪和江缘就听见周围的人在讨论着什么人的死状。他俩对视了一眼,便知道对方的想法了。“看来是出事了。”早膳随便应付了两口,向在这刚刚在这议论的人问了出事人家的地址,随后便行色匆匆的离开了客栈。“师兄,如果真像刚刚那人所说的,离奇的死相还真像是妖术所为,但据我所知,毒药似乎也能到达这样的效果啊。”“是真是假我们去看看便知晓了。”
虽说这事不吉利但看热闹的人也不在少数。等周纪和江缘到出事的那家之后,发现大门紧闭着,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江缘上去敲了敲门等了好久都没人来开门。“这位小公子还是别敲了,想来他们也不会开门的。不久前,官府的人才刚来过,这家大夫人就一个外室塞给了官爷,说是那外室害得她家老爷,随后就把人给轰走了,怎么都不开门。”“这……”听了这话,江缘为难得看了看周纪。“这家大夫人怎么知道是那外室干的?”周纪问刚刚的那个人,“还不是死的那人昨晚歇在了外室那屋,这不今早就出了事。但我看呐,这事可不简单。”那人表情古怪道。“要不师兄,我们先去官府看看?”“也好。”说着二人便离开这往官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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