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婉清浅一笑:“无他,不过是皇朝说了玉公子是他第一无法胜过的人,而我是第二个,所以我想同你比试一番。”
玉无缘:低头一笑:“看来是丰公子多虑了。”
对于玉无缘突然提到丰兰息,有些摸不着头脑。
景婉“何出此言?”
玉无缘:并未回答:“不知白姑娘想如何比试啊?你的伤?”
景婉“我的伤已经无碍了。”
环望四周。
景婉“我自然不能对你动手,不如这样。”
她用水袖将玉牌挂到对岸枫树上,嘴角上扬。
景婉“就比谁先到达对面拿到玉牌。”
玉无缘:显然没有想到,挑眉:“好啊,乐意奉陪。”
玉无缘:敛眸:也只有她能这般出人意料了。
脚步微抬,她与玉无缘同时施展轻功,脚尖轻点湖面。
见此,不远处观望的丰兰息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
丰兰息:我早该想到的,你一向如此。
不过片刻,同时到底对面,伸向玉牌。
景婉展颜一笑:“平分秋色,也许是最好的结果吧。”
玉无缘:赞同一笑:“天清无尘,日色若金。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 石中火,梦中身,只有会当凌绝顶之时,方有晓天下之意吧。”
景婉“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 一壶酒,一溪云。这天下的一切不过浮云,不及琴酒之乐,倒不如寻一知己,做个闲人。”
玉无缘:轻叹:“是啊,几时归去,作个闲人,而这知己更是难寻。”
玉无缘:“白姑娘,无缘也该归去了。”
景婉“后会有期。”
玉无缘:“有缘再见。”
白建德去寻旧友,临行前将天霜门交予白风夕打理,一番考量,她决定走水路回天霜门。
游船行驶在海面之上,风吹船摇。
景婉找到白风夕,见她有些晕船,扶着栏杆才能站稳,取出橘皮和袖子研制的香膏递给她,同时将其余的分给天霜门的人。
景婉“闻闻就不会晕了。”
白风夕:接过轻嗅,缓过来:“果然好多了。”
景婉“我知道你走水路是为了什么,但是下次有不适要提前告知我,不要躲在一边一个人难受。”
白风夕:心里一暖:“嗯。”
夜晚,乌云散开,月光倾洒而下。
她凭栏眺望,算着时间,思索着真正的玄极令的下落。
白风夕:走到她身边:“有心事?”
景婉摇头:“月色不错。”
知她不愿多说,白风夕也不再多问,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白风夕:附和:“是啊,月色正好,可惜没有酒。”
不禁相视一笑。
风起水涌,海面上漂浮着一个人影,她和白风夕定睛一看。
景婉“水面上有人。”
不多想,她运起轻功去捞人上船。
白风夕:“云婉你当心些,我去拿绳子。”
将人救起,她和一起把人扶到床榻上,用内力烘干他的身子。
白风夕:端热水进屋:“溺水受寒,定是伤及肺腑。”
接过,用帕子擦拭丰兰息额头。
景婉“能让他受伤,想必发生了大事。”
白风夕:“我先出去了,有事唤我。”
景婉“嗯。”
陷入昏迷的丰兰息无意识的抓紧她的手。
丰兰息:轻声呢喃:“别离开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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