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亭面对无数的暗器,内心丝毫没有波动,举起伞跳在了虎皮兰身旁。
“你这粉……伞还挺不错的嘛。”虎皮兰躲在寒亭身后笑着说。
“重要的是怎么对付他,我估摸这货有个三十多级吧。”
“什么意思,三十多级什么意思。”
“这样说吧,无论能量还是什么法术,都可以归为等级制,前期升到二十级算比较容易的,二十级会有突破,大约就是把空气压缩成水滴,三滴水,即头,胸,腹三个地方都要凝水,凝结后也就是五十级后再把水变成冰一样的固体,也需要三层,最后的十级我目前没有任何头绪。我现在十一级了。”
“那我大概是二十级左右吧。”虎皮兰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说道。
“按理说也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
“你是二十级靠上应该凝水的阶段了。可是为什么他也能架住你的刀呢?另外还能一心三用,同时抵挡我的暗器和水元素以及兵刃呢?这显然不合理,赛制虽然没有规定年龄,但是却有着实力的限制,但凡超越四十级,无论如何也不能进的来,除非……”
“除非什么?”
寒亭倒吸了一口冷气“除非他不是一个人,或者说他的身体有一个,但是他的精神有很多个,这意味着我们并不是在和一个人打架,而是三个或更多。”
“那该怎么办呢?”虎皮兰紧张的说道,因为刚刚解毒,身体状态并不好。
“看来他没有发现我慢半拍的原因是丢给你了草药包,他的毒就是普通的迷药,可能是不会调配吧。”寒亭的伞上还时不时传来叮叮的声音。
“是啊,你这一招偷天换日接瞒天过海确实不错,利用伞遮蔽视线的同时偷偷摸摸就把药丢来了,年轻人我看好你哦!”虎皮兰拍了拍寒亭。
“有点不对劲啊?”寒亭白了一眼虎皮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哪里不对劲?”
“按照常理来说遇到一面坚固的盾牌,最好的办法是绕过它,从别的地方动手,但是他却一直……”话音未落,寒亭脚下松动了一下,一股冷汗嗖的从寒亭的脊背窜上后脑勺。
“现在才意识到,晚了,小子你受死吧!”那人直接从雪下窜了出来,猝不及防之下,两人都做不出任何动作。
寒亭直接闭上了眼,心说:我命休矣!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细节,心里后悔的不行,但是已无回天之力,眼睁睁看着对面杀自己,那种无力感真的让人绝望,在想的时候突然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个人伸出了手,寒亭下意识的去握,但是寒亭并不知道她是谁,只觉得非常熟悉和温暖,就这一握,正好握住了剑格和剑茎,微微的侧身也躲过了暗器。
“这……这怎么可能!你!”这是让这位对手第二次感到了震惊。格挡了这一下,寒亭跳开,虎皮兰也重新站在了寒亭身边,寒亭往伞上看了看,竟然是一块雪上面有一根线,线上还有几根细针轻悄悄的砸了上去,寒亭第二次觉得自己还有许多欠缺,以及不够谨慎。
另一边的一个女孩倒了下去,她微笑了一下,心想又救了他一次,这下该让他怎么还才好,最后她想到了那天在牢笼里看到鲜红的水果串。“就问他要那个吧!”说完就昏了过去。在一旁的角落,另一个女生看到她,叹了口气,把她抱进了屋子。
“嘶~”寒亭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道:“你大爷的还看,快点过来救老子!”
“来了来了,别叫了,这不看你游刃有余嘛。”来的人手提半拉剑鞘,腰间一个酒壶,一袭白衣,但却一副少年模样。
“快死了,还游刃有余,不是刚才有……这位虎皮兰姑娘帮我,早躺了。”寒亭顿了一下说道。
“我看看啊,嗨,他不行,玩剑的我还真没觉得有啥人。着家伙吧你。”喊了一声着家伙就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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