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路看到了也在宾客中的袁慎,
凌不疑:“袁公子,可要一同喝酒?”
狗皮膏药:“……..不必了。”
袁慎硬是从齿间挤出了些声音来。
而凌不疑马上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人,不来喝最好~让你在我新妇面前乱说话!哼。
狗皮膏药:“………..”
好你个凌不疑!你这个妒夫!!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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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袁慎到底怎么惹得凌不疑,又得倒带回了几天前:
袁慎不请自来的,又不小心被神经大条的梁邱飞放入了程少司的定安将军府。
程少司“……….你来干嘛!”
狗皮膏药:“师妹即将为人妇,我此番来,便是为你讲些夫妻故事,也可顺道帮你复习些诗词歌赋,不至令未来郎婿觉得无趣。师兄这可是用心良苦啊~”
程少司“………你大约是有病!”
狗皮膏药:“瞧瞧,武将当久了,讲话都跟着粗鄙了。确实该再学学。”
程少司“………….”
狗皮膏药:“是先讲金屋藏娇与长门赋的故事呢?还是讲凤求凰与白头吟呢?”
程少司“…….我想听一个“善见公子滚着离开定安将军府的故事”你讲吗?”
狗皮膏药:“啧,不学无术,胸无点墨。”
程少司“……梁邱飞我刀呢!!!”
狗皮膏药:“唉,一身戾气。山主要是知晓他的外孙女如今变得这般血腥气,着实该失望了。”
程少司“……………”
狗皮膏药:“孔夫子云…..”
程少司“你不要云!!”
我最害怕你云!!
狗皮膏药:“我还就偏要云了。”
程少司“………听故事听故事!行了吧!我听还不行吗!!”
狗皮膏药:“孺子可教也啊。”
程少司“………..”
然后程少司就这么撑着下巴、放着空,听着袁善见叭叭叭叭得讲个没完。
从历史啊,人物啊,后果啊,讲啊讲啊讲的,嘴巴就不渴吗?
中间她还好意的帮他倒了两杯水。
他一喝完,程少司觉得大概能停止了,结果他又开始了。
程少司“…………..”
从小时候程少司就一直都想问他这个问题了。
他是很能在跟她讲话的过程中找到成就感??
怎么还越说越起劲了呢??
在白鹿书院时她天天被他烦的躲树上了。
他还能搬了张凳子坐在树下堵着她。
你是家庭多不温暖啊?
家里没人听你说话是不是??
人家凌不疑家里没人说话也没你话那么多啊???
程少司“等等!”
狗皮膏药:“何事?”
程少司“讲重点!”
狗皮膏药:“重点便是,黄金屋今仍在,但长门宫里已无有情人。”
狗皮膏药:“可见这世间夫妻,初见时个个情投意合难分难舍才成就这段姻缘。”
狗皮膏药:“但最终,不过是情消爱迟。”
狗皮膏药:“你以为形同陌路,就是痴男怨女的最终归宿吗?”
狗皮膏药:“错。师妹是未曾见过反目成仇,不死不休的怨偶。”
狗皮膏药:“这世上伤你最深之人,恰恰就是你以为可以相许终生的良人。”
程少司“…………..”
狗皮膏药:“有何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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