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记得,她转醒之时,是在一个房梁上挂满了灯笼的房间里。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身上所盖着的,是用着极好的布料所制成的被子。
她又低头一瞧,身上脏兮兮的喜服,已被换去,如今穿上的,倒像是男子的服饰,可一样看得出,质料特别好。
她突然一惊!赶忙起身。
坏了…….
她胸口处的胎记……..
不会被看到了吧……..
她一路避着宫门岗哨逃跑,逃到那个方才的地道口。
现在她可管不了什么无量流火了。
她更怕的是与他们相认……
她早就在杀人魔头的路上走得太久了……
她曾远远的一瞥过宫尚角,但也仅此而已。
看到他意气风发的模样,乔婉娩也觉得心满意足了……..
她记得……..她那时,狠下了心烧去了宫尚角可能顺着找到她的各种线索…….
她又走到石桥底,找到了上官浅,在她身旁蹲下,问:
乔婉娩:“演完了?”
上官浅:“演完了。”
上官浅笑着说。
上官浅:“倒是有了意外收获。”
她举了举那枚玉珮。
乔婉娩:“感觉如何?一见钟情了?”
乔婉娩再次调侃。
可上官浅对着她微微笑说:
上官浅:“抱歉了,心已有归处。”
乔婉娩:“寒鸦柒?”
乔婉娩目前想到的只有这个,又道:
乔婉娩:“一个双面刺客爱上了自己的师父,会死得很惨的。”
上官浅:“会吗?我倒不觉得。”
上官浅倒是有些苦笑。
果然,她就没往那儿想。
两人就这么在石桥下,等着雨停。
上官浅:“又给无锋使绊子了?”
上官浅:“又自相残杀了多少个刺客?”
上官浅问。
而乔婉娩只是伸手接了些雨水,把玩着:
乔婉娩:“她的算盘打到了我头上,你说我绊不绊?”
乔婉娩:“她想杀他,我就让无锋精锐死的更惨一点。”
什么身首分离啊,剜眼断足啊,反正怎么狠怎么来。
上官浅:“宫门知道有人老爱在背后逞英雄吗?”
上官浅笑了笑。
可乔婉娩道:
乔婉娩:“他们不用知道。”
乔婉娩:“而且我稀罕的也不是宫门。”
上官浅:“宫尚角和宫远徵就那么重要?”
上官浅突然有些嫉妒:
上官浅:“重要到你即便是把自己弄入险境,也要把无锋的精锐全给杀了个遍后,又得大费周章地弄成是鬼谷的杰作?”
上官浅又问。
乔婉娩:“……………”
可乔婉娩这会儿没有回答了。
他们两人就这么看着雨,想着应该也有个一个时辰以上了吧……
难得的悠闲,就好似她们不是身在刺客组织似的,就仅仅是寻常百姓家的两位女公子罢了。
乔婉娩:“走了,雨停了。”
乔婉娩率先起身,朝着上官浅伸手。
而上官浅一边借着乔婉娩的力道站起来,一边把宫尚角落下的玉佩收进了袖口里头,挽着乔婉娩的手,缓步而行。
他们边走着,边看着一旁的河畔,不语。
可乔婉娩不知的是,当她在看着风景时,她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宫尚角在半山腰朝下一瞧,他发现方才所救的女孩身侧,多了一名女孩。
可他又说不上来,就是…..莫名的熟悉…..
当他又赶回到石桥时,两人早已走远。
宫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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