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长安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牢狱中的棠越居的老板洛霖和他夫人临秀,还有一众下人,竟然被人悄无声息的救走了。
皇上震怒,如此贼人,入长安狱中如入无人之境。那么,他想要取天子的性命,岂不是轻而易举。
于是,一众狱卒被迁怒,于街市中心午时三刻被斩首。
那些狱卒死时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听说,他们中有的儿子刚刚满了周岁,有的刚刚娶妻,有的尚有八十岁的老母。
斩首的那天,鲜血流了满街市,溅在围观的人群脸上。
锦觅那天正巧去买菜,最近她爹爹娘亲回来了,家里人多了,菜不够了,需要采买。变成凡人后,她已经失去了司花生长万物的能力。
见一群人围在街市中心,不知道做什么。
她这人最是贪玩,即便是为人妻,为人母,也改不了贪玩的性子。好奇起来,也不管展开还要回家做饭。
于是就挤进人群中看热闹,当时斩刀正好落下,那血溅了她一脸。其中一个狱卒的头咕噜咕噜的滚落到她脚下,那双瞪大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她。
尽管经历了一次天魔大战,见过无数死伤,但仙人和魔族死去,都是化作飞雾灵气,绝没有这般惊悚骇人。
锦觅吓得心跳都停了片刻,脑子血液都僵硬了。
“哎,那个作孽的贼人哦!牵连这么多无辜的人啊!”
锦觅不知为何,心中产生一丝惶恐。
“生女千万不要生成那锦觅哦!害人害己!”
“我若是有锦觅这样的女儿,我自己都把她掐死,省的长大了,把一家人都给害了!”
他们都是因为我!是我害死了他们!锦觅发疯死的推开人群,捂住耳朵,跑了出去。
“不是我,不是我!”
“真是个祸害啊!”
“违背圣上赐婚都恩德,这是不忠许婚而逃,这是不义。连累父母,这是不忠……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他们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当锦觅回到她和旭凤爱的小居时,嘴里还在念叨着这句话。
“锦觅,锦觅,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锦觅回神看到旭凤那张担忧的脸,好像找到了什么一样,把全身怨气都发泄在他身上,“是你,是你,都是你!”
“什么,什么是我?”旭凤不知所措。
“是你劫的狱,是你牵连那些狱卒的,是你做的,是你!”说着,她大哭起来。
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即便只是这几句,他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旭凤满脸神伤,“锦觅,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竟是这么想我的。”
“爱上你,我失去了肉肉,失去了水神爹爹和临秀姨。我本以为我是追求美好的爱情,”
锦觅哽咽,“可是,等到白鹭出生,我一点点感受到做一个母亲的感受。我无法不想起我娘是怎么样的绝望下生下我,给我喂下陨丹。”
“难道我不难过,难道我不怀念?”
旭凤同样哽咽。
“我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兄弟反目,母神父神都身归鸿蒙。叔父说我没错,我只是在追求美好爱情。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做没做错吗!我只是不敢承认罢了。这六界里,有多少人说我自甘堕落,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旭凤的声音大了起来,“可是我埋怨过你吗?我爱你啊!就是这样,我还爱你。”
锦觅哭的更大声,白鹭要跑过去。锦觅之父洛霖拦住白鹭,示意临秀将白鹭抱走。不能让孩子看见父母吵架,会给孩子留下阴影。
锦觅痴痴道,“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我就早早嫁了小鱼仙倌。都是你,其实我是喜欢小鱼仙倌的……如果不是你,在我下凡时,给我牵红线,我就不会被凡间的情感迷惑,就不会背叛小鱼仙倌……还有你,你故意在我喝醉酒后,和我灵修!或者,嫁给丞相,也……”
“住口,锦觅,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洛霖一脸失望,见她要说出些伤夫妻感情的话,连忙打断。
“你既然当初决定与旭凤私奔,就不该埋怨旭凤,就不该后悔,把责任推给旭凤。落子无悔!你当初做了决定,就要为自己的决定承担后果。”
洛霖一片慈父之心,实在不愿意两人再闹矛盾,又向旭凤道歉,“旭凤啊!锦觅是吓坏了,所以口不择言,你不要怪她。是我和她娘把她宠坏了,我们会教训她的。”
旭凤不知有没有听进,只呆呆的点头。
锦觅和旭凤不好过,陶恒和润玉同样不太好。准确的说,是润玉不好。这有人劫狱本是刑部的事,不知皇帝怎么想的,竟指名交给润玉来办。
润玉这个户部侍郎只好跟着刑部的人,一起抓人。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贼人是当初节奏锦觅小姐的那人,也就是街上的那个男子。
但是,怎么抓住他,就是个大大的难题了。当初,刑部的人审讯送嫁的那些人时,那些人信誓旦旦的说,是一只火红的凤凰劫走了锦觅小姐。
尽管刑部的人一千万个不信,但是他们也只能这么和润玉说。
润玉听了,并未说什么,但想到自己家里的狐仙妻子,狐仙岳丈岳母兼养父母,心里是信的。看来,捉拿那只凤凰,没什么希望了。大不了,到时候被贬官,带着陶恒外放。
陶恒在家中听下人们谈论那被牵连惨死的狱卒们,一下子就知道是旭凤做的。本来没想些什么,听润玉说皇帝让他抓贼人,一口水喷到了润玉身上。
润玉面无表情地捻掉茶叶子,自己用帕子擦去水渍。
“哈哈哈!”陶恒打笑,“皇帝老儿也太逗了,让你们一群人去抓凤凰。你可是个文官哎!”
润玉把陶恒抱到怀里,“恒儿可认得那凤凰。”
陶恒抱住润玉的脖子“别说凤凰了,龙都认识。”
说着,看他一眼。
“只是,没想到,这只凤凰果然还是这么没脑子,弄个病逝啊!失火啊!都好,他竟然劫狱。你说,一个父亲生的,怎么脑子差的这么多。看来,这长安城的龙气压的他还不够啊!居然还能施法。”
“恒儿与那凤凰看来很熟啊!”
“我和他不熟,你倒是和他关系不一般”
陶恒瞟了润玉一眼,不接话,从润玉身上起来。
“我和他关系不一般?”润玉不解。
“算了,以后就知道了。”陶恒挑起润玉的下巴,“相公,可要恒儿帮你”
“恒儿可会受伤?”
“哼,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那就劳烦恒儿了。”润玉抱住陶恒,在陶恒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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