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露将陶恒此举意图弄得明白,却猜错了陶恒下一步,单单是和下人们劳作,是可以取得下人的人心,但此举朱氏能做,莹儿也能做。
只有朱氏做到莹儿不能做的,让下人和洪大业的同僚,以及洪大业认为洪夫人只能朱氏来做,朱氏才能稳坐正房之位。
朱氏已经没有办法了,是啊!已经这般田地,再差还能怎样,大不了一个下堂罢了。她就赌这一次,赢了她还是洪夫人,输了她也认了。
陶恒见朱氏已经下定决心,笑着提醒,“如此,一月后,姐姐再来找妹妹。”
陶恒带着苏喜送走朱氏还有邝露,陶恒想着,朱氏这事快要结束了。
而苏喜,看着邝露头都不都的走了,感叹他什么时候可以打动邝露的心。
陶恒心情喜悦,这条红线安置好了,那么就该料理料理润玉的那两条红线了。
那个静黎倒是安分不少,只每天在润玉下朝回来的路上,时不时扔个香帕水果。倒是好找不少。
“走,苏喜!”陶恒向苏喜一招手,
“什么?啊!什么?”苏喜一脸茫然。
“我们都是狐族,你怎么那么迟钝,完全没有我们狐族的机灵狡猾。”陶恒一脸鄙夷的看着苏喜。
“这,这又怎么了。”苏喜刚刚想着邝露,没听到陶恒的话,不知怎么惹了这位老祖宗。
“算了,算了。”陶恒叹了口气,“我们去长安大街上喝茶去,顺便等润玉下朝。”
“哦!哦!”苏喜挠了挠头,去准备出门的马车了。
陶恒坐在茶楼里,端着一杯茶,细细的品着,感觉这茶完全没滋味,哪有青丘的茶的沁香,也没有天界茶仙炮制的茶馥郁。
一旁,苏喜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背没骨头死的倒在椅背上,一条腿跷到另一个椅子上,裙子掀开一半,腿白露在外边,另一条腿放在桌子底下抖着。整个人在剥瓜子吃,像吃花生一样,一抛,一接。
忽然,茶楼外传来骚动声,陶恒头向床外一伸,原是润玉走在下边。
润玉穿着官服,带着官帽,倒是一看就是个年轻有为的好官。
不错呀!这润玉穿着天帝朝服,有着天帝的威严;穿着人间的官服,又有清官亲民廉洁的气质,果然,是一个能把衣服所有的优点都穿出来的美男呐。
润玉坐着轿子却做的不舒服,这轿子被抬得摇摇晃晃的,他摇的都快要晕了,还慢的很,还没有走的快。时不时,又有那些慕春的姑娘,扔些个手帕,香包之类的进来,那些脂粉气,闻的他头疼,那比得上恒儿身上天生的媚香。
还有的姑娘,竟然扔些瓜果蔬菜进来。瓜果蔬菜尚能拿回去做饭,这些个手帕,香包又不能退回去,哎!真是!
从前,听丹朱说,人间思春的少女曾为了表达爱意,用瓜果扔掷在男子身上,后来,那些美男子出门,便带一大群保镖并一车,回去时,已载了一车瓜果。还有的姑娘,竟生生看死了一个男子。
原本他还有些不以为然,但他坐在轿子,都被砸中数次,可见这凡间女子的杀伤力之大。
这时,又有一方丝帕扔进来,丝帕上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丝帕上有一股鱼的腥味,又是那个鱼妖扔进来的。
润玉连忙施法扔出去,寻常女子的也罢了,这小妖的帕子可不能收,万一恒儿生气怎么办。
在茶楼上的陶恒看见那个鱼妖静黎给润玉扔帕子,气的都要炸了。
“我倒要找你呢!你自己倒是送上来了。”
苏喜看陶恒气的扭帕子,心里感叹,女人哪,女人,就是有万年修为的狐仙,也免不了为爱情争风吃醋。
陶恒见润玉施法将静黎的帕子丢出去,脸色才好了起来。想了想,把自己的帕子扔下茶楼,顺着风,吹到润玉轿子。
润玉本想放在那些女子扔的帕子中,回去处理。一缕幽幽的魅香传到他鼻中,
润玉一下子分辨出是陶恒的体香,捏住帕子,随帕子飘来的地方看去,见穿着紫衫的陶恒趴在窗沿上,眼神似笑非笑。
“停轿,”润玉朝着轿夫喊到,随即理理袖子,提着衣摆上了茶楼。
在路边跟着润玉的静黎看见润玉下了轿子跑进茶楼,她修为底下,感觉不到陶恒的气息,只以为润玉去见同僚。
想着,她可以扮作卖唱女,借着卖唱,与润玉多多相处。
遂,兴冲冲的跟进茶楼,施法让茶楼里所有人都以为她说个卖唱女。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她立刻变了一身白色抹胸裙,批一层白丝广袖外披,抱着琵琶,推开陶恒所在包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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