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王银钏见魏虎实在疼的厉害,也心疼了,只好赶紧认错。
“别!别!别!别碰我!我看你啊!就是谋害亲夫!哎呦……”
魏虎死命挣扎,可是还是没用,疼得脸都白了。
"谋害亲夫!你还不配呢!”
王银钏听到魏虎这么说,一肚子火气,立马反驳。
"连一匹马都降服不了,根本不值得我来谋害你嘛!"
王银钏见魏虎还是不依不饶,又把他推到床边上,想让他躺好,不要乱动。
“哎呀,二姐,二姐夫你们别斗嘴了!谁都看出来在打情骂俏了。”
宝钏站在床尾,捂着嘴巴偷笑。
"胡说!什么打情骂俏!我是看他这么不着调我生气!平时威风凛凛,真到了时候,一点用也没有!"
王银钏脸上羞红,又觉得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
一旁的魏虎脸色有些嘚瑟,
"你还别瞧不起我!我告诉你!大姐夫苏龙照样从马上摔下来!嘶……"
魏虎一激动,牵扯到伤口,痛的他呲牙咧嘴。
"哎呦!二姐夫啊!你就别再逞能了,还是乖乖的让二姐给你揉揉吧。"
宝钏看魏虎越演越烈,连忙劝阻,又对王银钏使眼色,让她快去给魏虎揉揉,免得他再闹腾。
"哼!我才懒得管他!让他疼死算了!"
王银钏虽然嘴硬,但还是转身走到魏虎身边,蹲在他面前,开始帮他揉腿。
"二姐夫,那现在红鬃烈马还没有人能驯服吗?”
宝钏趁机问道。
"没!没人能驯服它!今天岳父大人脸上可难看了,那西凉人,还在那里惺惺作态!虚伪!”
魏虎恨得咬牙切齿。
"那爹不是颜面尽失?爹最看中自己的颜面了!"王银钏听到这话,心里很担忧,连忙问道。
"娘子,你放心,岳父已经弄了个降马大会,一定有人会驯服这红鬃烈马的!"
魏虎安慰道。
"二姐夫,这降马大会办不得!”宝钏却摇头说道。
"为什么不行?"
魏虎和王银钏异口同声问道。
"西凉这次被我们扣住了公主,又赔了我们很多金银,心中必然大恨!如何会特地送来这红鬃烈马?他们必然是另有所图!”
宝钏说着,脸色变得凝重。
"那怎么办?他们图什么?"魏虎经过几次的事情,已经十分相信这个三姨妹,此刻听她分析,也觉得十分有理。
想到不久后与西凉的一场战争,宝钏心中有了猜测。
“自十八年前西凉打败,他们多年来一直养精蓄锐,想着一雪前耻。之前我们抓住了代战,但是二姐夫也说,那也进入军营的有两人,大唐的军情,一定是已经被透露了。”
宝钏说到这儿,突然顿住,看了一眼魏虎。
"二姐夫,我有一种预感,这红鬃烈马,便是一个试探!要是让西凉我大唐的兵力不强,西凉一定会发兵,而且是大举进攻!"
"那怎么办?"魏虎急的跳脚。
听到两人谈论军情,王银钏立刻走到门外,将门关好。
"二姐夫,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
宝钏郑重其事地说道,"首先,先让爹取消降马大会,暗中寻找可以降服红鬃烈马的人!还有一个就是,二姐夫,你和大姐夫要开始准备起来了。这招兵买马,训练兵士是最危险的!一旦有任何差池,可能会引起战争,到时候我们就是千古罪人啊!"
"嗯!嗯!对!我一定要小心谨慎,绝不能掉以轻心!"
魏虎也知道这件事非比寻常,连忙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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