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走走停停,在野外的草丛里看见了一只狗。
狗身上插着一支箭,像是被猎户射中的。
这狗说来也奇怪,毛色纯白,没有一点杂色就连眼睛却是全黑的。脖子上却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齐严看到项圈上穿着一个玉牌,上面刻着小篆体“腾蛇”二字。看起来不像凡物。
正看着,从不远处跑来一中年大汉,身上一副猎户打扮。想来就是他射伤的了。
猎户上来便说“这是只狗啊,我还以为是只兔子呢,小伙子这狗是我打的,我带走了。”
这狗一听仿佛能听懂一样不断向着齐严哀嚎,一点一点向齐严怀里钻。凌雨溪看了说“大哥,你看我给您钱,这狗就给我们吧。”
猎户想了想,划算,“那行,给钱吧,既然你们要走了,它要是治不好死了可别找我。”
“放心,死了算我的,”说着齐严掏了掏发现身上没钱了,只好把狗脖子上的玉牌给了猎户。
二人等猎户走后把箭拔了出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伤口也不出血,慢慢的居然自己长上了。
齐严念叨着,“奇怪的牌子,奇怪的狗。这狗也没个名字,叫他二哈好不好。”
凌雨溪好笑道“哪有起这名字的,听起来傻乎乎的,你看他浑身毛茸茸的叫他饭团好了。”
“好,就叫它饭团好了,”齐严摸了摸饭团的头,“小家伙,你以后就叫饭团了。”
饭团好像听懂了一样直接扑倒了凌雨溪的怀里。
“喂,她是我的好不好。”齐严佯装不悦的说道。
凌雨溪和饭团的亲密程度很快超过了她和齐严的,好像所有的女的都对这种毛茸茸的动物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这狗很有灵性。
二人想着在城里住得花不少钱,想着实在不行就去外边的村子里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借住的空房。
在四处打听之后,在县城南边不到十里的地方一个小村子里找到了一个空闲的院子。说是小村子也算比较大的了,四百多口人,每到初一十五还有集市。
这样一来齐严在县城里干活,凌雨溪就在租住的院子里打理。这个院子听村民说是前几年这家人被儿子接到省城去住了,儿子当了大官,自然也要带老人去享清福,留下这个院子。一直都是周围邻居帮着打扫。
时间久了齐严和村民也渐渐熟络了起来,日子过的平静而不乏快乐。
快乐总是短暂的,就在这一天,几个穿着黄色军装嘴里说着叽里呱啦拿着枪的人闯入了村子。
“鬼子来了!鬼子来了!”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然后整个村子就炸了锅。
他们不由分说的把村子里的人都赶到了广场上?村民们一开始还是有些反抗的,但是看到被枪打死的两个出头鸟以后也就不做反抗了。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腰上挂着白色刀把的刀,扭头跟旁边的副官模样的人嘀咕了几句,那人听完上前两步用并不熟练的中国话说“这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龟田大佐。今天,我们来不为别的。”说着掏出一个玉牌,正是前不久饭团脖子上挂着的玉牌。想必是那猎户去城里当东西的时候被他们盯上了,问出了什么。“这个牌子想必你们中有人见过。”说了看向了齐严这边。
齐严看已然躲不过了,轻轻握了握凌雨溪拉着自己的手,表示没事。
“我见过,这牌子是在一只狗身上见到的。”
龟田好像能听懂中国话但是不会说。跟先前的副官又叽哩哇啦说了半天。
“大佐说了,他对那只狗很感兴趣,希望你能合作,把狗交出来,要不然的话这个村子的人都得死。”副官恶狠狠的说,显然他们不准备只靠说两句就能搞定。
这下村民们炸锅了,他们前边也见到了鬼子杀人不眨眼,可是现在已经明白说出来了,那自然是有人想偷偷跑掉了。
从一进村就杀了两人的情况看这几个鬼子很有可能真的会杀光所有人。
齐严想了想,凌雨溪这几天刚好能用道术,自己虽然不会但是牵制住大佐和副官应该还是可以的,于是偷偷给凌雨溪递了个眼色,后者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狗我确实见过,但是它已经跑了,确实不在我身边。”齐严确实没有撒谎,自从上次饭团的箭伤以后,好像伤了元气,天天就是睡。
“八嘎呀路”龟田看样子很生气,右手把指挥刀拔了出来向前一挥,周围的七八个日本兵个个乱叫着端着枪向人群冲了过来,很显然,在他们心里村民就好像一群待宰的绵羊毫无抵抗力。
齐严和凌雨溪对视一眼,齐严冲向了大佐,他知道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只要制度了这个龟田,就能扭转战局。
就在同时,凌雨溪也冲向了离自己最近的两个日本兵。日本兵一看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冲向了自己,那心里想的可就有些少儿不宜了。
但是剧情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样,还没怎么着呢就感觉自己飞了出去,等落在地上的时候他已经向天皇报到去了。
另一边齐严和大佐刚一接触就落入了下风,这个龟田还会功夫,而且还不是会一点半点,想来也是,一个日本人对那玉牌感兴趣想必对中国的这些奇门遁甲也有些研究,没两把刷子怎么会只带这么几个人就来呢。
很快的已经有村民回到家里拿了锄头铁锹啥的又杀了回来,而场中的齐严已经被副官揍得鼻青脸肿了,凌雨溪也正和龟田缠斗着,这一幕在村民眼里也算是神仙打架了。
PS:因为要上班所以不能做到稳定的更新,这本书也只是无心之作,所以可能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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