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每天玩玩闹闹,在这时局动荡的年代到颇有些神仙眷侣的意思。
没几天,凌雨溪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严子,严子,我来了,老干部来送温暖了。”
说着大门被推开,胖子那熟悉的脸探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的凌雨溪。
“你好,你是谁,那个齐严在不在这里?”
胖子疑惑的问道。
毕竟荒山野岭的旧道观里突然多了个女孩子,而且自从他俩认识以后,凌雨溪每天也简单的梳洗打扮了起来,也不用每天装神弄鬼的自然讲究了许多。
“哦,他去砍柴去了,应该快回来了。”胖子第一次来的时候凌雨溪在门缝里偷偷的看过,也是知道他和齐严的关系。
话音刚落,齐严的声音在门外想起来
“哎呦喂,胖子来啦。”
毫无疑问,齐严看到了停在门口的自行车。
“胖子,我还念叨呢,你可一个多月没来了。”
“这不是刚发了钱嘛,一发工资我6就给你送过来了。哎,我来一趟不容易,中午可得整点好吃的。”
齐严一边放下柴火一边对正在洗衣服的凌雨溪说“雨溪,这是我兄弟,李超,和我一般大”
“这是凌雨溪,我的,额,我的老婆,也是山里的没有亲人我俩就凑到一块了。”
齐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热就说了出来。
胖子听后“原来是弟妹啊,真漂亮”说完便和齐严来了西厢房,关上门从兜里掏出了五块大洋,“严子,这是上个月的工钱,县长让我看看你在这过的好不好。”
“妈的,这个老东西,是想看我死没死吧,正好,我留下一个大洋,你把剩下的给我妈和我姐带去,我妈身体不好。”
胖子应了一声,转身就想出去却被齐严拉住。“胖子,县长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这闹鬼,让他赶紧把我调回去,再呆下去我就要疯了。”齐严想的是以退为进,他知道县长巴不得他疯了呢,这样他那点破事就没人知道了。
中午吃完饭。胖子又待了一会便说要走,齐严和凌雨溪起身相送。
傍晚,齐严还跟凌雨溪商量这快要入冬了,要不要在屋里盘个火炕,毕竟在山里,冬天的晚上还是很冷的,凌雨溪却说道。“不用了,我那屋里有个火炕,我们可以一起住。”
“啥?你屋里有火炕?你怎么不早说,前几天下雨我都快冻死了。”
“嘻嘻,谁让你不问的,我早就让你去我那一起住了你不来。”凌雨溪笑着说。“这样吧,这几天我们去打猎,扒了皮去城里换点布我给你缝个袍子。”
齐严心里一暖,凌雨溪想的是给他做新衣服却不想自己还穿着很旧的不合身的道袍,“不用了,我还有钱,我们明天去城里直接买到时候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我就不用了,在山里也没有人,穿新衣服坏了咋办。”
“没事,脏了我给你洗,破了我给你补。”
齐严愣住了,好久没有人这么对他了,因为家境不好,很小就出来打工挣钱,从来没有人这样的去关心他,爱他。
慢慢的,齐严的眼圈泛红了,凌雨溪慌忙的安慰着,也是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坚强的男人会因为这么两句话有这么大的反应。
两人晚上睡到了一长床上,凌雨溪抱着齐严,齐严就十分难受了,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不多久,凌雨溪在齐严的耳边喃喃道“今天真的好开心,你承认你爱我了,我真的好开心。”
听到这里,齐严升腾的火焰瞬间下去了一大半,这么可爱的女孩值得让人珍惜,他还不想这么草率。至少也要见过家长,名正言顺。
第二天,一向早起的齐严居然赖床了,也难怪,以前都是一个人生活,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第二天怎么去生存,而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雨溪,有了精神上的依靠,难免会放松下来。
日上三竿,齐严终于走出了屋门,只看到凌雨溪正拖着一人才能抱住那么粗一段木头,往院子里走,木头上有着斧子劈砍过的痕迹,枝干也是处理过的,齐严顿时傻了,“这怎么可能,雨溪,你怎么做到的。”
凌雨溪把树拖到墙边,拍了拍身上的土,转头对着齐严说。“这是道术,这都是我师父教给我的,师傅走的突然,我只会这种增强速度啊,力量啊简单的道术。”
这时齐严才看到,原来院子里多了很多新砍得树,轻的几十斤最终的估计的两百斤了,这还是最简单的一类道术,太神奇了。
齐严没见识过这些神通,问道“雨溪啊,为什么以前没见你用呢?”
凌雨溪听到齐严的问题,脸红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学的不太会,只有在,在,在每个月那几天的时候可以。”
“哈?还有这种操作?”齐严刚才还想着跟凌雨溪学习学习,不说长生不老至少打架不怕啊。
这回倒好,只有每个月来例假才能用,这还学什么,万一学的也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可怎么办。
齐严赶紧打消了想学习道术的念头,说,“雨溪啊,差不多收拾一下,咱们去城里吧。”
“嗯,等我,马上就好,”说着,凌雨溪钻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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