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被一锅苦不堪言的药味熏醒,神情迷离,神志恍惚,一时间不知自己所在之处。挣扎着要起身下床,回到雪地中继续罚跪。
依照风紫的想法,他可能是害怕若是被那恶毒的叶夕雾知晓自己逃避惩罚,不知又会想出什么花样伤害侮辱自己。
风紫端着熬好,已经从滚烫变成温和的药进来。莲步轻移,摇曳生姿,温文尔雅。见男人一人清醒,稍稍露出可惜的意味。本来还想亲自以口渡药,顺便偷渡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情节。
嘴角分开时再带一些拉丝……啧啧啧,真是美好的幻想。可惜呀,怎么就醒了呢?
转念一想醒了更好,醒了花样更多。可以这样那样,翻来覆去,酿酿酱酱。被行至巫山,趟过云雨。可以衣衫飘渺,翻起红浪。越想越是心动,恨不得现在就拉人行动。
不行,这太罪恶了,我的如玉公子还没有恢复健康。耐心,要耐心,反正煮熟的鸭子谅他也飞不了。如果他想飞走,那就要尝尝自己的残忍手段了。折断他的羽翼和翅膀,却又不会耽误他的生命和活力。
风紫“哎呀,你怎么下来了?快躺回去,你身体太过虚弱又受了寒凉,需要好好滋补才是。”
风紫“这药我熬了三个时辰,我尝过已经不烫了,正是药性温和之时,快喝吧。”
风紫神情淡雅,语调舒缓,仿若含苞待放的桃花。谁也不能看出她黑暗的心思,以及与话语中的邀功与陷阱。
“我要……我要回去……罚跪……”
风紫端着药碗的手顿了顿,这是什么状况?受虐狂吗?整个人气质阴沉沉的,像是没有感情和情绪的怪物。她挑了挑眉,看来还是需要自己的温暖和爱。手掌转动药碗,自然而然的一口闷下。
伸出一根手指就将男人推倒在床上,男人茫然的神情仿佛一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风紫倾身而下,将口中的药物全部灌进那苍白却又柔软的嘴唇。那渡药的动作霸气而强势,不容一丝一毫的拒绝。
澹台烬越发迷茫和惘然,面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仿若漂泊在大海中孤独无依的帆船,随着风浪任意摆弄。我此生此世,皆由他人掌控,半点不由自己。澹台烬脑中思绪万千,心情复杂,在风紫终于离开时,还有些淡淡的怅然若失。
他惊讶的捂着嘴唇,终于染上了情欲的颜色,不像一口枯井,黯然无波,了无生趣一样的老者。他“娇羞”的神情比风紫还像一个被调戏的小媳妇,让风紫抓过来吻了又吻,亲了又亲,啃了又啃。
亲着他突出的眉骨,吻着入鬓的剑眉,红唇附上那目光澄澈如水,好色的风紫双眸灿若星辰。男人身材极其瘦弱,面目上是坚毅果敢的阳刚,既粗冽又有一种战损之美。那风紫爱的死去活来,哎呀,好喜欢呢。
原主好像还有一个未婚夫,是叫这东西吧?哎呀,无所谓了,如果那人也好看就一起收入囊中,如果不好好看就踹掉,只宠澹台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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