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法平再一次拨弄颜爵耳朵的细绒毛时,颜爵整个耳朵无法控制地猛然一颤。
法平赶紧收回手,想着说之前都是微微颤抖,现在这样该不会是量变引起质变吧?
法平(完全状态)怎么了?
她知道颜爵的耳朵是挺脆弱的,上手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就怕摁痛他。
可颜爵并没有立刻回答,就像雕像一样,维持着把耳朵倾到法平面前的姿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在法平心里面生起担忧,打算伸手用魔法的时候,颜爵背对着她开口,声音有一点哑
颜爵:我没事
颜爵:我……
想要你更用力一点,伸手压住耳朵内的绒毛在耳朵内壁用力碾过去。
虽然大脑被渴求的欲望所占据,张口就想说出让法平更加粗暴去揉弄耳朵的请求,可残存的一线理智还是强行拉着他,用深入骨髓的执念支撑着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是,真的好想好想——
盈在眼眶中的生理性泪水在眨眼间滚向嫣红色的眼尾,长久的撩拨已经快要吞没他的神志。
直觉上他敢肯定,如果法平真的用力捏住他的耳朵,甚至手指都不需要再移动,就能够让他因为刺激跪倒在地,完全抛弃所有的理智,用自己的耳朵去蹭法平的腰,让眼泪没入金色的裙摆。
想到那幅场景,颜爵的脸泛上热意,差点就想直接坦白投降算了。
可最后的残存理智还是拉住了他。
颜爵迅速转身,在脸侧过来之前,先打开了扇子挡在面前,对着法平匆匆忙忙一鞠躬。
难为他到这个时候还能想的起来法平是为什么会发现不对劲,还记得要把这个漏缺补圆
颜爵:我刚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颜爵的声音特别快,而且含糊到简直是一秃噜带过去的,但他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颜爵:等我一会
丢下这句话,颜爵头都不抬直奔内室,留下一脸莫名的法平。
是谁叫颜爵的名字才会让他这么着急,连解释都来不及多说?
一直以来,感觉在和她的会面中突发什么状况都是会事先跟她解释清楚的,而且时常是她正好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去搭把手。
像今天这么着急的情况, 闻所未闻。
法平眉头一皱,一缕丝线顺应她的心意出现,缠绕在她的指尖,只等她一声令下,就去探查回答主人的疑惑。
法平看着面前流光溢彩的丝线,就盯着颜爵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
连解释都来不及,大概会有两种情况。
一个是事情太过紧急,必须争分夺秒。
另一个是事情比较私密,不太好和她说。
法平完全没有想过太过棘手的可能性,因为如果真的棘手的话,颜爵为了避免严重后果,哪怕拉也会把她也一起拉过去。
法平思索着,想起颜爵身上自己的法则徽记,眉头突然一松,缠绕在指尖的金色丝线也蓦然消散
法平(完全状态)算了,万一徽记被触动再追过去也不迟
法平(完全状态)还是更相信他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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