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榷:啧啧,花兄这脾气还是这么硬啊。
明明是紧张到极致的气氛,却被坐在屋檐角的南宫榷打破了。
众人齐齐转头,却看见毫无正形的南宫榷一脸无辜。
大爷,要不要这么无辜啊?!你可是重头人物之一啊!
南宫榷:咳,花兄别看我,我不管啊,你赖她去。
南宫榷:你们打,你们打,不用管我。
但是海烟绯已经气到大喝一声,拔剑就直指南宫榷。
南宫榷:啧啧,怎么能这样呢?我可没惹海掌门你啊。
饶是如此云(毫)淡(无)风(正)轻(形),但手下却并不含糊,一把折扇左右回旋,竟是硬生生把海云绯的攻击全挡下了。
南宫榷:老先生下手还真是狠啊。
南宫榷: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应一声得罪了!
南宫榷手腕一翻,一记凌厉的扇刃直直飞了过去,直取海烟绯的要害。
海烟绯微微偏头,那扇刃险险穿过他的脸侧,将他身后的精铁武台都打出了蛛网般的裂痕。
南宫榷:哎呀,抱歉了,力道没收住。
南宫榷:毕竟,比武嘛,难免有波及,对吧?
南宫榷一偏头,对着被自己扇子格挡下的剑后的海烟绯眯了眯眼,一脸无辜。
南宫榷:不过话说,花兄,你这么看着真的好吗?
不是,少年,多少尊重一下这个掌门好吗?虽然没有用全力,但你这么悠闲到有闲心去聊天是不是过分了啊?!
“竖子敢尔!”海烟绯气到七窍冒烟,当下用出了十分力,一剑直劈下来。
花无缺:聒噪。
一把闪着寒光的剑迎上了海烟绯手中的剑,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其实,让我们把时间拉到五秒前。
我们的小南宫在躲避海掌门的攻击时,好巧不巧地“绕”到了花无缺的身后,导致海烟绯的攻击正好向着花无缺飞去,所以……
花无缺其实根本不是好心帮我们的小南宫,这根本就是被迫营业好吗?!
讲真,在场的除了花无缺,根本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个局,只会认为花无缺是好心帮忙。
所以,花无缺是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万恶的社会。
这也导致了他的脸跟涂了墨似的。
气的,纯粹是气的。
不过这个局势也不允许他分心了,海烟绯的攻击一次比一次紧,连他也隐隐有招架不住之势。
反观南宫榷,围着武台来回折腾,跟看不够似的,身形飘忽,举手投足间纸扇轻摇,一派悠闲之色。
“竖子,受死!”海烟绯一声大喝,手中的剑骤然放大,隐隐有毁天灭地之势,朝着花无缺劈下。
他打的算盘很好,先解决一个,另一个就好对付了。
不过,他想的太好了。
“噗嗤!”一根巨大的金刺好巧不巧地从花无缺身前冒出,正好迎上了海烟绯,扎穿了他的肩膀。
南宫榷:哎呀,可惜,偏了点。
也正是这一变故,让海烟绯动作一滞,面上一片震惊。
花无缺手中的剑得了机会,下一秒,剑光一闪,一代掌门就此陨落。
大雨落下,一代化神,就此消弭。
在场众人尽是缄默了。
即使是海烟绯荒废了修炼,但仍是一宗之主,竟是死在了后辈手里。
所有的人看向场中两人的眼光都带上了敬佩和恐惧。
更多的是感谢。
“多谢仙人啊,为我女儿报仇了!”
“多谢仙人!”
南宫榷:既然已经打完了,那我就走了。
他向坐在凤盖下的金雀宗主颔首,转身离去。
不知为什么,花无缺总觉得他心情很不好。
沉默了一会儿,他向谪仙宫主颔首,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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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殇:呵呵~
旁白:咦惹……
旁白:你要搞事。
阿殇:未来去媪姫城的时候南宫榷或者花无缺可能会女装。
南宫榷:……(画符中)
花无缺:……(磨刀中)
阿殇:(瑟瑟发抖)
旁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旁白:我估计她够呛活着,我来结束吧。
旁白:拜拜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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