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勇直接道“准备做些夏衣,还有小衣什么的。”话到后面,声音立马压了下去。
老板从身后的架子上,拿过好几种布料,让方一勺挑选。方一勺相中了一款轻薄的布料,摸着手感很好,和永记绸缎庄比起来,虽然稍差些,但价格上也便宜不少,永记绸缎庄走的是高端路线,往来的客人都是富裕人家。
买完之后,沈勇和方一勺二人回了府里,月余过去,沈杰将李子谦的祖宗三代都查了个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到,这案子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反倒成了个悬案。
沈勇坐在书房里,不知想些什么,书都拿到了,都没发觉。方一勺端着刚做好的红豆蛋卷,看着神游天外的身影,将盘子放在桌子上,轻声唤道:
“相公,想什么呢!书都拿到了。”方一勺说完顺手将沈勇手中的书拿了下来,放在桌子上。
沈勇这才回过神来,道“娘子,是你呀!”
“那你以为是谁呀!相公,你是不是还想着案子的事呢!”
沈勇拿起蛋卷,道“还是娘子了解我,这个案子沈大哥跑了一个月,什么都没有查到,没想到这个李子谦看着和那些迂腐的书生没什么两样,但心思竟然这么深。”
“或许那个李子谦不是凶手,我们怀疑错了呢!”方一勺说道,手里边也没有清闲,将书桌上乱摆的书,都摆放整齐。
沈勇否定道“不可能,这个李子谦绝对是凶手。”
“相公,你怎么这么肯定,莫非你找到什么线索了。”
沈勇摇头,摸着下巴,“没有,就是一种感觉,而且戏文里面不总是说,负心皆是读书人吗!那个陈世美不就是读书的,还是状元呢!”
方一勺意外沈勇破案靠起感觉了,而且还是用这么戏文这么荒谬的事情,定论凶手,道“相公,你怎么还相信起感觉来了,莫不是案子一直没有线索,糊涂了吧!”
沈勇笑道,“我开玩笑的,我之所以认为凶手是李子谦,是因为这男人,都注重脸面。要知道赘婿,对男子来说,本身就是一种侮辱,这生下的孩子,都不能随自己姓。而且李子谦当了赘婿不说,竟敢还要被赵家小姐休弃,他为了不被休,跪在府门外三天三夜。这事丢尽了他的脸面,让他彻底沦为别人的笑谈,他心里若不愤恨,肯定是假的。”
“相公说的对,我娘也说过,在家里如何不给我爹脸面,都可以,但到了外边,一定给我爹留脸面,不能让他丢人。”方一勺道。
“岳母大人,不愧曾是青楼的头牌,这么了解男人。而且上次我去赵府的时候,下人对这个李子谦,也隐约看不上不,话里话外都是瞧不上他赘婿的身份。但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将原先赵府的下人尽数逐走,反而依然留着他们,反而更加让我怀疑他,说明这个人心思深沉,善于隐忍。”
方一勺夸奖道“相公,你真聪明。“突然有些丧气的说着”这么一说,那咱们想抓他岂不是很难,没有证据,我们也定不了他的罪,就这么看着他逍遥法外,好气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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