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宅的事情是萧元漪带着嫋嫋一起包办的,嫋嫋年后才及笄,所以婚事定的是第二年。从家什器具到内宅的花花草草,还有一应器具,奴仆分配等等问题。
嫋嫋从未接触过这些事情,为了凌不疑,也一直在用心学习。
到了迁宅那日,天未亮,嫋嫋就被傅母叫醒了,早膳也未用,在莲房的侍候下披上了厚厚的狐毛大麾。
而程始夫妇已经在那正门等候了,家丁和婢女站成长长的两排,那举办迁宅仪式的傩人已经带好狰狞面具和五彩织羽跪在里面了。
整个仪式持续了两个时辰,程少商和程姎站在萧元漪的身后,程姎都有些疲累了,反观嫋嫋一如当初。
程母依然神采飞扬,拉着程少商的手,自从婚事下来了以后,嫋嫋就成了程母心中的金疙瘩,待之亲切了。
看着宽敞的厅堂显得程家的人丁单薄,嫌弃男丁太少了,就又开始犯老毛病。
程少商实在是不喜欢程老太太,道:
“大母,阿母,阿父,我还有汤药需要喝,就先退下去了。”
“对对对,嫋嫋先回去吃药,今天天气寒凉,你病才刚刚好了几分,可不能在反复了。”
萧元漪拉着嫋嫋的手,“嫋嫋先回去吃点东西,在喝药,下午阿母再去你的院子里。”
“知道了,阿母。”
搬了新家,程少商也有了自己的院子,凌不疑虽没来,但隔三差五一直送东西,上心的程度可见一般,嫋嫋身上的银灰色狐毛大麾,就是凌不疑亲自猎的。
没过几日,程家老三程止夫妇回京,同行的还有大房的两位孙子,程颂和程少宫。
程老太太一大早就换了身新衣裳,头上戴着好几根金簪子,耳朵上的金铛也厚重,全身戴的像个妆匣似的。
程始夫妇也在门口陪同,程少商和程姎本在厅内等候,程始想着程少商还有不到一年就要嫁与别家,分别这么些年,相处连一年都不到,女儿就是别家的了,想何其多多相处,便带着嫋嫋一起在门外等候。
几辆马车缓缓行驶过来,停在程府门口。
车夫还没下来,程老太太就欢喜地迎了上去,臃肿的身子把马车夫挤到了一边。
车帘掀开,从马车里探出头的男人容貌俊美,眉目如画,程母一见他,更加笑的牙不见齿。
“我儿啊!你可总算回来了,阿母在家里是日也想,夜也盼,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程止虽然和程母生活了很多年,还是不习惯自家母亲的热情,脸上的笑容都有些不自在,喊了一声阿母,刚转身想将自家夫人扶下马车,就被程母拉住了。
程止也不好拂了她的意思,被她拽下了了马车。
温婉的妇人早已见怪不怪,素手执着裙边,步履款款走下马车,一举一动都端庄有礼,落落大方。
程老太太右手挽着程止的手臂,嘴里不停的询问对方,从身体健康道衣食住行,事事关心,但是对同样从马车上下来的桑舜华却视若无睹。
萧元漪和桑舜华一样饱读诗书的名门女子,二人相处的很好,亲切的和对方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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