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价值千金,而这个墓立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既然祭拜的人这么有钱,干嘛不把这墓立在一个风水宝地,也花不了几个钱。”沈勇不解道。
方一勺一听沈勇这么说,也感觉很奇怪,“相公,你这么一说,确实奇怪得很,那这个墓主人的身份是不是很不简单。”
“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走吧!这里晦气得很。”沈勇虽心含疑问,但并未细想拉着方一勺就离开此地。
晚上,沈夫人年年都来寺庙中布施,庙里的师太也很用心的招待几位,休息的厢房早已准备好,晚上的素斋做的也很是用心,不过味道上较方一勺做的差远了。晚饭过后,沈夫人和静怡师太去讨教佛法,沈勇二人无事,只能回去休息。
沈勇躺在床上,举着玉佩,越看就越觉得熟悉,总感觉从哪见过,思索半天也想不明白。此时方一勺端着一个小巧的食盒推门进来,沈勇听见声音,见是自家娘子,立马从床上做了起来。
“相公,快来吃点东西吧!我做了茶花卷和蔬菜粥,还有腌菜。”方一勺将食盒的食物摆在桌子上。
沈勇没想到方一勺这么贴心,竟注意自己晚间并未饱腹,坐下之后立马捡了个花卷吃了起来,入口后,茶花淡雅的清新香甜渗透到了面里,咬在嘴里绵软回甜,自家娘子的手艺是真的没法说,这要开酒楼,还不得天天爆满。沈勇看见给自己盛粥的方一勺,突然说道:
“你这么好,嫁给我这个恶霸,不感觉糟蹋了吗?还有给我做媳妇你不觉得委屈?”
“委屈什么?”方一勺看沈勇,“我爹,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不会挣钱、无父无母没有家业,好不容易有做饭的手艺,还惹来了一身的祸,娶了那么好的媳妇儿都不珍惜,到头来一无所有。我跟你说,最最最烂的男人我都见过。你这算什么恶霸无赖啊?”
沈勇愣了良久,看方一勺,问,“你爹那么差劲啊?那女怕嫁错郎啊!我若是你,绝对不会要你爹那样的混混啦!我也很坏啊,现在小,说不定到了你爹那样的年纪,比他还没谱呢。”
方一勺抬眼看沈勇,认真问道:“相公你哭过没?”
沈勇皱眉,道,“大老爷们没事儿谁老哭啊,哭的是孬种!”
方一勺笑着点点头,道,“我本来也觉得我爹坏透了,我以,绝对不能有这样一个男人。不过,我娘下葬那天,我爹在我娘坟前哭了三天三夜,最后,思念我娘,没多久就也去世了,死前还叫我娘名字呢,我当时就想啊,我以后,也要找这样一个男人,无论他多坏!”
翌日,沈勇三人打道回府,马车上,沈夫人还沾沾自喜,今日抽签,全部都是上上签,是个好兆头,给沈夫人可乐坏了。马车上,方一勺提了一句,不知道李府的案子破没破,沈勇突然恍然大悟,拍了自己膝盖一下。
“我知道这玉佩我在哪儿见过了,这是李岩那家伙的。”
“啊!”方一勺被沈勇吓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相公,你在说什么呀!这玉佩是李岩的,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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