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没有搭理叶白衣,只是紧张的看着周絮。温客行知道璇玑不凡,自然认为璇玑没有说谎。
“璇玑,你自己连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又怎么带周絮回去呢!不如先让这位前辈医治,我们在找办法,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办法”
“第一步,我将废除你武功,化尽你所有内力,没有异议吧?”叶白衣看向周絮。
“什么?”
叶白衣缓缓道:“还不是你自己作死的,眼下你应该只剩下三成功力,只有在深夜,内力游走大小周天时难熬些,一旦起了你这些钉子,你的一身澎湃内力,便会将你已枯死的奇经八脉冲得寸寸断绝,如果我不废了你的武功,第一关你就过不了。”
温客行心知周絮根本不可能同意,问道:“倘若不废武功,还有别的办法可想吗?”
“有啊,那当然有了!倘若神医谷老谷主还没有投胎的话,你可以把他的生魂勾来试试,不过我觉得,他这辈子应该都会打酱油了,也不记得什么医术了。”说完叶白衣笑了笑。
“就算你不是邬童,也很惹人厌,周絮,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等我们找到回到少阳的办法,你就有救了。”璇玑笃定的说。
周絮见璇玑如此担心自己,安慰道“璇玑,放心吧!为了你,我一定会活下去的,我还等着和你成婚,要一起白头到老的”
“阿絮,璇玑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找到去璇玑来的去处的办法”温客行想到,即便倾尽所有,也要找到救治周絮的病。
三人离开亭台,叶白衣看着几人感叹“难留少年时,总有少年来”嗤笑了一声,也离开了。
回到客栈,二人坐在床榻上,周絮安慰璇玑,“当初你我第一次相遇,就是镜湖山庄外,或许我们能在那里找到线索,等成岭的事情解决完,我们就去越州”
璇玑点点头,紧紧抱住周絮。
翌日,英雄大会召开。
英雄大会一片混乱,先有龙渊阁龙孝,后又高崇大弟子邓宽,称一切皆是高崇所为,高崇成为众矢之地,赵敬又惺惺作态,跪在丐帮面前,只要高崇交出琉璃甲,就留他一命,愿散尽一切家财,陪他出家。高崇当着天下众人的面,将琉璃甲用内力黏碎,并撞死在五湖碑上。
洞口,温客行遥望雨幕陷入沉思。洞中,张成岭一直沉浸在高崇的惨死之中,久久没有回神,呆愣地坐着。
“周絮,温大哥怎么了,自从英雄大会之后,就奇奇怪怪的”
“他没事,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自以为是黄雀,可以掌控全局,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才是那只蝉,反倒为他人做了嫁衣”
璇玑听不懂,歪头看了看周絮,周絮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和成岭在这坐着,自己去了洞口寻温客行。璇玑将怀中的糕点递给了成岭,让他先吃点东西,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成岭接过之后,“谢谢,璇玑姐姐”
“阿絮,我是个恶人吧?”温客行低低地问。
周絮看着温客行,“心地向善,便不算恶人。难道只许你算计别人?被别人算计一遭,就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没出息!还不如我那徒弟呢!”
温客行低头苦笑着,“我这次算是栽大了,幸灾乐祸地去看别人的戏,没想到,自己也是戏台上的一员。你说......我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这叫蠢材反被蠢材误!”
“周大人,你聪明,你看明白了?”温客行收回望着雨幕的视线,看向周絮。
“这局环环相扣,一定有个幕后之人扯动千机,甚至不止一个,我一时之间还看不出这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难道不是为了琉璃甲?”
“不止。”
温客行道:“无论如何,这次高崇身败名裂,五湖盟也一蹶不振了。”
“未必。相较于高崇,赵敬在关键时刻以退为进,扮猪吃老虎,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我记得在天窗卷宗里,赵敬除了有个绰号叫赛孟尝,还有一个,便叫赵玄德。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呵!他这招哭哭啼啼、以德服人的造作表现,可真是堪称一绝啊。”
“赵玄德?”温客行冷笑,“谁起的?可真够坏的,都快赶上你了。”
“我坏?温大善人,我可对你留着情面呢!”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真相难得,布局不易。一个人再怎么挖空心思、步步为营地搭建平衡之道,人算终究逃不过天算。”
“要破掉一个精密的局太容易了,有可能因为一时间的人心向背,也有可能,只因为一场雨。再深沉的局,也会有被破掉的一天,只要耐心地抽丝剥茧,最后,总会找到那个布局之人。”
温客行思索了片刻,“所以...真正完美之局,依势而动、时刻变换。而控局者需要做的,便是看准方向,给予那么适时地一推......”他将手伸入雨幕中,任由雨水打在手心,打湿衣袖,“人心难测,人性却易测,贪欲无极人之本性,这是世间颠扑不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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