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乡村,发展并不怎么繁荣,可村里人都知足常乐,也便没多少烦恼困扰着他们,也因此取名为无忧村。
姜恒是无忧村内的农业大户,取得村内貌美的村花玉子美,夫妻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都是幸福美满,也正如这乡村的名字一样,无忧无虑。
而两人在结婚后三年,玉子美便有身孕,这也令夫妻俩的生活变得更为幸福,在满七个月的时候,他们找了一位算命先生,为腹中胎儿算了一卦,算得腹中胎儿有富贵之命,夫妇俩都为此高兴,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在满八月的时候,夫妻俩已经给腹中胎儿定好了名字,姜善行。
再满九月时,姜恒在地中收完麦子背回家中,却忽然间天昏暗了下来,乌云密布,其中隐隐约约还藏着一些血光。
姜恒心情略显低沉,背着稻谷回到家中,便见妻子在门口等候:“夫君!”
“吓!怎么又在此处等候呢?”他将身上稻谷放一下,扶住玉子美坐在房中的床上。
“夫君,不必如此关切我,我身体的情况我自然知晓。”玉子美满怀笑意,柔声说道。
“怎能如此呢?你的身体便是我的命啊!”姜恒道。
轰隆!
忽然屋外,雷声大作,已然有了要下雨的趋势:“你在屋内呆着,我先将外边的稻谷收入仓库。”
姜恒走到屋外抱起稻谷,一阵雷光在空中闪烁,他却隐隐间看到了一抹血光,心中感到不妙,便赶紧将稻谷放入仓库,重新回到屋内。
夫妻俩在交谈过后,姜恒便将饭菜备好。
屋外风雨大作,雷声轰鸣,外边的景象可说是前所未有。
“今早见那般气象,现在怎么又大雨倾盆呢?”玉子美呢喃道。
“这天象变化万千,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猜测的。”姜恒道。
“是了。”
饭后的洗漱过后,玉子美便睡在了床上,而姜恒这坐在床边的一条椅子上,玉子美有了生育后,夫妻俩便是这样的情况。
屋外依旧风雨,大作雷声响亮,乌黑的云层,已经浮现出了一点点血丝。
这些血丝如生命一般聚集在一起,化作一颗球,就好像是用血凝聚而成的。
这个血球进入夫妻俩的屋内,姜恒睡得死沉并没察觉,血球呼的一下钻入了玉子美的腹中,屋外头的一切就归于了平静。
怀胎已过时,可玉分娩的那一天,正好处于七月半,也正是鬼节,不少接生婆不愿在这天接生。
姜恒也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才能找来了一个愿意在鬼节接生的黄阿婆。
“啊啊啊……”玉子美痛苦的呻吟不断从屋内传出,而姜恒也为妻子捏一把汗。
也终于到了最后一刻,一个孩子被黄阿婆抱在手中,黄阿婆浑浊的眼睛十分复杂,看着手中的这个孩子。
“啊啊啊……”可就算孩子已经出来了,玉子美痛苦的呻吟也没有停下,黄阿婆的眼中闪过一抹恐惧,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
“啊!”玉子美在这时发出的最后一声喊叫,从她的下身人体内的各种器官都显现出来,悬挂在床尾,血流成河。
“啊啊啊……啊!”黄阿婆再也经受不住恐惧,直接将手中的孩子扔掉,可又因为慌张过度,走的不够稳当,身体向后倾,太阳穴直接砸在了床角上,随后便没了呼吸。
姜恒听到屋中有这么大的动静,马上便跑了进去,看到了这血腥的一幕。
“哇哇哇……”婴儿正在哭着,姜恒却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一幕,接生的黄阿婆死,自己心爱的妻子也死了,留下的就只自己的孩子。
“啊……”他双手抱着脑袋,不可自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心理完全扭曲,面容变得狰狞,拿起一把菜刀便冲向被扔到床上的婴儿。
双手握住刀柄,正要刺下去,却忽然又停了下来,他就好像是魔怔了一样,拿起菜刀抹了脖子,极长的血痕之中,血液喷洒而出,整个人倒在地上。
屋内只有婴儿的哭声,可外面忽然掀起的雷声,将这哭声覆盖了过去,也便没人知道这一天原本幸福美满的一家发生了什么。
……
“近些日子怎么没有见到小恒?”无忧村村长走在村庄的小道上,问着身旁的青年。
“不知道,好像去给他妻子接生的黄阿婆也没怎么见过了,而且最近他们家的房子总是散发着一股臭味。”青年回答道。
“还是去看看吧。”村长拄着拐杖向着姜恒的家走去,果然亦不负那的恶臭扑面而来,只是因为这老人家身体机能的退化,从而无法嗅到这个味道。
不过跟在他身后的青年刚是捂住的口鼻,平日记得这一家子是最讲究卫生的,为什么现在确实是散发着一股恶臭味呢?
“进去看了看吧!”村长来也不知道姜恒家的门口,习惯性的敲了敲门。
可过了半天也没有回应,村长又连续敲了几次,依旧没有给出回答,而后面发现门并没有关上。
他将这扇门推开。
吱呀!
眼前的景象却你看能不能,那里面有三具尸体,蛆虫爬满了尸体,没有半点生机。
青年也走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干呕。
“这……这是怎么回事?!”村长看着这里面的景象,不可置信的说道,忽然又注意到了,在床上的婴儿,马上明白了。
“鬼仔!是鬼仔!”
作为无忧村的村长,他自然听过长辈所说的那些事,也有关于鬼节那天的一些传说,传说在鬼节出生的婴儿被称为鬼仔,出生便带着不幸会克死自己的父母以及身边的人,总之就是苦命儿。
而现在这个婴儿便是鬼仔,不仅克死了自己的父母,还克死了接生婆,如果刘在无忧村内,只会给无忧村带来巨大的灾难,现在只能将其丢掉,令鬼仔在野外自生自灭。
或许这样的做法丧失的人性,可是四个人的性命换一村人的性命,想想就不亏,而且要是换做其他人也同样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
村中人将这婴儿丢在了一片森林的附近,森林中存在着一些野兽,也就不用让婴儿自生自灭。
时间慢慢过去,夜幕缓缓降临,对于这个婴儿而言,这是诞生以来最为漫长的时间。
远处直接一只银毛野兽缓缓走来,尖锐的目光看着地上的这个婴儿,张开嘴并没有咬下,反而是将其叼起,随后便向着森林深处缓缓走去。
银毛野兽来到丛林深处,周围环绕着树,上方一树圣洁月光照下,照亮了一块儿平坦的石头,石头上躺着个美人儿,身穿着白色长袍,长发飘散,风流秀美。
银毛野兽将衔在嘴中婴儿放下,那美人手指一勾,婴儿便出现在怀中,看到这婴儿样貌,眸中闪过惊诧。
这婴儿皮肤雪白,接近病态,眸色血红,天生带着一股邪气,血红眸子中,似有被囚禁的恶魔,隐约能看到深处正反三角形重叠在一起的血红印记。
“这小儿命格非凡,竟是连我也无法看出。”这美人声音极具磁性,带着丝丝冰冷,抱在怀中婴儿并不因此而哭泣,反倒是那带着婴儿肥的脸上,眉开眼笑,血红眼眸此刻反倒如同星辰,胡乱舞动着白胖的小手。
这每人伸出一根手指,这婴儿也伸出一根手指,两指点在一起,婴儿便笑得更为欢愉。
“姜善行,你便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啊。”这美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美眸眯成月牙状,指尖轻轻划过婴儿的脸颊,当真是红颜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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