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和青学的比赛结束了,青学以比分3:2获胜。
比赛结束后,由川樱子悄悄将安浅拉到一边,给了个小药瓶。
“浅浅,这是刚刚长太郎给我的,说是迹部让交给你的,真是没想到,迹部景吾看着那么狂妄自大,还蛮细心的嘛!”
安浅接过药瓶,微微一笑:“嗯,其实迹部人挺好的,虽然有时候很傲娇中二,自信又自恋,一张嘴不饶人,但是其实很有责任心,对人关心且尊重,对朋友也很好,内心很温柔。”
客观来讲,安浅其实挺欣赏迹部景吾的,安浅对他的评价是一个表面傲慢张狂而内心温柔的王者。
迹部景吾是一个高傲的,自信到自恋的人,他行事作风张扬狂妄,出场必定夺人眼球,势必要做人群中最闪亮的星。对迹部景吾来说,玫瑰花瓣是用来下雨的,修长手指是用来打响指的,校服外套是用来抛上天的,眼角泪痣是用来迷死人的。
但是他高傲的表现方式并不是对他人的蔑视,对弱者的轻视,而是对自己的严格要求。正如他的座右铭,高贵不存在血脉,而源于心中。他的高傲不允许自己成为弱者,不愿意屈人之下,他的追求就是至高至强的王者。
迹部景吾对胜利是非常执着的,但是面对失败,他同样具有王者之风,坦然接受,再度努力。而迹部景吾的温柔并不在于言语上的表达,而是出于对他人实际行动的关怀与尊重。在冰帝,为网球社牺牲最多的人其实是迹部景吾。
安浅刚刚说完,就看见由川樱子一脸惊恐的望着她身后。安浅一回头,就看到几步之外手冢国光冰冷的脸颊和直挺挺的身影。
“......”
手冢国光沉着脸,在前面走着,一言不发。安浅默默跟在后面,低着头一幅犯错的模样。
“国光。”安浅小声地叫了一声。
手冢国光充耳未闻,自顾自地走着,脸颊上仿佛结了一层霜。安浅迈开步子去追,却不小心一下子跌倒在地。
“嘶— —,好痛。”
手冢国光听到声音,连忙转身。
安浅捂着红红的膝盖蹲在地上,眼眸里满含着眼泪,睫毛轻轻一眨,晶莹的泪珠落了下来,流淌过脸上干涸的血痕,顿时痛的小脸皱了起来,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手冢国光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大步走了过去,抱起了她。
安浅揽着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声音软糯糯的问道:“国光,你是不是生气了?”
手冢国光没有说话,半晌,面无表情地淡淡应了一声:“嗯。”
“是生气我接了迹部的药膏吗?”安浅埋头在手冢国光的胸前,小声的说道:“国光,他的这个药膏可以祛疤,我不想留疤,不想变丑,我怕我变丑了国光就不喜欢我了。”
“不是。”手冢国光道。
“嗯?那是因为什么?”安浅抬头,眼睛亮亮地望着手冢国光。
“是......”手冢国光脸颊微红,即将脱口的话卡在喉咙,他停顿了片刻,开口酸溜溜道:“以后不许夸别的男人。”尤其是幸村精市和迹部景吾。
“嗯?国光你是吃醋了吗?”安浅直起身子,贴近手冢国光的脸颊,笑着问道。
“没有。”手冢国光一口否认。
“真的没有吗?”
安浅狡黠一笑,吻上了手冢国光的薄唇,灵巧的小舌钻进去,勾着他的大舌共舞。葱白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抚过他的喉结,然后滑到他的胸膛,胡乱的撩拨着。
手冢国光两只手抱着安浅,根本腾不出手,只能任凭她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浅浅。”手冢国光气喘吁吁地叫道。
安浅张着小鹿般灵动的眼眸,委屈地望着手冢国光,娇娇软软地说道:“我只想亲国光一个人,国光以后不许不理我。”
“好。”手冢国光盯着安浅水光潋滟的红唇,喉结滑动。
安浅看着手冢国光明明眼里已经闪着情欲的火苗,脸上却还是一副禁欲的冷淡表情,轻笑着贴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国光好可爱,好想把国光吃掉。”
手冢国光身子一怔,耳朵尖红了一下,一本正经地答道:“等你成年。”
安浅脸一红:“......”喂喂,要不要回答的这么认真?明明是她调戏人,怎么反倒弄的她不好意思了。
(日后每次,安浅哭着喊着说吃不下了的时候,手冢国光总会拿出这句话,是浅浅说要吃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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