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扫了眼手冢国光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是经过刚刚跟幸村精市的打斗,又开始渗着血。
安浅想提醒他去做个全身检查,看了看幸村精市,没有说话,他应该知道去做检查的吧。
人饿着的时候,浑身都是饥饿的感觉,吃饱了之后,安浅身上密密麻麻酸痛的感觉全都涌了出来。
“嘶——”安浅动了动手臂,忍不住叫出声来。
“浅浅......”手冢国光和幸村精市瞬间又都紧张地围到了床边。
幸村精市瞥见安浅脖颈上的吻痕,眼里的火快要冒出来。
“那个,浅浅,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我晚会再来看你哈!”
由川樱子觉得自己此刻站在这里属实是有点多余了,虽然她还想留下来看八卦,但是架不住手冢国光和幸村精市的目光轮流在她身上割呀!由川樱子找了个理由,不等安浅回答,飞快地溜了。
安浅:“......”
由川樱子一走,病房里就剩下手冢国光和幸村精市,两个人四只眼睛全都直勾勾地望着安浅。
幸村精市冷冷地对手冢国光说道:“这里不需要你了,请你离开。”
手冢国光丝毫没有理会幸村精市的话,目光紧紧粘着安浅。
幸村精市握紧了拳头,脸色寒意弥漫。
安浅低着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她微微抬了下眼眸,说道:“精市,我想喝水。”
安浅此话一出,正在帮安浅掖被角的手冢国光瞬间脸色一白,而幸村精市则眼眸一喜。
“好。”幸村精市欢快应道,走到了桌边,倒了一杯水。
“浅浅......”手冢国光嘴唇轻轻地颤动着,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
“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手冢君不用放在心上。”安浅语气淡淡的说道。
幸村精市闻言气焰更胜,端着水杯坐在了安浅的身后,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将安浅整个揽在了怀里,将水杯送到了她的唇边。
“手冢,浅浅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请你马上离开!”
手冢国光攥紧了被角,眼眸黑的吓人,一动不动地望着安浅。
浅浅,还是要选择幸村吗?纵使他做了那么多,浅浅依然要选择幸村吗?就那样没有任何纠结,毫不犹豫地,直接,再次,选择了幸村?哪怕一眼都没有看他?
胸口像塞了一团棉花,压的手冢国光喘不过气来,他感觉自己的心疼的快要裂掉。
可是昨晚......浅浅明明是喜欢他的?浅浅,为什么不要他?
手冢国光静静地坐着,似在等待安浅一个解释。
安浅喝了小半杯水,轻轻推了推幸村精市,小声说道:“精市,我困了。”
“好。”幸村精市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扶着安浅重新躺了下去。
安浅握着幸村精市的手,再次睡了过去,全程没有看手冢国光一眼。
安浅再次醒来的时候,手冢国光已经不在了。
幸村精市坐在床边陪她,脸上又多了几道伤,看起来着实有些狼狈。
“浅浅,还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见安浅醒来,幸村精市立刻紧张地问道。
安浅摇了摇头,望着幸村精市,有些欲言又止:“精市......”
幸村精市一把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在颤抖:“浅浅,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发生了,知道吗?”
安浅垂眸,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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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德不可置信地望着球场上的手冢国光,怎么会?他怎么还能打网球?他明明吃下了那个药?
他给纱织的药,是从黑市买来的,是他专门为手冢国光准备的。只要他吃下了那个药, 就算最后他跟人......解除了那个药的毒性,他以后也无法再打网球了。
而他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给他死去的哥哥报仇,可是现在......
库尔德睁大了眼睛,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手冢国光......根本没吃那个药?
库尔德的哥哥,从小便被喻为网球界的天才。三年前,他的哥哥跟着教练去日本比赛,在那里他遇到了手冢国光,比赛从未有过败绩的哥哥,在跟手冢国光比赛时输的一败涂地,网球界天才的称号被狠狠踩在了脚下,一时间遭到了教练和观众的无情谩骂。
哥哥自此一蹶不振,回国后,没多久便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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