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野舞子第一次见到幸村精市,是在她刚升入初二的时候。第一次参加网球比赛的早野舞子,在分区预赛选拔赛上输的很惨,坐在球场的草地上哭的很狼狈。
同去参加比赛的幸村精市偶然路过,递给她一张纸巾,笑着对她说道:“没关系,谁都会输的,下次记得赢回来就好了。”
早野舞子愣愣地接过纸巾,在抬头的一瞬间仿佛仰头见春台。鸢尾花的发微微卷曲,带着无法掩饰的高贵,紫色眼眸波光流转间是无限绻缱的温柔,白玉兰般的干净脸庞,只是微微一笑,整个人仿佛从凝练的月华中款款走来,让她一眼沦陷。
“你......你叫什么名字?”早野舞子鼓起勇气问道。
“幸村精市。”幸村精市莞尔一笑,披着外套离开。
早野舞子从那天起就喜欢上了幸村精市,常常跑去立海大偷看他。可是没过多久,早野舞子就搬家到了东京,学业和网球训练渐渐繁重了起来,她能去神奈川见幸村精市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但是每年的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早野舞子还是会雷打不动地去看幸村精市的比赛。
后来早野舞子升入了高一,她再次在关东大赛上见到了幸村精市,她终于鼓起勇气向幸村精市打招呼。
“幸......幸村君,好久不见。”早野舞子拿着一瓶水,走到幸村精市面前,娇羞地低着头,想要递给幸村精市。
然而幸村精市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冰冷:“我们认识吗?走开,不要碰我。”少年脸上满是阴鸷之色,再也不复当年的温柔。
回忆结束,早野舞子抬起头,望着安浅目光中夹杂着愤怒,就是因为她精市才变成那个样子的。
“所以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安浅没有理会她的话,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早野舞子,据我所知,你的家境并不好,你的父亲只是一个小职员,你的母亲一年前生了一场重病瘫痪在床,你的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安浅淡淡扫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你知道你做的这件事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和伤害吗?”
提到家人,早野舞子顿时脸色惨白,浑身瞬间被抽光了力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眼泪从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涌出。
“我......我对不起他们。”
“早野舞子,这件事我会保密,警察那里我会去说。但是这次我放过你,并不代表我原谅了你,而是看在你可怜的父母份上,如果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会加倍奉还。希望你以后能够好好做人,不要再为了男人去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无论那个人是谁!”
安浅说完,没有再看她,走向门口。
早野舞子趴在地上,含着泪水,无比震惊地看着安浅,似乎有些不相信她会这么做。片刻后,她叫住了安浅。
“安浅,球拍的事不是我做的。”
安浅停住了脚步,微微诧异,随后应道:“哦,我知道了。”不是她做的,这么说还有别人?呵,她的敌人还真不少呢!
安浅回到了话剧表演的舞台,撤销了报案,说已经私下和解了。警察见当事人不再追究,自然很乐意地收队离去。
网球社的人纷纷问安浅凶手是谁,安浅说警察通过侦查,已经判定就是意外事件,灯笼的绳子绑在后台的柱子上,刚好柱子上有一块很锋利的铁片,再加上灯笼太重了,然后就给割断了。
安浅说着还拿出了准备好的铁片,众人看了之后恍然大悟。
森予又香叉着腰说道:“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是人为的?我们网球社的人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说完还瞪了一眼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抱着手臂没有理她,刚刚浅浅跟他说不想追究了,他实在有些气不过。不过既然浅浅都说了,他自然是要听话的。
早野舞子站在人群中,听到安浅的话,握紧了双手,也许真的是她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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