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内心激烈的斗争,库珀·苏珊还是哆嗦着拿出了手机,手抖的像帕金森患者。
终于她还是聪明了一丢丢,并没有直接打给手冢国光,而是打给了她认为的第二个傻子柯林斯·伯顿。
“喂,嘘......你小点声哈,国光在球场吗?”库珀·苏珊弱弱地问道。
柯林斯·伯顿好像在吃什么东西,传来不甚清晰的咀嚼声:“在呀,国光哥和浅浅姐都在球场呢,苏珊姐,你去哪了?大家都准备回酒店呢!”
仿佛电闪雷鸣,狂风骤雨还下着冰雹的黑夜,顷刻间雨过天晴,柳暗花明,鸟语花香起来。
“你,你说谁,谁也在?”库珀·苏珊确认似的又问了一遍。
“国光哥和浅浅姐呀......”
库珀·苏珊蓦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她的心又回到了她的肚子里。
尼玛,这傻......累人玩意,谁爱带谁带吧,打死她都不带了,差点吓死她了。
“苏珊姐,你快回来吧,我们在停车场等你......”
“嗯嗯,好的,好的......”库珀·苏珊喜滋滋地挂了电话,向停车场走去。
......
停车场,大巴车上。
往日此时大巴车都是一片欢声笑语,大家热闹地讨论球场上的比赛,或是骂某个不长眼的裁判。然而今日的大巴车上,却是一片死寂,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车上以某人为中心,散发着源源不断的冷气,整个车厢犹如一个大冰窖,连空调都省了。
车上的座位很空余,平日里大家坐的都比较松散,尤其喜欢坐后排的位置。然而今天......
手冢国光紧锁着眉头,面色冷的像万年不化的寒冰,揽着安浅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其他的队员则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前三排的位置,中间齐唰唰地空出了几排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手冢国光领着安浅回到球场的时候就这样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人敢问,怕被冻死。
就连尤金·波克都自动地忽略了,坐在了第三排的位置。他上次见到手冢国光这个样子,还是五年前他从墨西哥回来的时候。
“咦,你们今天怎么坐的这么整齐呀?”库珀·苏珊上了车,傻傻笑着冲大家打招呼,“竟然放着后排的位置没人坐?你们不坐的话,本小姐可......”
柯林斯·伯顿拼命地朝她使眼色,但是库珀·苏珊完全没看到。
库珀·苏珊边说边往里面走,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手冢国光那张犹如霜雪交加的面容。
“咳......那个,我突然,怎么有点晕呀?还是坐前面好,前面好......”
库珀·苏珊腿差点都软了,移到了前面,一屁股坐在了柯林斯·伯顿的旁边。
完了,完了,手冢国光该不会是在生她的气吧?气她把小傻子一个人扔在了厕所门口?
他刚刚是不是看到了她了?眼睛不瞎的话,呜......肯定看到了。
怎么办......
......
一路上,库珀·苏珊飞快地转动着大脑,想着说辞,最后......悲壮的一拍胸脯,爱,爱咋咋地。
她,她又是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她都当了那么多天的免费保姆,没问他要钱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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