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美国,洛根国际机场。
安浅带着墨镜和口罩,推着行李从机场大厅出来。
“小姑姑,放心吧,我一个人没事的。你没回来之前的那十年,我不照样过的好好的吗?”
“过的好好的?你那叫过的好好的?你都差点没命了???”电话中传来安晚暴跳如雷的声音。
安浅默默地将手机拿远了一点,掏了掏耳朵:“小姑姑,我是来留学的,肯定要一个人啦!好啦,不说了,先挂了。”
“那你有事就去找南德斯,我已经跟他说过了......”
“知道了,知道了。”安浅敷衍地点头,挂了电话。赫尔南德斯可是美国军方的人,她去找赫尔南德斯???开什么玩笑?
美国,波士顿大街,金色的梧桐叶纷飞。
安浅推着行李箱,站在哈佛大学的校门前,抬手遮住略略刺眼的阳光,望着眼前这座古朴庄重,充满着历史厚重文化气息的神圣建筑。
哈佛大学是安浅前世一直想来的地方,然而还没等她......现在她终于实现了。
安浅微微一笑,伸手接住了一枚在风中旋转的落叶。
“是新的开始呢!!!”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有个地方要去一趟。
......
美国,纽约。
莱茵哈特家族墓地。
天空依稀飘着孱弱的雨丝,安浅穿着黑色的衣裙,拿着一束白色花束放在了爱德华·莱茵哈特的墓前。
身后拉尔夫·莱茵哈特缓缓出声:“谢谢你,每年都来看他。”
安浅弯下腰,伸手抚摸了下墓碑上爱德华的照片,轻声说道:“不管怎样,他在渔村护了我五年,是事实。他因我而死,也是事实。我很感激他。”
意气风发的少年永远停留在了他的十八岁,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悲伤的事实。无论爱德华曾经做过什么,他对她的好,她永远记得。
“听说,你来美国留学了。你在这里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随时我找我。”拉尔夫·莱茵哈特柔声说道。
“谢谢。”安浅从口袋中拿出了墨镜,带上,离开了墓地。
......
德国,职业网球俱乐部。
“今天上午,爱尔兰议会通过了最新修订的《婚姻法》,该法中废除了爱尔兰禁止离婚的法条,规定夫妻双方分居五年以上可以提出离婚申请......”休息区的电视上,主持人正播报着今日的午间新闻。
刚刚从练习球场上下来,正坐在休息区喝水补充能量的手冢国光听到电视中的声音,瞬间脸色一白,手中的水瓶“咚”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英国,迹部庄园。
书房中,迹部景吾捏着手中的报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蹙眉问道:“怎么是五年?我不是说二年吗?”
管家秋间真在一旁恭敬地答道:“景吾少爷,已经尽力了,五年已经是极限了,爱尔兰本来就是一个不允许离婚的国家。”若不是背后还有云家及美国军方的助力,买通议会修改法案这么荒唐的事,根本不可能成功。
迹部景吾放下了报纸,淡淡收回了目光:“无妨,不过就是再多等三年。”
“本大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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