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艳阳高照。
半晌,胡辰回过神来,手里还抓着那枝梅花,眼角有些湿润。
此刻,一把剑正抵在他的脖子上,一少年冷酷地看着他。
武耽:将你这次历练所得,都交出来。
那少年便是武耽。
胡辰实不相瞒,我并未有什么所得,峰底的灵药我瞧不上,中峰的灵药我抓不着。
武耽:武耽瞥了眼胡辰身上的行囊。
武耽:将你的行囊,交出来。
武耽那稚嫩的声音如同一股清泉,但语气却好似在咬牙切齿。
胡辰将他的行囊递了过去,趁着武耽在检查他的行囊晃晃悠悠地站起,掌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剑胎。
发现那行囊中没有灵药的武耽不禁勃然大怒。
武耽:嘁,我要你死。
武耽手中的那柄剑传来了声声龙吟。
武耽:剑啸龙吟!
武耽挥舞着手中的剑向胡辰劈砍过去,与此同时,传来了一声龙吼。
见状,胡辰赶忙拿起手中那柄沉重的剑胎抵挡。
武耽功法的威力超过了胡辰的预期,这一击甚至让剑胎都难以承受,身体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出好远,重重地摔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手指狠狠抓着地面才勉强稳住身体。
指尖被粗糙地面磨破,在地面上划出几条血迹,身上的紫色长袍早已沾满尘土,破破烂烂不复本有的干净模样。
小臂被那一击震得生疼,颤抖着想曲起胳膊肘自地面爬起却以失败告终,后又摔倒,屈起的拳头来不及收回,和胸膛进行了亲密接触,给予破败不堪的身体再一次重击。
胡辰趴在地上不住喘气,胸膛像是破了大洞的风箱一般,火辣辣的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处以极刑。眉头紧皱,白净的面颊上满身擦伤,额头处破了一个口子,不断的向外渗血,汇聚在一起抱团向下滑落掩住视线。
他的大脑嗡嗡的响,快要失去意识,恍惚间似是有人不断在耳边说着。
暴怒:你的暴力欲望正急切地渴望到满足。
胡辰的内心似是有一带着用血书写着暴怒的面具的身形高大的人,他穿着斗篷,大喘着粗气,和他面具上写的一样,他代表着暴怒,而他手中的血红色板斧,足有三米长。
而他是左手,捧着一个面具,上面用血写着“恶秽”二字,他卑躬屈膝对胡辰极为恭敬的样子。
暴怒:您的王座,正虚席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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