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样的消息,郁熙是震惊的。
童年记忆如潮水般翻涌上来,浪花漩涡里是一张张如胶片般定格的回忆。
郁熙的妈妈是著名的舞蹈家,爸爸是知名企业家,青梅竹马,在郁熙妈妈出国进修三年的跨国恋后迅速成婚,生下郁熙像眼珠子似的捧着。
她记忆里的妈妈总是漂漂亮亮的,爸爸虽然不苟言笑,但也很和蔼。
只是这样的父母在郁熙进入时代峰峻做练习生的第三年,永远离开了她。
随后。
被迫离开家,到欧洲去找叔叔,所有手续包括户口,一并从国内消失。
张译一人带大个女孩,还要兼顾郁熙父母在国内的公司运转,往返国内的机票比板砖都厚......
郁熙只知道,当年的肇事司机逃逸了,警察怎么都找不到他,像是被人刻意从世界上抹杀了。
怀疑过是仇杀,买凶杀人,再灭口。
郁熙:你是说,肇事司机还活着。
郁熙:对吗?
张艺兴点头。
这么多年来,从未停止对当年事件的调查。
也是在即将要放弃的时候,忽然有人主动来警察局,说自己是目击证人。也是肇事司机的亲二舅。
张艺兴:你现在最大的任务,是养病。
上一世,郁熙并没有活到寻到肇事司机的这一天。
也许正如茨威格说得那样,上帝给我们赠送的每一件礼物,都暗中标好了价格。
郁熙坐起来,看着点滴透明管里不断滴落的液体,手臂已经输液输到麻木酸胀。
郁熙:我去。
郁熙:现在就去。
或许是郁熙的目光太过坚定,张艺兴头一次没能把拒绝说出口。
——————
林肯车从医院开出去,一路到机场,几个小时后,飞机在一个北方城市落地。
又坐了五个小时绿皮火车,下了车紧接着又是一个多小时的破旧公交。
郁熙从未坐过如此长途颠簸的车,即便已经是最好的座位,仍然腰酸背疼。
车上人的口音已经是地方方言了,大多数情况下郁熙都听不懂,但依稀能明白这些人都是要回家。
直到车子停在仿若上世纪般破烂泛黄的站牌,张艺兴搂着郁熙下车。
公司派的车肯定过不来,倒是挪用了这个县城租车行最贵的商务车,一天两千,外面洗的发亮,内饰却是原始装。
张艺兴:还有一个小时的路,见不到人不能打草惊蛇。
张艺兴:你先睡一会。
郁熙:要是见到了呢?
张艺兴:见到就绑走。
这话说得一点不狂,张艺兴出门带了十几个保镖,各个带着墨镜一身黑衣,往车厢里一站都没人敢说话。
路途太远,车窗外的建筑已经少有高楼大厦,最高的不过五六层的居民楼,沿街也没有城市的娱乐设施,反而有很多棋牌室。
路边有人在地上铺着垫子,上头摆着新鲜蔬菜。老板就坐在马路边低着头抽烟。
这地方,看着仿佛来到了零几年的小县城。
忽的,口袋里嗡嗡作响,拿出手机,是严浩翔的电话。
郁熙犹豫了片刻,看了看张艺兴的表情,接了。
郁熙: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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