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击垮了周安础的家庭,而他却踏上了通往成功的天梯。
男人凭借着自己的经济头脑和强大的后台,在商海中混的风生水起,其财政能力,挤入省前四简直游刃有余!
周安础长大了,他有了一份固定的工作。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他赢得了大家的尊重,攒了点小钱,过上了自己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幸福生活。
但这一切,丝毫没有让他的仇恨减少半分。没有人知道,对于那个男人,他心中的恨有多深。
周安础不是没想过报警,只是,证据呢?监控摄像机已被焚毁,尸体也只剩下了一堆灰,你让法医怎么鉴定?
再说了,人家财大气粗,随便弄点散钱就能搞几个不在场证明。有钱能使鬼推磨,或许不想承认,但这个世界的确就是这样。
周安础安静地靠在池塘边的垂柳树上,他垂下眼眸,看着眼前的池塘。
学校因为建筑古老,现已被强制拆迁,改建成了公园。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池塘,就是周安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家。
不见了,不见了,那个自己曾经的家,早已被时光所遗忘,碾杀。
许久,他的唇角才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那一刻,周安础想到了杀人。
他站起来看向天空,拳头,缓缓紧握。
或许是造化弄人,他碰到了一个男人,男人头戴鸭舌帽,穿着一件土里土气的破外套。男人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给了周安础一把枪,告诉他仇人的儿子会在哪一天来自己工作的图书馆。
周安础第一反应是报警,枪?这个人莫不是通缉犯?可是他转念一想,放下了报警的念头。
周安础把枪放进兜里,他当然知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男人绝对有问题,但他还是接过了那把枪。
他就是这样的人。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周安础听信了男人的计策,他故意缩着角落里,余光却打量着每一个顾客。
终于,他遇见了他的猎物。
他把枪对准了他猎物的太阳穴。
来吧,混蛋。还是让我我扣动扳机,终结这场闹剧吧。畜生,就让我们一起去地狱报道吧……
他笑了。
或许,从接过枪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着能够活着回去。
周安础被范增点了穴,整只手臂动弹不得,一堆全副武装的武警围住了他。
他被抓到了审讯室。
他不恨范增,他只遗憾自己技不如人,没能用仇人之子的头颅慰藉父母的在天之灵。
“你骗三岁小孩呢?我以为我会信你鬼话?”局长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愤怒地拍桌。
“说不说任我,信不信随你。”周安础说完这句话便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你!?”局长握着沙包般大的拳头,恨不得将这个自以为是的畜生碎尸万段!“我们走吧。”范增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周安础,拽着衣角叫走了局长。
“范增神探,那个王八羔子撒谎也不事先打个腹稿,他妈的难道他以为警察都是白痴?”局长还在指手画脚地破口大骂,要知道,那个杀人凶手可把他急惨了!
“……”范增没有搭话,她只是双手抱胸,眼睛灼灼发亮。局长见到她这个样子,讪讪地笑了笑,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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