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
女子投生到了西方的齐光国的一户普通人家,干干农活,不知有多充实,村里有一户贫穷人家与女子家交好,本来只有一女从小体弱多病,但生活也多少过的去。
可不知是否上天在捉弄于他们,偏偏又怀上了一胎,而那一胎让本来贫穷的人家多添了俩男孩,不得以四处借钱,欠下巨债…
那女子与这户人家的女儿覃川倒是打小一起长大,这不,女子带着些鸡蛋和白面往那户人家蹦跳着走去,走至门口,见覃川正专心的哄着自家弟弟也就没进去打扰。
女子便把篮子放在门口,正想离开,太阳在这时升上顶空,抬头往东边一望却瞅见一男子正坐在树干上看着覃川…
“这么盯着小川儿,不会是什么采花贼,想要意图不鬼吧?”
“有了!”
想着想着脑中灵感一显,又走到小川家门口敲敲门…
正在哄弟弟的覃川听见敲门声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开门一看那女子正笑眼弯弯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宓昀:女子趴在覃川的耳边轻声说“小川儿,借桶一用。”
覃川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宓昀:“一会再告诉你。”猴急的拿起茅屋旁的桶和勺
拿着就往外走,先在几棵树下随便的浇了一点,而后一脸坏笑的朝目标所在处走去,走至树下先是舀了几勺浇下,然后整桶一齐围着树的周围倒下。
宓昀:拍拍树干笑道“你可要好好长啊,这么多肥料够你用的了!”
有意无意的抬头看了看树上,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哼,还想打我们小川的主意,当我不存在的吗?
女子殊不知那男子只是换了一个更加隐秘的地方而已。
在这段时间内,女子每日都会来覃川家到了门口都会在周围观察一圈,总能在各种物品旁看到那男子,想法子对付一番。
这日,女子如往常一样来覃川家,听见屋内有东西砸碎的声音冲了进去,却见覃川的父母不管覃川多么不愿,不由分说的拉着覃川说去见什么王员外?
那王员外年过花甲,猥琐,下流可是出了名的,妻子早逝,后院里的小妾不知有多少。
覃川的眼里满是绝望与不愿,泪花在眼里不断打转,女子见此情景感觉心都要碎了,慌忙的堵在门口。
宓昀:干娘,还债这个事情或许还有转还的余地啊,你们忍心看着川儿的幸福被如此葬送吗?
覃大娘松开抓着覃川的手就往女子那走去,扒着女子抓着门框的手,见扒不开,顿时恼羞成怒。
“啪!”
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在女子脸上,覃大娘怒骂道
人物甲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枉费我疼你那么久,你尽然来阻我的生路!
话音刚落,她的语气又转而变为恳求…
人物甲:那些债主明天就要来讨债了,王员外已经答应帮我还债,只要把覃川嫁过去,他就会立马把债给他们捎过去,干娘求求你好不好?
覃大娘的表情逐渐变得慌乱狰狞可又杂着一丝期望,对女子说道
人物甲你现在让干娘干爹带小川出去,干娘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女子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她摇摇头道
宓昀:对不起,我做不到,我…不能答应您…
覃大娘怒了走到一旁抄起扫把就往女子身上打去嘴里喊着
人物甲好啊你,长本事了是吧?敢跟长辈顶嘴了,你滚不滚开,滚不滚开?!”
女子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掉着道
宓昀:我不让,只要你们想把川儿卖出去,我就不会让!
覃川在一旁看着你几次三番的想冲去上可都被她父亲拽了回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覃大叔见状,也干脆不管那地上的女子,抄起那身旁的空酒坛子就往女子身上砸去,还狠狠道
人物乙敢阻我们家的财路,我砸到你清醒为止!
“嘭!”
酒坛在女子的头上打了下去,缸子碎裂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回荡,女子感觉头上一阵发凉,红色的液体不断往下流着一直流到脸颊,滴在地上。
女子双膝着地跪了下去,眼睛强撑着睁开,双手依旧紧抓着门框…
“嘭!”
又一酒坛往胸膛丢来,一口鲜血从女子的口中喷出,女子的知觉开始渐渐消失,逐渐失去五识六感,摔在地上,那阴差又来了,勾走了俩名女子的魂魄。
不知是否受第一世的影响,之后的几世女子都会与覃川成为生死之交…
但覃川这姑娘经历几世投胎不是多病就是贫穷,要么就是被夫家虐待,早早夭折。
而宓昀的几世投生运气是相当好,一出生体质就好,每年几乎不得病,家庭非富即贵,是一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儿…
本来的好命格与几位是平行线,互不干涉,结果愣是交叉在了一起,落得个英年早逝的结局…
或是上天可怜,这次的覃川投胎成了大骊国唯一的一位帝女,而宓昀则成了大骊国皇帝兄长的女儿。
俩人命格犹如互换,这次覃川是个体质健康,身体健全的人,而那宓昀则是先天性胃寒。
在宓昀三岁时,父亲便在一次战争中牺牲了,母亲殉情追随父亲而去,皇帝见女子不过幼年,父母就双双离去,便带入宫中册封郡主,并特地准许不用向他人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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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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