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月夜中的波尔格市被一声尖叫声打破,苍白的月光下,一位浑身粘血的青年跪在地上,不断用利刃切割自己的身体,并将掉落的残物放入口中,生硬的吞咽下去,铁锈的味道不断刺激大脑,这样,他就可以多活几天甚至一个星期,泪水落下,与血水混为一色,他又看了看旁边冰冷的尸体,起身,走向旁边的草丛,忽然,从草丛里传出令人寒颤的叫声后,这位青年消失在这夜色之中……
“啥,你说孔雀屋?不是上个月刚发生命案吗?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我说到,“不是,西兰,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在安室里生活太久,还没见过死人吧?”凌天宇讽刺的说到,旁边正在看书的杜雅彤说:“天宇,你别作能成吗?家离火葬场近,鬼上身了吧。”凌天宇走到杜雅彤身边,瞬间去下杜雅彤的皮筋,撒腿就跑,“喂!快还给我!”说完,杜雅彤追了出去。我叫西兰碧,是波尔格市第一中学的学生,15岁,读初三,没什么特点,成绩平平,单一的生活,如今又忙于中考,我看看手中的数学题,算了起来,这时,杜雅彤回到教室,看着她那扎好的皮筋,我说:“天宇他……还好吧?”她说:“还好还好,留了半口气”我打了个寒颤,心想:永远不要惹女生,凌天宇也回到教室“喂!好你个杜雅彤,我这衣服是上周刚买的,你TM就给我扯了这么大一个口子”,杜雅彤没理他,继续看书,天宇回到座位上,掏出手机,在杜雅彤空间里留了‘泼妇’两个字。
此时,紧邻美墨边境的白河。
“老大,要不然停货吧”“放p,你想断老子的财路吗?信不信我先送你上路”“可我哥他就是吸了这个东西才……”“吸毒嘛,不最终都得死,紫爞菇这玩意儿,不仅上瘾快,需求量还很高”“可是,它的副作用……”“开玩笑,毒品哪来的副作用,我只关心我的银子,你还是安分些吧,你那七十岁的老母还在我手上,想看她脑浆从眼眶溢出的样子吗?”“……”
非洲科特迪瓦
爆炸声连绵起伏,暗红色的血液肆虐侵蚀大地,一个小女孩瘫在地上,不断吮吸着地上的暗河,那红色的液体不断刺激小女孩的大脑,每咽下去的液体,都带来超脱般的快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本来一切都很好,我到底是,,怎么了?”小女孩双手撑地,嘴里不断掉落血丝状粘稠物,突然,一颗子弹从小女孩后脑射入,无情撕开小女孩的鼻腔,“more,more,more,more,more”一位满身紫斑,骨瘦如柴的男子走到小女孩身边,他脸上的斑孔不断涌出黑色的液体,掉落在小女孩的左肩上,眼睛透露出丧尸般的绝望,眼球不断上翻,好像能把头皮撑开,他挖去小女孩的眼睛,放入口中,“不,不,一切都太晚了”正当他要咬女孩的脸颊时,头脑爆裂,紫黑色的粘稠物浸湿了女孩的发根。科特迪瓦已无生还的可能。
日本东京
由众议院和参议院构成的日本国会正在讨论:“如今事态恶化严重紫爞菇肆虐,放弃一切外交出口吧”“那怎么能行,外贸可是日本重要的经济化体系,怎么能做出和中国闭关锁国那种蠢事”“我觉得还是尽快放掉的好,一旦紫爞菇流入国内,后果不堪设想”“一个小小的毒品就让你们惊慌,传出去,我国脸面何在?”“这恐怕已经不属于毒品的范畴了吧”“你怎么看,内阁总理大臣?”“目前还不知道紫爞菇的作用”“还是先防范的好,关闭神户港,横滨港,长崎港等所有通货港口,加大内部交通枢纽,停止一切航运,禁止民用飞机运行,各地禁止对外贸易,全面锁国!”
中国——波尔格市
“不是,我说西兰,你到底去不去?”“NO,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切,胆小鬼”第二天期中考试,天宇和我一个考场,他整整睡了一科,考后,我对他说“你小子昨晚上坟去了?”“没有就去了一趟孔雀屋”“那你有什么发现吗?”“你这么想知道干嘛不自己去”“说一下会死啊?”“孔雀屋已经被封锁了,不过不是警察,而是军方的人”“啥?军方的人?不是场命案吗?用得着军方的人吗?”这时,马小雨走了过来“看来这一定不是简单的命案,如果军方的人出手,想必至少牵扯到高层甚至国际”我说:“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安心中考吧”凌天宇说:“孔雀屋离咱们这又不太远,若凶手没抓到,咱们岂不是很危险?”我说:“你悬疑片看多了吧,现在生活多祥和的”马小雨推了推眼镜“我看不见得”凌天宇说:“要不这个周六咱们组队去孔雀屋吧”我说:“大哥,又进不去,去了也是白去,我看还是算了吧”凌天宇叹了一口长气。放学回到家里,作业依旧很多,小时候时间过得很慢,仿佛周围一切事物都是有趣的,而现在看来,那和冰冷的棺木有和区别?孩子的眼光总是很特别,想法也很简单,但时光已回不到童真的那一页,现在的我,只不过是被时间操控的傀儡而已,缓过神来,看看表,已经是0:30,睡意袭来,走到客厅,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回到卧室,这时,手机屏幕亮了,拿起,是凌天宇发来的消息:务必速到青曼广场,心想:这丫有病吧,这么晚了,,不过,,看看也无妨,好在今晚只有父亲在,睡的比较深一点,我小心翼翼地换好衣服,关掉房间的灯,脱去拖鞋,光脚走声音能小一点,我走到房间门口,听到父亲的鼾声,稍稍放松了些,慢慢走到防盗门前,穿好鞋子,屏住呼吸,右手轻拉门锁,左手按住门缝,生怕弄出一点响声,放入口袋,轻关上门后,走下楼去,神经紧绷的我出了一头水,来到青曼广场,天宇正在吃包子,我说:“你有病啊,大晚上的”凌天宇说:“你看看这个”顺着天宇的手看去,一只乌鸦躺在地上,全身被紫黑色粘稠物浸泡,“天宇,你是咋吃下那包子的”说真的,这个画面令人作呕,天呐!我从未见过这么狰狞的乌鸦,鸟喙极力张开,喙根的皮肉都已撕扯开,凸露的眼球好像随时都能裂开,我伸手轻碰它的羽毛,紫黑色的液体灼烈的腐蚀着我的手皮,但这疼痛还不至于叫出声来,天宇说:“晚上有些饿,出来吃些夜宵,就听见这边有动静”我说:“这乌鸦是从孔雀屋飞来的”“何以见得?”“孔雀屋那里食物丰富,乌鸦虽然食腐但也吃一些谷物,而这个季节,正是西飞之季,从孔雀屋的位置来看,这里是它必经之地”天宇说:“看来很有必要去孔雀屋了”我说:“以后再说,你拍个照片留个底子,我没拿手机,顺便咱俩把这一清理,那液体也非常危险”我俩分别之后,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周围无尽的黑色:波尔格市到底怎么了?
北京VUTA总部
“从波尔格市案看,那种不明物与国际间流传的紫爞菇很像”“为了不引起恐慌,还是保密些好,各国都没把紫爞菇的相关消息下传”“立即汇报总理,紫爞菇……已流入国内”
波尔格市
回到家后,躺在床上,拇指与食指来回搓动,灼痛感还未褪去,望着窗外凄冷的月亮,没有虫鸣,没有猫叫,没有婴儿的哭啼,甚至没有风声,一切是那么宁静,是啊,那么宁静,仿佛神灵正在倾听棺材中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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