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说!你这毒妇最近可是在外辱我名声?”
那五公子坐在细金软榻上,嘴里叼着根金色半长烟杆,半曲着腿,居高临下地说道。
满身伤痕的女子紧咬着唇,一言不发。目光却只盯着那五公子,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愤怒,
五公子:“听不见本公子在问你话吗?还敢瞪我?”
“嗒,嗒,嗒”
硬底鞋踩在柏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一步一响的声儿发出,像是倒数,踩在谁的心上……
五公子走到女子背后,一脚便沿着那少女的背脊踩了下去。
五公子:“媚株,说呀,最近都在外面说爷什么坏话了?你姐姐如初在哪?”
那叫做“媚株”的女子背后受人重踏一下,只得疼得大叫。
媚株:“媚株……媚株未曾说过爷……爷的坏话,更……更不知姐姐在何处。”
媚株身后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说着这段话。
五公子:“哼,不知道?”
五公子对门边抬着酒壶的侍女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待侍女走近后,五公子接过酒壶,自斟了一杯,接着另一杯朝媚株身上倒去,
五公子:“你怎同你那姐姐一样?敬酒不吃吃罚酒?”
未愈合的伤口遇到带烈的酒,破口处的肉受到刺激,微微泛白,血沿着酒水流下,染红了衣裳变成水红色……
媚株:“啊!”
媚株疼得大叫一声,柔弱的身子骨经不起这样的折磨,疼得晕了过去。
房顶处,两双眼睛直透过小缝盯着屋内,目睹着发生的一切。
金泰亨(祭司)“走吧,就算你再看,难道能把那五公子看穿了不成?”
金泰亨贴着小胡子,一脸悲悯的看着身旁的女子。那女子用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巴,骨节发白,不让哭声从嘴角溢出,但眼眶处一颗接一颗跌落下来的泪珠显示出她心情的悲痛。
金泰亨(祭司)“还不走,再不走的话,我们两个都要栽在这里了。到时候别说救你妹妹,你可能也是一个样子。”
如初:“五以樊,我如初定要叫你身败名裂,懂得一个血债血偿!”
那女子狠狠的咬着牙,神情悲愤的冲屋内说道。
如初同媚株本是双生姐妹花,生的那叫一个伶俐动人。姐妹二人出生在商贩家庭,家境谈不上富裕,但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那日加入二人的父亲在外经商,不幸遇险,家中就此没落。姐妹二人经他人算计,给骗没了钱财。
正当走投无路之际,如初遇到了“五以樊”,也就是大家口中的五公子。本以为遇到了好心肠的权贵子弟,却没想到,这一切只是噩梦的开始……
刚开始如初,进了五公子的府邸时,只是一个小丫头如初天,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好人,给了自己一口饭吃,养活自己和妹妹媚株不成问题。那五公子一日一日的整天甜言蜜语的哄着她,今日不送花,明日便送脂粉,珠钗类的东西讨她欢心。
如初未经世事,很快便被那五公子的追求给打动了。如初生的美丽,谁见了都忍不住心动。刚开始如初认为五公子真是公子只是贪恋自己的容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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