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柯梓澜和萧瑟都一口咬定那位中年人只是东归酒肆的老板这件事,雷无桀有些不屑,
“他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是老板?哪有酒肆老板把自己喝醉的?”
“你不知道吗?”柯梓澜却表示是雷无桀见得少了,“很多时候为了尝试新品,老板要亲自尝酒的,别说喝醉了在屋顶上了,就是脱光了在大街上跑都是有可能的。”
要想骗过缺心眼,就需要面不改色,加上真假掺半的谎言,而雷无桀,就是那个倒霉的缺心眼。
“嗯,这位小友说的不错。”
那厢,百里东君倒像是真不认识了一般,接柯梓澜的下句倒是比司空长风顺口多了,“这点小酒,不过是暇情而已。”
见柯梓澜和百里东君进来后便装作不认识,萧瑟脑筋一转,便顺水推舟把事情的重心推给了雷无桀,“我这小兄弟今日想求饮一杯,不知可有缘分?”
“一醉年年今夜月,这酒,今日和你们有缘分!”说着,百里东君却指了指身后那天边圆月,“只是,还差这最后一抹月光。”
话毕,百里东君手指轻扬,葫芦里的酒竟就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涌出、流动,借着月光的衬托,涌动的酒水恍若那天上来的甘泉,又似柯梓澜手里反着银光的浮游。
清冽,冷漠,却来路不凡,暗藏杀机。
“欲梦清虚桂子飘,
一杯浊酒向天邀。
何人恁爱今宵月,
也上楼头弄玉箫。”
……虽然看上去很厉害,但东君啊,你确定没有把空气里的灰尘细菌什么的都裹在酒里了吧?
虽然太徒孙能在小辈面前耍酷,柯梓澜很欣慰,但同时,他也不禁想到了一些比较破坏画面气氛的话题。
当然,为了给雷无桀和萧瑟留一个好印象,柯梓澜还是忍住了没开口。
只是,在他们喝这壶酒的时候自己去酒窖里拎了一壶二十年的陈酒——酿的太多了,百里东君就不乐得给每一种新酿的酒取名字,他手里那得这一种就是其中一位。
“这是最好的风花雪月,尝尝?”
给萧瑟和雷无桀一连倒了五碗酒,百里东君便完成了使命似的坐在他们面前,又看了一眼准备开坛的柯梓澜。
转眼就是一脸嫌弃,“啧,你到底会不会喝酒?”
柯梓澜看了看手里的酒坛,又看了看面前的茶碗,不甚理解,“怎么了吗?”
“这酒我虽然没给取名字,但这套酒具才能衬托出它最大的酒香。”
见柯梓澜并不知道自己错哪了,百里东君表示师伯祖非常暴殄天物,于是随手一挥,柯梓澜面前便出现了一套琉璃酒具。
“是吗?”
柯梓澜一边质疑一边却老老实实听从安排把酒倒进了琉璃酒杯,而另一边,百里东君对雷无桀和萧瑟的邀请还在继续。
此刻,萧瑟倒是应答地很痛快,并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寂静如雪,怅凉如月,人间百味不过如此”。
看雷无桀却是满心满眼的不赞同,“寂静如雪,怅凉如月?这酒透着一股子小家子气。”
“小傻子,就像有些人不能光看表面一样,这风花雪月,也不能只听不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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