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恢复知觉后,他换上了春桃给他拿过来的旧衣服,刚刚准备打地铺和衣而卧,就听见叶夕雾的声音。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等会儿再睡。
澹台烬回头时,见叶夕雾手里拿着一盒膏药。
澹台烬:冥夜:沧九旻:二小姐有事?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有事,大事。你过来,离我近点。
澹台烬习惯性的防备着她。
澹台烬:冥夜:沧九旻:二小姐有话直说便是。
叶夕雾叹息。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骚年,这人与人之间的最基本的信任你都没有了啊,好吧好吧,我知道从前是我对你不好,但我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
澹台烬不过去,那她就主动过来。
一屁股坐在他打地铺的被子上,双腿盘膝而坐,抓起澹台烬的手,澹台烬略微往后一缩,叶夕雾紧紧抓住。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别动,你看你的手,都冻伤了,我这个药可是我祖母赐给我的,珍贵着呢,给你涂上,很快就会好了。
说着她还真的开始轻轻揉揉的帮涂药了,不时的还吹一吹。
澹台烬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叶夕雾的脸,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何要对他这么好,难道真的是因为她说的那个可笑的理由?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那只手也给我。
澹台烬将另外一只手递给了叶夕雾,他就那么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但不知道为何,有些享受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
不管是真是假,这是他未曾拥有过的,哪怕是做戏,他心里也有渴望过有这么一个人一心一意爱护他的吧。
涂完药,叶夕雾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你晚上吃了什么?饿不饿?
澹台烬眼珠微动,道。
澹台烬:冥夜:沧九旻:半碗泔水。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啥玩意儿?
叶夕雾双眉倒竖,她觉得自己可能等不到明天就要去打死那帮欺负澹台烬的人渣了,居然不给她老公吃饭。
澹台烬:冥夜:沧九旻: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不是,那东西是给人吃的吗?
澹台烬:冥夜:沧九旻:不是吗?可我有时候连泔水都没得吃,比起喝西北风,能裹腹也算不错了。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
叶夕雾咬着牙,她气的肚子疼。
她抓着澹台烬的手道。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以后不准吃那些乱七八糟的鬼东西了,听你过的这么惨我都要心疼死了。
澹台烬观察着叶夕雾的神情,见她的疼惜不似说谎,嘴角微不可查的扬了一下,也就没抽回自己的手,任她抓着。
澹台烬:冥夜:沧九旻:不吃那些,我可能会饿死。比起死亡,我更想活着。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知道知道,我知道你想活着,我也想让你好好活着,你放心,有我在,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
她的脖子往前倾了一些,问道。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你现在饿不饿?
澹台烬挑眉看她,不语。
叶夕雾微笑。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
澹台烬一路被叶夕雾拉着去了厨房,他还是习惯性的防备叶夕雾又在整他,所以不时的观察着四周,看有没有家丁埋伏等着抓他,结果,没有,一个都没有。
厨房的门锁着,澹台烬道。
澹台烬:冥夜:沧九旻:我们进不去了,还是回去早些睡吧。
叶夕雾摆摆手毫不在意。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有我在没意外,后退。
澹台烬想也不想的后退几步,然后他就看见自家媳妇儿提着裙子,深吸一口气,然后“duang”一脚踹开了厨房的门………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就这破锁还想拦你姑奶奶,歇菜吧!
叶夕雾回头道。
黎苏苏:叶夕雾:桑酒阿烬,走啊,咱们进去。
澹台烬:冥夜:沧九旻:……
澹台烬多少觉得有点不真实,这还是他认识的叶夕雾吗?这一脚得有多大的力气才能踹开上锁的房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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