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晚掂量掂量手里的钱,还挺多。
陈皮还真够大方的。
宋冬晚舔了舔唇,把钱收好以后继续她的午饭时光。
桌子上的无数的肴美馔,吃的宋冬晚嘴角都沾上油渍,她才慢慢停下来。
宋冬晚“浪费了。”
看着还剩半桌子的饭菜,宋冬晚淡定的喝了口水压压食。
……
陈皮原本是要回码头的,他坐着黄包车,捏着眉心在想什么,看上去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陈皮:“去红府吧。”
陈皮皱了皱眉头。
黄包车师傅又急忙的掉头。
黄包车师傅跑的很卖力,不出一刻钟,陈皮已经到了红府,他站在红府门口,犹豫了很久,直到黄包车师傅已经离开红府门口有一段距离,他才迈开步子进去。
他的表情很凶,走路的步子又很急,让人看上去不免怀疑他是来找不痛快的。
“四爷?您又回来了?”李叔还在忙前忙后地照顾二月红,一抬头发展陈皮正倚着门框看着,那表情阴郁的有点吓人。
陈皮:“我还不能回来?”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叔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一块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四爷,您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皮:“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陈皮:“你先出去吧。”
陈皮:“我有些事,想单独和师父聊聊。”
李叔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二月红,道:“二爷他已经睡下了。”
陈皮:“你先出去。”
“好吧。”李叔不敢反抗,他那么一大把年纪了,确实没必要再和陈皮过不去。
只是二爷平时对他也挺好的,他路过陈皮跟前的时候,还略微担心地看向二月红,最后只能在心里替二爷祈祷,希望他不要出事。
见李叔他们都走了,陈皮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病床上的人是他的师父,可把他心爱的女人囚禁起来的也是他的师父。
陈皮:“师父…”
陈皮:“别睡了,醒醒吧,我们聊聊。”
陈皮慢慢走过去,停在二月红床前,不费吹灰之力,几句话就唤醒了睡着的二月红,又或者,二月红根本没睡,一直在等这句话。
二月红:“说吧。”
二月红:“想和我聊什么?”
二月红盯着陈皮,可陈皮却没看他,一直耷拉着眼皮。
陈皮:“为什么是她?”
二月红:“什么为什么?”
陈皮:“算了…”
陈皮好面子,有些话说的太明白,他又有点难为情。
二月红:“没有为什么,或许是天意呢?”
陈皮:“什么?”
陈皮抬头,有些诧异地看向二月红。
二月红:“她的家乡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北地区,原本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和她有交集的。”
二月红:“可她却偏偏这么出现了,又恰到好处的卷入我们的生活。”
二月红:“你不觉得这很难解释吗?”
陈皮:“你的意思是,他接近我们是有目的的?”
二月红无奈的笑了笑。
二月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二月红:“我只是想说,这样,我也认了。”
陈皮舔了舔唇,干的都起皮了。
陈皮:“你觉得,你这样对得起师娘吗?”
二月红:“这就是你师娘的想法。”
陈皮:“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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