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姑娘表示自己没听懂。
“是西方那帮上不了台面的人干的。”月君燕撩了撩头发,“如果说他们要攻,现在不会执着于不周山,应该是想方法运兵,但是他们还在不周山,就是想牵扯我们的视线和火力,他们真正要做手脚的,就是这里。把我们都杀了,他们基本上就是赢了。”
“上不了台面?说的好像你就上得了台面了?”艾莎贝拉从阴影中缓缓走出,“下蛊控人,偷听偷看。好玩吗?”
月君燕瞳孔紧缩,任务失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艾莎贝拉玩味地看着她的表情:“你啊,其实很强,但是你过于傲慢,你以为,只有你,你们东方人懂蛊吗?”
“废什么话,不就是来打架的吗?”月君燕甩了甩伞,“来吧。”
“这是你的武器?还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实不实用呢?”艾莎贝拉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圣枪!沾过耶稣的完整的鲜血的朗基努斯圣枪!
月君燕哈哈大笑:“圣枪?你这个怕不是冒牌货吧?”
艾莎贝拉皮笑肉不笑:“你这么说是因为你们傀儡教内有一块朗基努斯圣枪吧。”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是你母亲,亲手送上的。”艾莎贝拉反身一挡,将日臣怨挡在了安全距离以外。
月君燕趁此机会与她背后刺了一刀,一柄伞舞得如同剑一般的凶狠,扇子一样的优雅。
艾莎贝拉再回身,和月君燕打了起来,两个人难解难分,连日臣怨都插不进去,旁人便只有看着的份儿了。
血染红了艾莎贝拉大半片的衣裳,艾莎贝拉的攻势却依旧是密不透风,毫无破绽可言。
没有破绽,那就创造破绽啊。
月君燕突然跳开了一点距离。把伞一扔,从小包包里拿出了塔罗牌,美鸣其曰:“你是从西方来的,我就拿西方的塔罗牌来招待你。”
一张月亮牌,给艾莎贝拉创造了一个无比美好的幻境,艾莎贝拉明显是陷进去了,愣了一下,一秒钟,就从平手变成了月君燕的伞下亡魂。
但是你当这就结束了?
对于玄术师来说,这是又一场打斗的开始。
月君燕拿着伞,警惕地看着前方已经没有了影子的人。
那人却没有进攻,没有吸收阴气,笑得很幸福。
袁哲问日臣怨:“她是不是被你媳妇打傻了?”
“不知道。” 日臣怨想说自己也想问啊,可是这里除了月君燕没有一个是真正懂塔罗的,问了等于没问。
“月亮牌对心有所幻想的人作用最大。”月君燕拿伞挽了一个剑花,收了起来,“既然已经成鬼了,那就放纵自己一回吧,这一生不容易,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这个世界上能带走的只有记忆,与其留下和我鱼死网破的记忆,还不如去填补遗憾,我想,你自己心里面有掂量。”
艾莎贝拉点了点头,走了又回过头:“谢谢。”
“别谢我,你要谢,就谢这幅花影塔罗吧。”月君燕把月亮放回了牌袋,把牌袋递了出去,“送你了。”
“啊?”塔罗牌对于一个塔罗师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这么轻易就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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