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什么，气息是一样的？”天雁不屑地扭头走进了警察局的大门。

凤霄小跑着跟了上去：“是干净，监控你们都看过了，你们有没有想过，日臣怨进去了之后再也没有出来，我们看过没有其他的出口，所以说人是凭空消失的，初中的化学课上就学过质量守恒定律，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他去了那里？”

凤霄喘了口气，继续跟着两个凭借着腿长优势大踏步向前的男人，边小跑着边继续说：“日臣怨的父母被害的那个案子，案发现场呈现密室状态，窗台都没有攀爬过的痕迹，他们家的客厅有一个监控，我们当时看了，不也是没有人吗？那么是谁杀了他们？那个现场只有两个人的痕迹，一般情况下就可以断定是自产自销，但是他们没有作案动机和理由，没有一个人的死亡方式是可以自杀形成的，而刀口有说明了是凶手持刀行凶，不可能远程操控，那么人呢？人也一样是消失的。”

三个人到了办公室，冥渊绅士地给凤霄到了一杯水：“你慢慢说。”

“有兴趣了？”凤霄给过水一饮而尽，“竹芒情的那个案子，车里也是没有人，那辆车不是自动驾驶的车，监控显示没有驾驶员离开的记录，车不可能自己开过去，那么人呢？”

“你的意思是，三个案子的相似点实际上是人都消失了？”冥渊拿起了自己的小本本看起了三个案子的记录，“当时月君燕消失的那一天，苏尘莲当时说日臣怨是叫她过去的，她是现在唯一一个还能问道当时情形的人，可是·····”

“可惜，她疯了，从那一天之后逢人就说月君燕是凤凰什么的，现在在家里治疗呢。”凤霄满脸的可惜。

“凤凰？”冥渊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凤霄点了点头：“当时我去家访的，一直在说月君燕是凤凰。”

“我怎么感觉我们这个案子和玄学扯上关系了呢？”天雁从网上搜了几张八卦图，“那麻烦了，我也看不懂这些什么东西啊。”

凤霄把天雁扯了起来，推到了走廊里指着墙上的几个大字：“念出来。”

“打击封建迷信。”天雁念完，转过头。

“记住了吧？我相信世界上没有鬼神，只有装神弄鬼的人。”凤霄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睛里闪着光。

天雁灰溜溜地回到了办公室，看了几眼资料，挠了挠头：“抓手在那里？”

“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冥渊摇了摇头。

凤霄给冥渊竖起了大拇指：“当然是从技术上喽，怎么才能凭空消失呢？是监控被掉包过了，还是有什么可以离开的路子被我们忽略了呢？”

天雁本来已经离真相进了一点点了，又被凤霄给拉远了，封建迷信是什么？假的才是封建迷信吧？如果都是真的呢？

月君燕躺在操场上，望着刺眼的阳光，伍婉兰和苏尘莲沉默地围在她旁边，她们两个现在已经处于震惊状态，只在看的电影，看的小说中才能看到的情节，好像真实地发生在了自己身边。

过了好久，苏尘莲犹犹豫豫地开口了：“或许，嗯，有没有可能，只是你有很高的篮球天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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