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在脸上,很疼也很冷,有的时候心理作用真的很强大,明明是在四季如春的不周山上,却体会到了寒冬,明明是拉着一只没有任何温度的手,却觉得异常的温暖。
罢了,当年之事已经不可考,更不要说这当中,还隔了一场战争。
就当没有看到那份报告好了,傀儡教有三朵花是事实,有两朵是双胞胎也是事实,说不定,是同卵双生呢,虽然说,可以靠指纹来辨别,可是现在的她上那里去找指纹?
说不定,就是料准了这一点,才那么肯定地一次又一次的强调,自己真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说一下,我去查了一下,目前普通的DNA测定的话是无法区分同卵双胞胎的,要区分的话要做更加精确的DNA测序什么的,这里就设定当时的科技只能做到第一步啦。)
“妈,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月君燕又一次从噩梦当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是汗水。
梦中的画面,正是那天,她,亲手割了竹芒情喉咙的场面。
月君燕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突然间感觉这只手,拿伞的这只手,沾满了鲜血。
血,血,血,满眼都是血,那些倒在她手下的人人,那从伞尖上滑落的鲜血,那些哀求的眼神。
那些自己身上被溅到的血。
自己,要把这些血,都洗掉,洗掉了,就看不见了。
月君燕跑到了河当中,拼命地搓洗全身,却怎么洗也洗不掉,血,还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最后,真的染红了池子,染红了整条河,染红了岸上的草。
身体越来越冷,整个人都在下沉,每一寸骨头都变冷了,每一寸的血液血液都被冻僵了。
“月君燕!你冷静一点!”日臣怨喊道,摇晃着她的肩膀,“月君燕!”
月君燕又被冷得一激灵,闭上了眼睛,还是满眼的血,血,到处都是血,她拿出了伞,对着眼珠。
“彭!”极致的痛感传来,月君燕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臣怨?”
臣怨······真的是你吗?
耶和华挺着个七,八个月的大肚子,把人从河边,拉回了屋子。
此时的月君燕,整个人都是血淋淋的了。
青紫色的嘴唇一开一合,始终是“臣怨”二字。
日臣怨默默地站在床边,被一阵又一阵的回忆淹没,这浑身是血的样子,他之前,还见过一次,不过不是浑身的毛细血管破裂引起的,而是为了月华画下阵法倒在血泊中的时候。
他扔掉了手中的木偶,飘到了床边,喊道:“燕燕。”
“你,好了?”耶和华问道。
日臣怨点了点头:“交给我吧。”
“好。”耶和华转身离开。
“燕燕,我不好,又让你,受苦了。”日臣怨抚摸着月君燕的头发,帮她疗伤,喂药,折腾了一晚上,日臣怨也不觉得累,反正,鬼也是不需要睡觉的。
月君燕醒来被吓了一跳:“臣怨?我没事,你去找哥哥去玩吧。”
“我才不呢,臣怨要陪着姐姐,以后换我来照顾姐姐,好不好?”日臣怨把脑袋枕在了月君燕的腿上,撒娇般说道。
“日臣怨?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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