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狼比李俊大三岁,小时候李俊家境殷实但李俊体质弱特别害怕暴力,李俊经常分独狼糖果吃,李俊因此成为将军他们之外独狼的朋友。
他们曾经是同学,他们有同样的启蒙老师朱先生。朱先生是永恒学堂创始人,大家都在父母的安排下拜朱先生为师。李俊和独狼成了他的学徒。
独狼曾经也是李俊小时候的英雄,独狼真名叫胡军。
当年小镇一个叫“土匪”的人经常欺负和勒索小孩们,父母的零花钱都变成他们的了,有一次在土匪带领的人追杀时,胡军单挑用跳刀刺死了土匪。那年胡军十五岁,单独一个人杀了土匪。从此“独狼”这个名号在将军他们这帮朋友中传开。
“俊哥儿。”
独狼刺死了土匪后进了少年司狱,消失了二十多年。今天独狼的出现让李俊感到意外,四十岁左右,头发有些发白,一身汉服休闲装这是年轻时的帅气的沉淀。他不知从哪知道李俊在银行上班,他来是请李俊帮忙查一个银行账户有多少钱。
“你是?是你!胡军!哟,多年不见了。”
李俊很惊讶,急忙跑出柜台握住他的手。
“你胖了,工作挺不错的嘛,职业白领。”
“来,咱们到楼上的办公室坐。”
“不了,今天来请你帮个忙,这本存折打印到顺元年。我知道密码,但存折霉掉了,要有身份证才能换,我没身份证,你能帮我查下有多少钱。”
李俊去查账去很久,终于回来了:“这存折本身配套了卡,十年前就有人用卡分批次把二千多万全转走了。”
当得知存折只有几元钱时独狼推辞李俊的热情挽留,和一起吃晚饭的请求,怀着很意外又在预料之中的表情匆忙离开。
源启镇,这是一个地处三省交接处的美丽的小镇,四面环山。现在的面积扩大了两倍,街道六横六纵两旁都是绿荫、草坪和别墅。因为地处郊区交通便利,落马城里有钱人都在此地购买别墅小院。
以前的老街,也就是现在的镇中心商业区,政府为了保留古镇风格对老街外观进行了复古改造。
老街几乎全是木结构的瓦房,现已更换朽木并对房子加装了更稳固木柱;木柱立在街道两旁齐刷刷,加上古色古香的褐黑色仿佛回到汉朝。
独狼游览了一遍源启镇,满怀疑问地回到了小胖的家。
“取到钱了?”小胖早就在等待他的结果
“不是你取走的吗?”
独狼怀疑小胖取走了钱,但又不像。
“我没有,你看像吗?奇怪了是谁取走了?”
小胖急忙解释
“本来以为是你,看你这样也不像啊,本来就是不义之财,再说吧。”独狼想小胖如果取了这笔巨额资金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窘迫,不想再追问。
源启镇有个朱先生,如今朱先生老了,满头白发比二十几年前更加睿智。
老人曾经是源启镇的最有威信的人,
老人曾经是源启镇最大的地主,
老人曾经是源启镇中学的校长,
老人曾经是源启镇所有人的老师。
老人曾经是将军的父亲。
如今老人老了,他抛弃了所有头衔,他就在悟道。
朱先生在源启镇的侧面的山上修了两座塔,一座永恒之塔—永恒堂;一座意识之塔—源启书院。
源启镇几乎所有归家的人都会来拜访先生。
“先生。”
傍晚时分,独狼在永恒堂找到了先生,先生邀请独狼做一次灵魂净礼。
“小军回来了啊!回来就好,马上八点了,我正要做一次灵魂净礼,跟我来一起做吧,二十年前我教你们做过,现在忘了吧,来看看我的新教堂。”
先生很热情地邀请独狼来到永恒堂。
“好的,先生。”
在朱先生面前,冷酷的独狼变得像个乖孩子。
永恒堂大厅就像一个联合作战室。每个座位都是高档木座椅,配置了电脑,六排座椅成圆形环绕在中心屏幕周围;中心屏幕由多块液晶显示器围成星球形状。大厅顶部透明蔚蓝像宇宙,挂着各种发光的大小不一的星球。
在这样一个模拟星系宇宙的环境中,伴随着钟声中心大星球向苍穹发射了一束光。
“当年你们不懂事,可能觉得我所做一切这是笑话,你看今天人多吧。”先生指着祷告的人说。
“这些都是信徒吗?”独狼很惊讶有这么多人。
“是啊,他们比你们虔诚,走,坐中间去。”朱先生带着胡军来到中间的座位上。
先生带胡军坐在最中心一排,所有人起立双手按在太阳穴,一起朗诵经文。
祈祷后独狼陪先生在山上花园散步。这个以双塔为中心的花园,路、树、花、草错落有致,双塔竖立在被削平的山顶平台中,双塔被大圆字形石路包裹。四周八条鹅蛋石铺的步行路分个八方向通向八方,路以树和花间隔。
双塔中间间隔有一座低矮的小山坡,坡下有个山洞叫初心洞。这是朱先生最初传学的地方,先生领独狼走到此洞。
先生述说他们小时候的种种事情,提到了将军—先生的儿子蒋德将。
“小军,当年你算是他们中最冷静和聪明的一个,最终选择并走上这条路,谁都没有预料到,我儿蒋德将疯狂的作为中,而你保持冷静更加证明了这点。少年时的一时冲动就注定你这一生,你本来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对了,现在你懂事,你觉得你小时候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冲动杀了人。”
朱先生终于想到他一定会谈论的话题,这也是今天独狼来的原因。
“当时就没有多想,追杀过程中小猪被土匪开枪打死后,我冲动起来。这种冲动源于自卫、义气、侠义等多种感情,也许更多的是义气加侠义,因为此人作恶多端,加上杀了自己玩伴,所以出手。而且刀刀致命,没想让对方活,没想过后果。”
独狼说出了他准备了几天的话,他将要面对朱先生说出的话。
“海市最后这件事情呢,你为什么没有和他们一起去?”
“经过几年的少年司狱,我多少学到一些,对善恶是有些认识。其实我和将军在后期有很多分歧,他野心越来越大。说实在的这些年我们双手沾满鲜血,但是从来没有杀个一个无辜的好人,他们全都该死,应该接受大明律的制裁。当然这些不是我应该做的,我们也是为了生意做出的下策。当我们钱赚够了,我认为不应该再胡作非为。”
“哎,也许这是你们的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每个人该做什么,成就什么事业。经过你们的这些事,我对现在的这些年轻人都不再做定论。我当初认为你们会在光明正道上一展宏图,你们选择在罪恶和死亡中修行,也许就没有什么正道和邪道,路都是自己选的。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朱先也算是明白独狼的理智。
“还不知道,很迷茫,我还有很多疑问,弄清楚再说吧。”
独狼自己都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送你几句话,既然选择了长江就注定明净秋水,既然选择了黄河就注定混浊污流,光明磊落和黑暗淤泥中不染一尘。你这个年纪不算老,你的前程你去闯。”朱生依然喜欢教化,不分人的身份。
先生有事走了,临走时告诉胡军参观完初心洞之后去教堂明志室明道留志。独狼独自在洞里游看,这里以前是一个纯天然的洞,
先生改造了洞,地被铲平铺装了水泥和地毯,洞壁削平刨孔变成书架,洞中靠后是高台摆放石料书桌和椅子。台下两横排石桌石椅,这就是一个即像教室又像书房的房间。
胡军坐到后排中间的位置,瞬间像穿越似的回忆起童年和少年的记忆。那年那天朱先生首次把六个小孩聚集到了洞穴,胡军左边坐王长信右边坐李俊,前排依次坐朱礼诚、周兴杰、刘明利,朱先生坐台上像一名私塾老师讲课。
“你们都是我选定的比较有资质的孩子,从今天起你们平常在学堂上课,周六周日我接你们到此学习;你们爸爸妈妈都是我的朋友、佃户、工人,他们把你们交给我说明很信任我。这里只有两条规矩:一是安静学习,二是拒绝懒惰。知识是你们在学校学不到的,多动脑子,能学到多少靠你们悟性,下面点名,点到答到,说出自己年龄。”
朱先生的第一堂课开始了。
先生:“胡军。”
胡军:“到,13岁”
先生:“王长信。”
王长信:“到,15岁。”
先生:“李俊。”
李俊:“到,12岁。”
先生:“朱礼诚。”
朱礼诚:“到,15岁。”
先生:“周兴杰。”
周兴杰:“到,12岁。”
先生:“刘明利。”
刘明利:“到,14岁。
就这样大家在先生的安排下聚到一起,其实都不是先生说的那种有资质的孩子,各家有各自的情况,都是此不省事的孩子。要不然父母怎么可能送到先生这里管教,留过学有知识的先生也想干点挑战的事。
私下大家都互相叫小名:俊哥儿、小军、小信、小杰、小诚、小利。不省事的孩子也很多,也许他们算是有资质那种吧,当然这里面除了李俊,李俊的父亲是先生的朋友,让李俊拜先生为干爹,李俊作为先生的干儿子参加了先生的私塾。
李俊,大家都叫他俊哥儿,是先生的第二批学生。
当时源启镇所有土地除了镇上被征用为皇有土地作为城镇用地,其他土地被朱家、李家、刘家、王家、周家五大家族垄断了。当然朱家才是大地主,土地占比六成以上。李俊家在源启镇经营最大的五金店,那时家庭富裕,但他体弱多病。他父亲担心他身体影响智力发育,所以搭上了朱先生,本镇最有学问和聪明的先生。
这天朱先生刚点完名,就一股屎臭充满了山洞,所有人都指向李俊,他就是臭味的来源,先生轰李俊出去,其实他早就憋不了,但害羞不好意思开口向先生请假。
小利:“是他,俊哥儿,拉屎到裤子里了,哈哈,”
先生:“这么大了还这样,出去,”
“哈哈哈!”所有孩子哈哈大笑,李俊脸红起来,脆弱的心更加自卑。
李俊一直到十五岁还尿床,天生以来的自尊心驱使他不想让人知道,每次尿在床上他都是通过肉体的热量把湿床单焐干。
李俊独自一人走下山心里琢磨着也不能让家里大人知道,他家在源启镇上四层洋楼,下面大开间车库上面每层三室一厅房子。这时是腊月,大人们在家门口熏腊肉,我到家里后就熏腊肉的柴火边把裤子里的稀屎烤干在裤子,这样大人不知道自己也不难受,腊肉的香味覆盖了臭味。
“小俊儿,想拉屎嘛,你要跟先生讲嘛,为啥子忍不住。先生是个爱干净的人,你下次别弄脏他的凳子。你想方便勇敢的说出来,像个男子汉,晚上我炖鸡给你吃,补补身体。他妈来帮他洗个澡,换衣服。”
李俊的父亲接到了先生的电话还是知道了这事,他没有批评李俊而是安排李俊的母亲帮忙换裤子。
“十岁的娃娃了,你羞羞不,再不长记性,下次这样屁股打烂。”
李俊的母亲一边换一边斥责他,还打屁股几巴掌。
“这才十岁孩子,不懂事,你打他干什么,他愿意拉在屁股里难受?”
“这多少次了,不打没记性,每次都我还处理这此臭裤子,你到好,都站边上指挥。生了个什么东西。”李俊的母亲对李俊感到恶心。
“你说啥,还不是你生的,我的儿子我最清楚,就你这点素质怎么教育人。”
李俊的父亲听了很不高兴,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李俊的父亲是个很强势的人,他母亲也不敢多言。他父亲当天晚上还提了块腊肉给了先生,让他别往心去。
朱先生是个很包容的人,但他不愿被生活琐事干扰,他一心集中精力做他的学问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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