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现在公布针对于新学徒们的第一个任务,阁楼进贼了,护住在藏风阁里的藏玑玉,小心贼,可别被抓住了哦嘻~会死的,现在上不明确对方面貌,也许会伪装成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谁都不能信任,谁都不可帮助,有鬼鬼祟祟之者,尽数压制到地牢。若是抓住了贼……虽然你们也不可能做得到,但在下还是说一下,抓住贼者,赏赐千两玄金,对贼造成伤害者,赏赐一百两玄金,在贼手下守好藏玑石之者,一千两玄金。那么,开始吧,守好自己的命,不要被偷走了。”君欺鸢一挥长袖,卷起一阵狂风,学徒们便被传送到了阁楼的各处,齐阳与吴愧在五十层的时候碰了面,齐阳警惕地看着对方,其实他在找许暮烟,毕竟他刚才的举动是在是很出奇,自己可从未叫过他暮烟君这文邹邹的字样,他竟未有任何反应,但是根据导师所说,任何人都有可能,所以现在的吴愧肯定也不一定是真的。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许暮烟突然从天而降,“啊啊啊啊啊啊――”混乱中齐阳用剑卷起一滩水,为许暮烟做了缓冲,若他真是贼有吴愧的辅助,一定可以将其捕住,若是真的许暮烟则也不枉费平日的兄弟情义。
掉落下来的许暮烟上上下下将齐阳与吴愧二人打量一番,“齐阳,快!快离那个吴愧远点,他就是那个贼人!”这样的话让齐阳大吃一惊,迅速看向一旁面不改色的吴愧,面对对方的质疑情绪毫无波澜的也只有吴愧了,然而,在旁边一反常态的许暮烟才是最可疑的,齐阳在这样的情况下,选择相信了自己的直觉,看着许暮烟的表情越来越不可置信,“你干什么?!快过来,他真的是贼人啊!”“贼人是你才对吧!”许暮烟拔出剑就要打上去,齐阳立刻召出术式打断了许暮烟的攻击,“许暮烟”貌似是怒了,立刻挥出剑与齐阳打的不可开交,在战斗的方面,“许暮烟”自然是不如齐阳,不到一会儿便占了下风,当齐阳的水马上便要打上“许暮烟”之时,“你……”齐阳却立刻停了下来,“冰块哥哥呢?!”而吴愧早已没了声影。对!冰块哥哥平时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助啊!齐阳一拍额头“才知道打错人了啊!你个混蛋!”许暮烟破口大骂,“待会再跟你解释,快去五十层找藏玑!”齐阳反应很快立马便冲向楼梯,许暮烟却向他打来一击术式,将齐阳卷在半空中“你干什么?!”许暮烟皱着眉控制着风力,将自己也送上去,“我们现在又不会御剑,等你从这跑上去,人家都偷走跑了几里路了!”
“那导师们为何不来担当这个工作!”齐阳稳住身子,发出一直好奇的疑问“要按着女魔头的语气来说,那就是‘导师们每天也有任务的哈呵呵呵,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却要动用大量人力,那不是小题大做么呵呵呵……’”“也就是我们只配做这个额。”许暮烟翻了个白眼,随着风力的加大,他们也成功地撞到了两个吴愧的碰面……场面是异常的可怕,空气飕飕地挂着在风中的二人,这两个吴愧唯一的区别便是左边的吴愧脸黑得跟个墨汁似的,齐阳马上就要冲上去,却被旁边的许暮烟拉住了手,“别过去,你去只会捣乱”话语中充满了嫌弃,隐隐约约中还有些许心有余悸,带着齐阳御风后退了几米。霎时间,右边的吴愧瞬间就被寒冰抑制了行动,嗖嗖几下剑气打来,被毫无还手之力地打得鲜血狂喷,粗鄙之语脱口而出“***的!老子就不该接这活,早知会败在这孙子手下我啊啊啊啊啊啊!”假吴愧被吴愧眼神淡然地踩在脚下。看来真假已经很明确了。齐阳冲过去用手绢迅速地堵住了满口脏话的假吴愧,邀功似的看向左边发呆的真吴愧,这一看使吴愧回过了神,后知后觉地看向被压在地上的贼人,“啪――”狠狠的一掌甩在了那贼人的脸上,疼得哇哇大叫,齐阳到底还是没狠下心去将人家腮帮子撑裂,手绢被他吐了出来。齐阳刚想去阻止,这贼人的脸却发生了变化,从与吴愧一般无二的容貌渐渐变成了另一副模样,齐阳总感觉这人自己在哪见过,可总是想到关键时刻便被截断,这副面貌甚是清秀,让人感到有些不适,到不是因为他嘴里的污言秽语,而是这副面貌怎么也有些偏女相,可有的的确确拥有男性固有的特征,看起来年龄也不过于十七十八,讲俗气点就是不男不女,但也称不上丑,只能叫稚气未脱,可如此好看的脸如今被吴愧踩在脚底下,“谁派你来的?”问出了目前最主要的问题,这少年呸了一声,“老子要是不说,你又能怎样?”声音因为面颊传来的压迫感而略显生硬,少年依然不屑地勾起嘴角,犹豫片刻的齐阳觉得还是不能随便踩踏别人的身体,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了吴愧的腿,反正现在少年也逃不掉,不需担心。让旁边的许暮烟将少年绑起来,送去地牢,在与许暮烟和吴愧步行的路上,哦,还得加上被拖在后面骂骂咧咧堵住嘴的少年“当时我跟你说在执行任务就是真的啦,我被命令秘密试探吴愧的言行举止,长老们早就发现不对劲,说算是给我实践的机会,让我接受了这个任务,当时哪有心思顾及你叫我什么啊?”万一被这怪脾气的吴愧发现了自己跟踪他,那不得掉一层皮?“啊,那我是多虑了,可冰哥也能被成功冒充?”“那是因为对方早在彻查我们这边最突出的人的底细了,性格什么的,不知道就怪了。”吴愧并未开口,全程都在注意在后面的少年,他又怎会忘记这张脸呢?这可是当年向被差点踩死的吊着半口气的吴愧羞辱嘲讽的人啊,模糊的记忆中,只有这张随时带着轻浮表情的人,与眼前的人完全没有差异,与他完全重叠,当时也是与他同等的声音,同等的笑容。细节吴愧经过太久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这人十分可恨,恨到骨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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