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听说了吗?那鼎鼎大名的杀手组织竟然收了个废物哈哈哈!”
“啥,有这等事?!那选举的裁判怕是瞎了他的狗眼咯!”
一长相凶莽,胡子翘到天上的中年男人开口“什么!那家伙连老子儿子都不收的人居然收了个废物?作何居心!”只见他抽手一拍桌,酒杯都震三震,吹胡子瞪眼,脸许是因为喝了几两酒的缘故,红的透亮,他就借着这酒劲,把在选举时儿子受的憋屈发疯似的泄了出来,掀翻了桌,在茶馆大闹特闹。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谁也不敢动,谁也不敢开声,滑稽的,时间久了,也就成那男人一个人的“表演”了
这时的男人也是有些得意,知道没人阻止他的时候,就放肆了起来,正在他准备又开始闹的时候,人群中蹦出了个小乞丐,那脸怕是不能看,满是泥污与泪痕糊在一起,身着一件单薄的白衣,也只能是名义上的白衣,那件衣服上又是灰尘,又是脚印,勉勉强强看得出以前是件白色的衣服。穿着一只磨破了的草鞋,还算白净的脚上各种伤痕,看得出经常受到欺负。
他颤颤巍巍地抱紧手里的书,踉跄地走到那醉汉地面前,喊到
齐阳住……住手,别再,再砸东西了!
吴愧:就在那醉汉反应过来时,情不自禁地哇哇大笑,“就这小叫花子也干出来逞英雄?老子今天就告诉该开口时…嗝就要开口,不该开口时,哈哈哈!”
杂乱的人群安静了一会,起哄的起哄,嘲笑的嘲笑,眼中的鄙夷却是挡也挡不住,几个小孩讥讽地看着被推出去的乞丐,等着他到时候的惨样出现,不禁就嗤嗤地笑出了声,咧着个嘴向他努努,又围成一团议论纷纷,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巴掌马上就要在这称不上是能入眼的脸上增添新伤疤的时候,一双手逮住了它,道“住手。”醉汉哎哟哟地叫着“还不松开老子你这臭小鬼!”救下乞丐的是个14岁的少年,未长开的脸颊略带一些稚气未脱,这脸上的睫毛最为突出,明明是个少年,这修长的眼睫毛却长在那冷冽的眼上,这倒丝毫不印象美观,反而为这张玉树临风的脸增加了几分辨识度。那掐在醉汉手腕上的那只手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指甲放着青光,柔和而带珠泽。少见,实在是少见。如此阴柔的少年更改了小乞丐对这世界男性的认知,他只呆呆的打量着救下他的少年,一大堆感谢的话到嘴边却吐不出一字。因为那少年的眼眸冷的可怕,周围的瞬间就起了寒气,吓得小乞丐直哆嗦,刚还在看笑话的人群顿时就散了伙,那群小孩也打了几个喷嚏跑走了
“快住手,阿愧,你的寒气太重了,会波及到别人的”这时,一个身着厚实素衣的青年男人出现,轻拍了一下名叫“阿愧”的少年,到是很听话,便松了被掐得噫啊乱叫的醉汉的手,周围的寒气也荡然无存,那醉汉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否则他在这绝对要没一只手。还好有人制止那少年,否则非但会丢一只手还会丢了自己多年的恶霸名声,想到这里,他甩了甩已经毫无知觉的手,连滚带爬地蹦出了茶馆
此时的小乞丐可谓是既崇拜又羡慕这身手不凡的少年,崇拜他的勇气与神力,羡慕他锦衣玉食,有人伴。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只在嘴中跳出几个“谢谢你”小乞丐只得暗自嘲笑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好歹也是在外面摸爬滚打5年的乞丐了,唉! 思绪飘远了,小乞丐好奇地偷看对方的脸色,发现他也在打量自己。那少年的目光一寸一寸地从上到下把那小乞丐看了个透彻,不知为何,明明这些年来受尽了鄙夷的目光也没有多大反应,可就只是简单的打量却让这小乞丐红了脸,羞愧至极,把手中的书拿高了一点,想挡住自己犹如灯笼一般的脸。“不用客气。”哦,他这是在回答自己 ,无论怎样得来面前这尊冰块的回复实在是谢天谢地。小乞丐长舒一口气找了个话题问他“你掐那个壮汉的力气好大啊,如果他受伤了要讹你怎么办呀?”眼前的冰块定定地看着面前矮自己一个头的小家伙,低下眸却瞧见他手中的那本书,也不知他听没听到自己说话,瞅见对方都在看自己手中的书,小乞丐也看了看,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他翻过来翻过去,出了这书很旧,很脏以外也找不出奇怪的点了。
只见小乞丐面前的冰块动了动,薄薄嘴唇动了动“问心无愧”不知为何,小乞丐从他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的脸上看出浓如鲜血般不知是悲伤还是无奈。但他不在乎,至少面前的冰块回复自己了不是吗?
雾已散去,而你还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