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逵飞快的在心里抱怨了一句,神魂就迅速被带入琴音,顾不上不再说话了。
这叮叮当当的曲子他自是不识的,只听得琴声或抑或扬,轻重缓急间自是一派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含着某种难以参透的韵律般,就这么从那人指尖淌了出来。很慢很沉。不似筝曲的婉转清脆,柔美舒适。
它的前奏是种令人颤抖的压抑沉闷,将一把古琴的古朴音色展现的淋漓尽致,那闷雷般似要破开什么似的,憋着一股劲,蓄而不发时便能预感到万马奔腾一般的浩然。
接着曲子开始慢慢激昂,反弹压抑般的爆发。伴着震颤心灵的力量,宣泄着,经久不息,又有似乎股冲破黑暗的浩然正气。
又似乎带着些压抑许久爆发而出的暴虐……
阮逵正听的心神激荡,猝不及防的又被一声尖锐的高音突兀的打破。
失误了?阮逵回神,看着孓手指僵在弦上,似乎在思索什么。垂着头一语不
软软(幼年阮逵):师尊?
阮逵憋不住出声唤孓
孓依旧沉默,抬头看着他,眸中神色不明。
片刻后他一抬头,眼里的冷光猝不及防一闪而过,看的阮逵心中一抖。
孓:不想弹了
淡淡说了句,算是对琴声终止的回应。
软软(幼年阮逵):……好歹也敷衍一下也好啊
孓:阮逵……你真的做好去追寻真相的准备了……吗?
声音越来越小,他说不下去,这个少年似乎还太年幼,还不了解剥开真相需要准备和面临的东西,不过也不急,过段日子也不迟。
软软(幼年阮逵):嗯?
似乎是坐的太远了些,阮逵并没有听清
孓:没事了
孓打定主意,站起身
走到床前,蹲下,视线和阮逵平视。
孓:等伤养好,带你去个地方。
孓:然后你要变强,强到足以……拨云见日,窥得真相那天
虽然知道自己有些仓促和语无伦次,他还是定定的看着孩子的眼睛。一双目前还干净到没有杂质的眼睛。
软软(幼年阮逵):好……
阮逵应了声,其实心里在抓狂,听着好有道理,其实他完全没听懂啊……
孓看他一脸呆样,也没再多说什么,揉揉他的鸡窝头。
起身,出门煮药汁,然后把然后扔进去泡药浴,再拎出来换纱布。
小孩今天也一如既往的脸红成猴屁股。
哈哈哈哈哈哈哈
软软(幼年阮逵):……变态!!!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了,那些个千金难求的活死人肉白骨的灵药被孓不要钱一般的砸下去,再顽固的伤也是一天天见好了。
直到阮逵能颤巍巍扶着墙站起来,似乎又没过了太久。
孓:你伤的过重,这般着急起来作甚
他皱眉看着小孩疼的通红的脸,语气中带上不悦。
软软(幼年阮逵):这不想早点康复,才好不糟蹋师傅这每日的药浴
小人儿笑眯眯的回了一句,哪怕顶着一脑门冷汗也笑的是一脸坦坦荡荡,直暖到孓心窝里。
他叹了口气,走到离阮逵十步开外的地方蹲下,伸出手看着前方面露惊诧的小娃娃。
孓:来
#软软(幼年阮逵):???
咦?本来就想讨巧卖个乖!师尊这是这是做什么?
难道是要他走到师尊怀里去???
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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