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的,一大一小。
年纪稍微有点大的,是肖晴雪,刘婉儿的师尊。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中年妇人,身穿一身蓝白色长袍,气质不一般,年轻时候也是一位艳绝天下的大美人,就算现在年纪大了,身为修行者,岁月在她身上根本没有多大苍老变化,一头乌黑的头发,皮肤白静,样貌颇为年轻漂亮。
年纪较为小的,看起来也就是十八岁左右的模样,身披一件花红色披沙,里面穿着一身淡红色的长袍,里层有一条白色领条的衣服,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窈窕玲珑的身段,让其他女人都羡慕不已,该凸的地方绝对不凹,该凹的地方绝对不凸。标准的鹅脸蛋,眼睛大大的,双眼皮,整体看起来极为美丽。
一听到纪风师徒二人的交谈,她一脸怒容,眼睛斜斜的看着被清风道人一脚踢开的纪风。
纪风忽然感觉到有一股杀人的目光瞪着自己,心里不由而然的觉得掉进了冰窟里,直抖索。
他按纳住心神,吞了吞唾沫,看了看他师傅,又小心翼翼地转眼看了看肖师伯,当他偷偷瞄了一眼刘婉儿时,一下子站起来说道:“师傅,师伯,刘师姐没啥事了吗?我有点急事要下山一趟,我先走了,估计过几天才回来,你们慢聊,小的就先告辞了!”
“纪!风!”
刘婉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叫道。
纪风刚要想溜的身子,啪的一下又跪了下来,跪着又急忙过去抱着他师傅的大腿道:“师傅,我错了,看在我这么认真认错的份上,求求你们给我一次改过自新,从新做人的机会吧!”
想溜也溜不了,大门都被围观的弟子们堵住了,甚至还有自己的师傅和肖师伯、刘婉儿三人在,纪风知道今天肯定完了,在劫难逃。
于是他就很不要脸的跪了下来,哭诉着让他们能同情一下自己,好给自己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清风道人也知道自己弟子秉性,自己带了那么多年,虽然知道他的生世来历,但师徒感情倒是不假。
而肖晴雪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自己弟子招惹了她唯一亲传弟子,只怕是难逃一劫了。
他再次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纪风踢开,对着肖晴雪说道:“肖师妹,小徒玩劣,多年来犯了不少错事,然而这次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招惹婉儿师侄,只是,他还年轻,还请肖师妹网开一面。”
肖晴雪看了看清风道人,又眯着眼看着纪风,“清风师兄,你这个徒弟,这几年来应该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吧!偷偷摸摸弄点灵石也就算了,可据我所知,他经常偷入女弟子的房间里盗取东西,还经常去洗澡堂偷看女弟子们,这样下去,等他长大些,干起那些采花大盗的事,现在不教训教训,怕他以后走入歧途。”
清风道人一听到这话,面色变了下,“师妹,言重了,言重了,逆徒只是还年轻,有些顽劣,我以后会好好管教他的。”
随后,他转眼看着纪风,“你是不是偷入你婉儿师姐的房间里?”
纪风现在脸上的青紫色还没好,两眼乌漆麻黑的,只好如实交代,不敢狡辩,他还是挺义气的,没把是李师兄指示他做的事说出来。
清风道人已是很无奈,他徒弟什么秉性,自己带大的他怎么不知道。
然而肖晴雪说道:“既然他都承认了,就把他交给执法堂,交给执法堂长老们按家法罚一下,给他一些教训。”
而刘婉儿心里不平衡道,“师傅,把他交给执法堂,便宜他了。”
肖晴雪摆了摆手,让她不要说道:“清风师兄,你觉得如何?”
清风道人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
于是乎,纪风就被一群弟子上来五花大绑的押送去执法堂,周围一大群弟子都跟着,颇为有些热闹。被他偷窃过的不管是男弟子女弟子,都觉得是上天开眼了,这小子终于载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执法堂在清玄门山顶左边一个广场上,是一层楼的宽大楼阁,楼阁一共有十根柱子,每根柱子都有一个执法弟子站着,中间是有八条阶梯的楼梯,上下共有四人站岗,前面是一个大广场,显示了此楼阁的威严。
而一大群弟子押着纪风走进大堂里,刚一进门,执法堂长老一看被五花大绑的人是纪风,用右手捂额道:“怎么又是这小子,你就不能给老夫消停几天么,好让我这把老骨头多休息下。”
然而抬头一看来的人群,除了清风道人外还有肖晴雪。
他和清风道人关系不错,平时对纪风都是小罚小过的,对纪风总是网开一面,讲些情谊。
当他看到肖晴雪也来了,就觉得这次事有点不好办了。
他看着肖晴雪说道:“肖师妹,你怎么也来我这了,有什么需要老夫做的吗?”
肖晴雪看了他一下,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纪风,“这个弟子,跑到我弟子的闺房里,犯了清玄门门规,你管理清玄门上下事事门规,因此把他押过来,让你处置一下。”
一听这话,执法长老清元明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青云明和清风道人关系私交甚好,但得罪了肖晴雪的弟子,自己不按门规处置,肖晴雪肯定会将此事捅到门主哪里,只有秉公处理了。
清风道人看到清元明的无奈,说道:“师兄,逆徒玩劣,次次犯下门规,这次肖师妹亲自过问,你不必念及我们的友谊,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清元明无奈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纪风,“纪风,我问你,你是不是昨晚偷入你婉儿师姐的房间里?”
纪风早上逃出来时候,很多弟子都看见了,也是百口莫辩的事实。
他回答道:“是,弟子认罪。”
清元明再次道:“那你为什么要偷入她的闺房,你不知道这是犯了门规的吗?偷入女弟子的房间更是纪伟……”
听到这话,门外的弟子们都在指指点点的议论,而只有李大兴唯一听到这话冷汗淋淋,非常害怕纪风为了自保,将他也说出来。
好在纪风虽然是一个玩世不恭,而且贪财好色,但还是挺讲道义。
纪风跪在地上低声道:“弟子知错了,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时清元明又看向刘婉儿,“婉儿师侄,纪风潜入你的房间有没有做出不轨之事?”
刘婉儿怒气冲冲的说道:“他刚出现就被我发现了,被我打了一顿以后逃了出来,后来我看了下屋里的东西,我的腰带不见了。”
周围弟子一听这话,一大片喧哗,这小子还得了?
清元明见外面一片喧哗,还有不少弟子怒骂着纪风。
他大声段喝道:“安静,这里是执法堂重地,静止喧哗。”
安静后再次问道:“纪风师侄,你婉儿师姐说的可是真的?”
纪风知道事已至此,反而觉得轻松了,便大大方方起来,“是,是我偷的。”
清元明说道:“既然如此,偷窃,此乃品性不端正,触犯了门规。你半个月前才受罚过,不是都消停了一下,怎么才这么几天,又干起你的老本行来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指示你?只要你说出来,算是戴罪立功。”
而门外的李大兴一听,脸色苍白,身体都在发抖,准备想跑路了。
然后却听纪风说道:“长老,你不要为我着想了,没人指示,是我暗恋婉儿师姐,对她朝思暮想,夜不能寐,才去偷她的饰物来解我的相思之苦,别看我才十五岁,但我也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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