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询向上抬头,便看见一位少年张着一双淡蓝色的巨大双翼,在空中缓缓悬浮着。
“澜渃飛......呵,怎么,这么护着他?”那被击飞再地的那人将剑插在地上,缓缓起身,道。
“如何?”他双臂抱胸,慵懒道。
“哼。”那人鼻子轻轻哼了一声,随后便又举剑向绘飛冲去。澜渃飛张开双翼,随后猛地向后一震,一阵飓风随之而起,平地起风浪,卷尘刮雾纱。刀光剑影略过,羽毛飞卷而落。那人突然向前一斩,澜渃飛连忙将双翼挡在身前。当再次张开时,便没了踪影。
“没事吧?”向询连忙上前,在澜渃飛身上左看看右看看,最是怕生出些伤痕。
“无碍。”澜渃飛轻道,随后便拉着他的手,朝向三人,“你们以后就不能不乱跑吗,这次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场,还不知道你们被他打成什么样。”
“我......”听绘飛这么一番言语,雨落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雨落她也是想早日来探寻一番。但....搜寻后,无果。只有前面这么一堆书海。”兔子道。
“哎。算了,先回去吧。”绘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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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跑哪去了?”
下午,教学楼老师办公室里传出一阵尖锐的老师训学生的喊叫声。虽然从外面听只有老师的声音,但是可以想象得到,那被训的学生如果出声的话,一定会发出一次更比一次凄惨的音色。
“噗哈哈哈哈!哎哎哎,老师找你们怎么样??快说说快说说!”白弧道。
“你给我一边去,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这叨叨。”绘飛、兔子、向询,雨滴四人晕晕乎乎的走到教室,刚回到座位坐下就听到那死狐狸球在一旁叨叨。
“所以说你还会干点别的什么?”白弧道。
“我还会揉你!”澜渃飛刚说完,放下笔接着起身就冲到白弧身边使劲揉他的脑袋。
“哎,他们俩又闹起来了......”一旁,向询一边做题一边无奈的叹息着。
“哎哎哎!老卡老卡(向询)!”那位淡蓝头发,比较奶的少年跑到向询身边,“你看见小洛洛了吗?我今天上午.....怎么都没见他人影?”
“嗯?他不是应该在的吗?”向询道。
“是啊,早读这一段时间他就一直没来,我还在奇怪,然后第一节课上课我才发现他有可能不来了,结果还真是这样。”轩辕墨龍道。
“奇怪......”那小洛洛一向很认真,之前的每个学期一直都来上学,没有请任何病假。但为何今天......向询低头细细思考着。
“我回来了。”教室外,传来一阵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向询听到这少年的声音,突然打了个激灵。不知为何,就是很熟悉,像是在哪听过......
“你回来了!”轩辕墨龍连忙上前,抱住那小洛洛。但小洛洛虽然抱着奶狗砸(轩辕墨龍),但似乎并不是很愿意。而且,他的右手手臂有几处......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品划伤了??
“嗯。”小洛洛漫不经心的回答者奶狗砸,随后便淡冷的坐在座位上。
“你今天去哪了?怎么一上午都不来上课?”奶狗砸道。
“啊,出去办了点事,不打紧。”小洛洛似乎并不怎么很专心热情的说,拿起桌上的笔便开始做魔法飞行理论题。
“哎?你的手臂好像受伤了?”奶狗砸看到他右手手臂有一处划伤,便担心道,伸手去查看。
“没事,无碍。”小洛洛并未理会奶狗砸,继续做着题。但他没有察觉,奶狗砸已经迅速的把他的手臂抬起,并把袖子往下撸。
“别!”小洛洛一声惊呼,预想制止奶狗砸。但为时已晚,手臂的肉肉已经露出,而手臂皮肤上有好几道既长又细的划痕。
“这是怎么弄的?快跟我去医务室......”
“我不去....哎?!”还未等小洛洛说完,奶狗砸便带着他奔向医务室。一旁,绘飛虽然依然在和狐狸球闹着,但是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当他们二人走后,向询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绘飛,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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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今天上午袭击我们的极有可能就是小洛洛?这怎么可能???”
落日余晖,夕阳西下。西边,太阳的余韵把整个西边的云彩染红,似是灼烧了片片云彩。一位少女和另两男生一女生在探讨些什么。
“兔子啊......你的声音就不能小点声吗?”雨落无奈道。经雨落一提醒,兔子也像是察觉了什么,连忙捂嘴。
“袭击我们的人用的便是右手,而且之后绘飛救场的时候,羽翼的羽毛飞溅,难免与其对敌者不会完好无损,总有几处以羽毛这种轻薄锐利之物会被划伤。而小洛洛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却是带着伤回来的且刚好就是右手,连续多处都有平滑的伤痕。很明显,就是由轻薄的物品所伤且伤痕很多。若是只凭这点不足以证明,但他也很可疑。”向询仔细分析道。
“是。我在与那人对峙的时候气浪卷起的羽毛一定会划伤他,这点我不质疑。”绘飛道。
“可......只凭伤痕这种证明,不足以推出他就是袭击我们的人吧?”雨落道。
“我记得,小洛洛习惯用剑,而且用剑很是到位漂亮。只不过他最近并没有把他的那柄剑拿出来亮相过。”兔子道。
“算了算了,先不管这件事了。”向询道。
“食堂好像开门了!快快快!”绘飛突然一激动,接着就拉着向询往食堂门口跑。
“饿了。”雨落摸了摸口袋,想摸出来些什么,但是摸了半天却也没摸出来啥东西。“哎我饼干呢。饼干哪去了。”
随后雨落便开启了她的脑风暴,快速回想起最近放过饼干的角角落落。一会过后像是想起来什么,接着往宿舍跑去。
“雨落走上了慢慢找饼路。”兔子不紧不慢的道,随后便又不紧不慢的喊,“你还去不去食堂了!”
......
在那个小亭子不远处,刚好可以听见声音的一处地方,一位淡蓝色头发、比较奶的一位少年面无表情的靠在树旁。他们四人走后,他便又手插裤兜,向宿舍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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