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林间小道上,空无一人。
现在是秋天,微风飒飒,秋高气爽。片片枫叶伴随着风飞舞。风拂过,马路两旁金黄的树叶被吹落,零零星星的洒落在四周。可谓秋风扫落叶,风儿吹麦浪,右边的栅栏遍布着一排一排的金色麦穗,一高一低,起起伏伏,放眼望去,阵阵麦波向远方散去,好似波光粼粼的金色海洋。
在这条路的开头的分叉口,一个脚印忽的踏入了这里。
一人个身着黑衣的人,戴一个鸭舌帽,用黑色连衣帽盖着。抬起面眸,一脸清冽且忧伤的面容映过。他可以说是在他们小区中的一个最阴暗的角落,最阴沉的一个人。无人跟他讲话,没有孩子愿意跟他在一块玩。日子渐渐长了,他也就渐渐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了。
这条路,名为麦飒路。这麦飒路通往的是一个名为《埃特洛基德》的一个大学。
这所大学,是人人梦想想要考进去的学校,在当地,甚至是全省,全国都叹为观止的一个学校。里面所有的学员普遍的素质很高,且学习氛围比其他一般学校以及重点高校都有所不同。只是不知为什么,人们总是觉得这个学校有股神秘感,有一种......神秘而不可侵犯的一种威严。
而他,正是从这条路上走向那学校。
当他拿到《埃特洛基德》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后,他们全小区都震惊了。人人都发着牢骚,为什么他们家他们家的孩子那么那么的好,考试成绩也比他优秀,性格也比较好,为什么会让他这种阴暗晦气的人进去那个学校去???他们为什么会要一个已经得了深度抑郁的人???
无人得知。
或许是天定,他就这么成为了这个学校中的一员。
然而他怎么想的呢?他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求死,怎么才能一刀结果自己的生命,一下撞墙了却这个人生。但每次他这么做,每次他这么想,甚至是有一次他在十六楼的高空顶上跳下也无济于事。对此他非常懊悔,下面的消防员的那些充气垫他完美的避开了,但是好像还是没有摔死,好像,被什么东西拖着一样。轻轻柔柔,毫无伤痛。
人人都梦想去这个学校上学,拿到毕业证甚至是看一下,碰一下别人的毕业证都是好像自己全身全家开过光了一样。可他?他可能到现在还在自己的睡梦之中,现在还在思考着怎么才能进行下一个自杀环节,以求于尽快离开。
太阳从正中间缓缓从西边落下,已经下午了。斜射的阳光照耀到每个在路上的各个生灵。一棵老树伫立在不远处,树枝上从主干向四周分叉,粗树干分支向四周蔓延,树梢末叶上还残存着几片零星的黄叶,树枝分叉处,有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静静在风中晃荡着,水嫩的白花瓣内包裹着似粉的耀眼但此刻却像一个女生娇滴滴含羞般,仍不愿放出自己的容颜。
老树后,便是那《埃特洛基德》学校了,那学校的大门上的铭牌写着这么几个大字。
那学校,远看根本不像是学校,更可以说是一座城堡。而此刻伫立在他面前的,便是那么一扇十米高的大门。
“有......有人吗?”他平缓而又细声的喊了声。
或许说他喊已经是很尊重的了,因为他的声音极其之细,细到让人在他面前甚至都听不见几个字。
‘吱呀~’
好像他说的话里面已经有人听到了,大门缓缓动了动,但却没打开。门缝中,里面白光从中闪过,叫人看不清里面的事物。
‘请在三秒后,在古树前升起的石台印证你的身份。’
一个清冽的,机械的女声传来。三秒后,古树前缓缓升起的一个石台似一演讲用的台子般。一个石板微微倾斜,石板中央泛着蓝色条纹格,看上去根本就不是那么个石头,这分明就像是个智能石台板。
他缓缓走上前,将手放了上去。石台上,蓝色格纹泛出他放上的掌心的指纹掌纹样路。
‘叮铃~’像是系统的一声响,随后便又是那清冽的女声,‘身份验证完成,姓名:络零,性别:男,年龄:19,学号:367894527.’
‘恭喜,您是第99个加入本学院的学员,欢迎!’
在说了这么一大长串后,大门缓缓打开。络零缓缓抬起头,往里走去。当他走进大门后,门也缓缓闭合。
“铛!!”
一道锁链在大门将要闭合的时候卡住了门缝,大门停止闭合,只留下了一道门缝,依旧不断向外散发着白光。
“给我留下!”
远方不知何人猛地吼了这么一句,一道黑影迅疾冲向大门门口。
‘检测到不明物体正极速朝本校冲来......一级警报,一级警报!’
那系统女声说完了后,随即收起了石台,而后传来一阵像是关机的声音,呲啦一声便再无声音。
“你为何总是屡教不改呢?”
一个更是清冷的女声穿过,声音回荡在那条小路中,暗中似乎有那么一丝丝镇压群雄的感觉。
“凭什么他能进去?!为何拒我与门外???为什么?!”
那人不断怒吼着,似乎想要将自己心里所有怨念以及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出来。
“这个问题,在一百年前就已经给了你答案,为何你不能去接受呢?”
“接受?一百年前?若不是你们一个个的暗杀于我们,我会落得如此田地?!不都是你们施舍与我的!!!”
他这句话说完,便一股脑的向那门缝冲去,一阵黑风席卷,撞击着那大门,试图想将那锁链将大门分裂开来。
“放肆!”
那女声忽的拔了一个高调,一阵高压急水流将他以及锁链尽数斩断,将那人影掀出了十米远。
“我已经很尊敬你了,如是再像这么样咄咄逼人想捉拿于人,休怪我不讲昔日情面!”
那震掣的女声语音落下后,那黑影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随后便拖着那条黑沉沉的锁链轻步点向四周。
学校的大门缓缓闭合,白光也不再出现。可那古树上,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却是包含着方才的露水,一片花瓣已然张开了些许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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