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韩毅不在,杨凌问感觉少了什么。
不仅仅是少了一个人而已,因为平常这人就很少在,有没有这个人没关系。
但是就是……不习惯……可能因为他不在,师尊本就少有的怒色更减三分?
亦或是彻彻底底地知道了,不会有任何意外,他不会来到,少了一点惊喜感的存在?
无所谓了,杨凌问总的是为师兄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感到高兴的。
但是当他在很久之后知道尹韩毅在那里发生了什么过后,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让师兄去的,哪怕那里是再好的宝地。
在知晓师兄去佳峰历练后的第一天后,他打坐时间翻了倍,他希望能赶上师兄。
勤能补拙,自己没有那样的天赋,那就加倍的努力。
但事实上,这并不会起什么太大效果,他根本没把自己沉淀下来。
钟周看出他那点小心思,提点他几句。
杨凌问并没有对师尊说的话有什么深刻的体会。
静心不禁知,静神不禁息。
他去请教了钟繁殷。然而大师兄却告诉他,父亲也曾对他说过这几句,但也没有准确的意会。
字面意思很好理解,心境静下而感知仍存,精神静下而灵息仍存。
但是人人打坐都是这个状态啊,有什么可特别嘱托的?
许是师尊觉他连基本原则都忘了,给他重申一遍?也说不通啊,繁殷兄也听过这一句,他不可能会那么大意的。
不必多想,万一真的是最近自己心太浮躁了呢?
他从来都不是师尊座下的出类拔萃,能成为钟环结的弟子,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事。
但既已入了他门下,入了豪瑜宗,决定了要变强,守护自己和父母,杨凌问,要更强。
但他在一月后,受了一顿不清的批评。
钟周:你是不想要你这胳膊了?你不要为师帮你卸,何苦费那么大工夫?
杨凌问我……弟子不是……
钟周:方才你连剑都没拿稳,舞什么?急着让别人缴了你的剑,然后了结了你吗。
钟周:不说你的对手,你刚刚自己做了什么,为师这几年就教会了你抡树干吗?力道根本就没用正,凌问,你在做什么?
杨凌问弟子……知错……
钟周:本座是让你认错吗?我想听的是,你怎么了?近一月,你怎么了?
杨凌问深呼吸,半个字说不出来,只有心跳加速,在师尊面前他也不敢随意运功调息,生生地压下了自己本该急促的呼吸。
钟周:凌问,为师不逼你现在说,在你给出我答案之前,你便不必参与师兄弟的修习了。
他让杨凌问在旁边扎马步,臂上压剑。
何时他给钟周答复,他何时回归。
杨凌问分不清这是不是惩罚。
这比他几年前的待遇都不如。
他从小跟着父亲锻炼身体,体能非常不错,但是说不好听点,缺了点脑子。
反正他是新一批弟子中前几名将马步扎稳的,钟周也很早就传他剑法。
但是这孩子悟性真不太好,但是钟周有耐心啊。
这次钟周发火,估计是因为没想到杨凌问不仅不进,反而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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