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苏有限公司总部,房舍漫延,高,不过五楼之高;广,却已绕北溟有余,不只是房屋,还有海洋、森林、矿产。高山起伏,远岫中掩藏着些许庙宇。道路由源币铺成,夹杂着点点晶莹,用神血灌溉着一幅幅古老的图腾,斑驳陆离,这显示着的是奢华,更是高贵,是沧桑,更是古韵。由于气候原因,空气中弥散着水汽,增添了丝丝浩渺。苏宁大厦最高办公厅中,早苏正在座椅上闭目思考着。罗马进攻埃及后,两国军备需求日益严重,军火商是很赚钱的,不过,这活儿着实有点危险,这两国现在都是疯子,但价钱很诱人啊!商人地位还是太低了,不过,埃及借款一事还是能振奋商界的。
透过窗户,看向那远方的山脉,早苏又一次思考着她的“越狱计划”,毕竟,好久没有放松过了。
2月15日,禹迹对罗马进行道义谴责;同日,埃及向禹迹求助,禹迹对此选择中立。
禹迹,古唐国,此时的尧心累的简直不是语言所能表达的,自己作死的两重身份如今让自己远不是焦头烂额所能形容的。
禹迹,京,太昊坐于王座上,而底下众臣却争论纷纷,此时一个人的话引起了太昊的注意,“陛下可还记得古城燕京。”
“此乃国耻,朕岂敢忘。”【前2273纪元,诸神世界战端扩大,禹迹集举国之兵叩关击异域。古城燕京城防空虚,罗马帝国趁乱克之。】
“那三百纪元前,罗马城裁决我国使节,称其为异端,297纪元前东罗马帝国派兵屠我十城、30万百姓,这几件事陛下可还记得?”
……
芈家第一千零七十二代,人有言,“芈家有虎,性虐比始皇。绝尘屠户,沃野须臾荒。”芈家第一千零七十二代子弟中第一强人,悍将中的悍将,被人誉为“屠夫专业户”的芈将此时正在无奈的抚额中。芈将,字僵梁(真实性有待确认,可能并非自愿),前五十纪元生人,出生于赤炼之地,那个可能十条人命还没一斤粮草值钱的地方。作为芈家花园的一朵奇葩,他生性也的确履行了僵梁这两个字。不过,一物降一物,而那个降了他的,便是他的妻子和儿子。他的儿子,便是咱前面介绍的那位仁兄,芈泽。于是,各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吧!
乙丑年2月20日,在芈泽已经成功离家出走一个月又十天之后,他爹,“屠夫”芈将终于出关了,并成功突破。待他万分兴奋的去找儿子,准备给他一个惊喜时,却得知他的儿子又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了?走就走了吧!”
……
“什么!离家出走了!这小兔崽子想造反呢是!”此时芈将的声调可真是人间未有,天上难闻,男高音在他面前算什么,他一个抵上一千个,不,一万个。而后一声巨响,只见此时暴怒的芈将顺手将他妻子送他的礼物,那颗世间罕有的象神牙,拍成粉了。此时芈将顿时清醒了,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正好看见妻子走了进来。然后,芈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夺门而出……
人生百态应如此,年少纵马且放歌(三)
芈家内院内,芈将一脸不甘的站在一旁,几个老人正在苦口婆心的劝着。
“小将啊,不用这么生气。小泽都长大了,离家出走很正常嘛,再说你当初不也是一样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放心吧,小泽是饿不死的。而且我刚刚才发现,咱族里那件镇族之宝也被他偷走了。”
“镇族之宝!哪个?那个兵器?”
“不是,是那个兽骨。”
“那个不是没什么用吗?”
“正是因为没发现什么用处才好被骗走嘛。”
……
荒土,距阴村大约一百里处,一个由安城设立的小集市座落于此。此时,芈泽正在肆无忌惮的笑着,原因无他,这会儿小爷他可是赚大发了。芈泽已经抚摸着手中的那块兽骨将近半个时辰了。
“这简直就是个聚宝盆嘛!”芈泽心中暗暗窃喜。
放眼望去,整个集市,并没有因为规模小而显得格外寂寥,反而人声鼎沸,卖兽皮的正在极力吆喝,卖各种石头的则趁着一切机会坑着那些不懂货的买家,从几个部落走来的人们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阴村中,祭祀开始了。那如神鬼般的符号斑驳于器骨之上,人们载歌载舞,共同念诵着祭词。没一会儿,便有几个精壮的小伙儿扛着狩猎而来的食物,供人们食用和充当祭品。族众点燃了篝火,欢庆近日以来对敌对部落战争的胜利。
人们将战胜品一件件搬了上来,当初还有俘虏,这些是不可或缺的,他们将被用于祭祀——活祭……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在数个时辰之后,人们已停止了狂欢,而祭祀的结果也早已出来:“战者,必有利”,“雨年,大吉”。祭祀结束,芈泽也被族众安置在了集市的馆舍里。
2月22日卯时,骐骥驰骋在这块浩广的土地上,马蹄踏碎了多少坚石,却也惊醒了多少异国他乡。
【2月20日酉时·荒土·古乾国祀坛】
十余个祭司披着绕以黑丝的长袍,手持青铜铸成的手杖,配着兽骨和青铜配饰。祀坛和祭庙是由石和骨构成的,夹杂着些许的青铜,数千甲兵高举着王座,百辆车舆随行,仪仗队已准备完毕……
一名男子站在庙坛前,一一鞠躬,一一祈祷,期待着祭祀的结果……不知过了多久,那些祭祀慢慢清醒了过来,诵读出骨甲上的预言。
【亥时·坤殿】乾王不断忖度着甲骨上文字的含义。古乾国建国已久,至今,已有数代未经大的战事。可是,于今,这场仗必须要打,为了它国家已准备了三代。不过,战前总得祈祷一下,虽然乞灵总是虚无缥缈的。
21日辰时,大殿上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诸爱卿意下如何?若此役成功,吾国便可趁势南下,一统荒土也未尝不可啊!”
大殿上,赞同的人数明显便占了大多数,一声声“英明”压盖了其他“杂音”。乾王大悦,准备退朝时,却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王上,臣以为此战仍需商议,贸然出兵恐有意外啊!以一隅之地,尚以三代而积,逞论统一。窃以为不可不议。”
“计划总会有变动。彼时之战力尚不足,于今,已千万倍有余,何苦抱守旧计。何不以国势之盛,顺威而下,以就万世千秋之业,吾大乾之基始矣。”
“可是,王,兵者,死生之道,不可不察也。况于今奸佞当道,朝政混乱,国运衰微,何来‘盛’之一说?”
“此事可止矣。来人,将其拖出,廷杖一百!”极尽暴怒扫了一眼大殿,“退朝。”随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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